說著,獵小彪把小瓶掏出來,擰開後扔進了盜洞!
收拾了一番,眾人跨上東條野機等人騎來的駱駝,向塔斯阿達鎮返回。
“沒想到這幫家夥如此狡猾狠毒!”陶千對獵小彪說。
“更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死法?哈哈,竟然不用咱們動手!”獵小彪笑道。
“這叫自作孽,不可活!”和獵小彪共騎一頭駱駝的色蝴蝶說。
陶千長歎一聲:“是啊,自作孽,不可活!就是讓人發現了,都會認為他們企圖盜墓而神秘死亡,很是符合以前那幾個‘考古隊’死亡的特征啊!”
回到小鎮後,獵小彪和陶千經過商量後,決定還是分開返回疆省,免得人多不方便。
陶千帶著手下休息了一天就走了,獵小彪則是逗留了一陣子,給艾達布溝教了一些實用的功夫,然後也帶著色蝴蝶回到疆省。
“司馬幫主!我的人幾乎全部消失在疆省,還希望您能援助一下,幫我們查一下他們的下落!”安倍爾比在得知東條等人失蹤後,立即趕往空手幫總部向司馬笑天求助。
“請安倍先生放心,我馬上派人去調查!”司馬笑天說完後,又安慰了一下安倍爾比,送走安倍後,司馬笑天低頭思索著。
其實經過一陣子的秘密調查,他已經知道這幫日本人在幹什麼,不就是想借著空手幫這棵大樹,圖謀中國的古玩文物嗎?他們所開辦的所謂“中日文化交流公司”分明就是掩人耳目!
雖然司馬笑天知道安倍等人不幹好事,但他現在急需用錢,安倍爾比交的保護費是一項數目較大的渠道,因此他暫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這並不等於他完全放任安倍爾比。在司馬笑天的內心裏,還有一個心思,不過這個心思誰也不知道,他在等,等待一個恰當的時機,收獲一個豐碩的果子,而這個果子就來自於安倍爾比!所以現在不但不能動他,還得保護他!
豬肥了再殺嘛!
司馬笑天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電話撥了疆少分堂堂主阿古蒂絲的電話……
回疆省的旅途顯然很愉快,有色蝴蝶這個小美人相陪,獵小彪絲毫沒有感覺到旅途的勞累,和色蝴蝶一路上有說有笑就到了疆省火車站。
“小彪哥,我有些餓了!”色蝴蝶不習慣在火車上吃飯,一下車就感到肚子咕咕叫。
“好,咱們找個地吃點東西吧!”獵小彪一邊說一邊叫了個出租車,上車後讓司機找一個好一點的飯店。
在一個城市裏,幾乎所有的出租車司機都是百事通、活地圖,哪兒有飯店旅館等情況,他們最清楚,所以沒多大功夫,就將獵小彪和色蝴蝶帶到了一個清真飯店門前。
下車後付過車錢,兩人進了飯店。
“請問兩位吃點什麼?”一個頭戴圓色白帽的服務員迎了過來。
“有包間嗎?”獵小彪說。
“有,你們要好一點的還是一般的?”服務員問。
“隻要幹淨就行!”色蝴蝶說。
服務員工道:“請兩位跟我來,這個包間是最好的,隻是價錢有些貴!”
“價錢無所謂!”獵小彪和色蝴蝶哪裏在乎什麼價錢,他倆有的是錢!
進了包間後,服務員拿過菜單,獵小彪讓色蝴蝶點了幾樣菜後,就催促著服務員快點上菜。
服務員答應一聲,拿著菜單走了,不大會兒就上來兩個涼菜,同時服務員拎著一個大壺,把兩個幹淨的小碗放在二人麵前,倒上茶後說了聲慢用,就離開了。
色蝴蝶確實餓了,看到陸續上來的菜,她立即大吃起來,根本就不顧及什麼淑女形象,倒是獵小彪慢條絲理地吃著菜,雖然他想喝點酒,但清真飯店裏不讓喝酒,自帶酒也不行,這是民族風俗習慣,獵小彪也不願意在這上麵惹事,好在他也沒什麼酒癮。
“慢點吃,別噎著!”獵小彪看著色蝴蝶的吃相笑著說。
色蝴蝶根本不理他,隻是低頭猛吃,獵小夾了一片羊肉放在嘴裏,有滋有味地嚼著,還別說,在清真飯店裏吃的牛羊肉確實貨真價實,如果在其內地的其他飯店裏就難說了,多半的牛羊肉都摻著別的肉!
就在兩人吃飯的時候,獵小彪無意中聽到了隔壁有人說話,本來這是很正常的,但獵小彪隻聽了兩句就放下筷子,把“千裏聽”運到極致,認真地聽著隔壁人的對話,唯恐漏掉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