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是那幫家夥!”獵小彪看出來了,這些人就是自己一直尋找著的那幫小鬼子。
陶千顯然也感覺到有些不好,再一聽獵小彪的話,立即大聲提醒著:“準備家夥,這幫人是日本人!”
眾人一聽,立即各自拿出防身的武器,做好了準備撕殺的準備。
“哈哈哈!你們的忙完了?”一聲怪笑,東條野機坐在駱駝上,看著眼前這幫狼狽不堪的拱墓派弟子,心中無比高興。
“果然是你們!”陶千對這幫家夥恨之入骨,就是這些人的搗亂,讓拱墓派竟然無法做“活”!
東條野機衝身後一招手,然後全部下了駱駝向陶千等人走來。
“怎麼樣?這次收獲很大吧?把東西拿出來我們放你一條生命,否則你們就得葬身於此!”東條野機兩隻眼裏露出貪婪的神色,不過隨即又有些不解,因為他並沒有發現出土的東西。
“死的是你們吧!”獵小彪向前走了幾步,朝著東條野機說。
“咦?怎麼會是你?”東條野機看到獵小彪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在西都市和空手幫比武的時候,看見過這個人。
“你們怎麼現在才露麵?”獵小彪說。
“總得給你們留出‘工作’的時間嘛!好啦,廢話少說!把東西全部拿出來!”東條野機伸手拔出背後的武士刀,衝著陶千等人叫道。
獵小彪和陶千一皺眉,這時自己的人都已經疲憊不堪,別看人多,其實根本就鬥不過東條野機等八個人。
“墓都沒進去,哪有什麼東西?你們打錯算盤了!”陶千說。
東條野機冷笑一聲:“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動手!”
他話音一落,八人立即消失在獵小彪等人眼前。
“隱身術!大家小心!”獵小彪雖然自己不怕,但拱墓派弟子並不是人人都是功夫高手,這些人大多隻是精通盜墓的手段。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一聲慘叫,一個拱墓派弟子遭到了偷襲,胳膊被砍傷了,鮮血直流,身邊的人立即扯下一條衣服給他包紮著。
獵小彪和色蝴蝶緊緊靠在一起,同時仔細地看著地麵的情況,其實獵小彪剛才想以自己的身手控製住東條野機,這樣以來,剩下的小鬼子們就不敢怎麼樣了,誰知東條野機太狡猾了,沒有給自己任何可乘之機!
這時,一條黃色的人影從沙地裏冒了出來,刺傷一名拱墓派弟子後大聲狂笑:“別做夢了,我知道你功夫高,不會和你正麵對抗的,識相的立即交出墓中的東西!”
說話的正是東條野機,獵小彪正想出擊,但東條野機已經隱入沙地!
又是一聲慘叫,又有人被刺傷了!
“怎麼辦?”陶千一臉焦急,這樣下去還了得,自己的手下全都得受傷,這些人饑渴交加,弄不好就得喪命。
獵小彪眉頭一皺,突然,他想起了什麼似地,朝眾人叫道:“大家聚集在一起!”
說完後立即朝盜洞走去。
迅速聚集在一起的拱墓派弟子恐慌萬分,不知道誰是下一個倒黴蛋!
來到盜洞,獵小彪一躍而下,朝著守墓者說了一番話,守墓者肯定得答應啊!
於是獵小彪再次出了盜洞,站在色蝴蝶身邊說:“運起千裏聽,小心腳下的沙地!”
色蝴蝶點了點頭,警覺地看著地麵。
“小獵兄弟,你剛才下去幹什麼?”陶千靠近獵小彪問道。
“你一會兒就知道了!”獵小彪臉上帶笑,心情十分輕鬆。
突然,沙地裏一聲慘嚎,然後一個全身土黃衣服的小鬼子竄了出來,滿臉是血,蒙在臉上的麵罩已經被撕得破碎不堪,一隻眼珠子被什麼東西硬生生地摳了出來,身上也到處是傷!
“嗯?怎麼回事?”陶千奇怪地看著滿地打滾的小鬼子,其他人也一頭霧水。
“啊!”最後一聲慘叫過後,滿地打滾的小鬼子身子一挺,死翹翹了!
獵小彪嘿嘿一笑,對眾人說:“沒事了,大家坐在地上休息,順便看一出好戲!”
就在眾人納悶的時候,接連不斷地響起了慘叫聲,那些隱藏在沙地裏的小鬼子們紛紛跳了出來,渾身是血,東條野機也被抓破了胳膊,隨後,一群猴子似的墓兵也出現了,它們揮動著利爪,呲著牙撲向這些小鬼子!
東條野機嚇傻了,愣愣地看著不可思議的一幕,自己的七個手下被一群猴子似的東西圍攻著,盡管他們揮舞著鋒利的武士刀向猴子們瘋狂地砍殺,但那群猴子根本不管不顧,刀砍在它們身上一點作用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