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子,是叫哥抱著你睡覺吧?好得很,哥的懷裏是最暖和的,比那爐子還要暖和,並且是恒溫的,再挨得緊也不會燙傷!呆會哥用沒有刻度的‘溫度計’給你量量體溫,保你舒服得叫翻天!”為首說話的人是這個小鎮上的地痞頭子——艾達布溝,另外兩人是他得力手下提布罕拉和達布罕拉。
這三人進屋後直直地盯著床上的色蝴蝶,而對於躺在地鋪上的獵小彪則直接無視了。
獵小彪臉色一冷,站了起來:“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還不快出去!”
“喲嗬!胎毛都沒褪淨的羊羔羔竟然敢在老虎麵前撒歡?小子,你是第一次來塔斯阿達鎮吧?告訴你,這位是本鎮的道上大哥,現在他看上你的女人了,所以你就識相點,讓你的女人陪我大哥一些日子,陪得爽了呢也不會虧待你,怎麼樣?”提布罕拉囂張地用手點著獵小彪。
“你們怎麼知道我們住在這兒?”獵小彪雖然一招就能將提布罕拉拍死,但他還是不想招惹這些地頭蛇。
提布罕拉說:“在塔斯阿達小鎮,隻要是進入小鎮的,沒有能逃過我們眼睛的,你們一進鎮就被發現了,尤其是你的女人,讓我們的艾達布溝大哥很是向往啊……”
一直沒有說話的色蝴蝶這時小臉已經冷了下來,獵小彪發現她的小拳頭緊緊地握著。
“噢?這麼說隻要是進了鎮的人你們都知道?”獵小彪驚奇的樣子。
“那當然了!”提布罕拉得意洋洋地說。
“好,那我問你們一幫人的行蹤,如果你們告訴我,我的女人就歸你們了!”獵小彪對艾達布溝說。
艾達布溝一怔,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好象並不害怕自己,於是覺得有些好奇,不過隨即就哈哈一笑:“你很識相!問吧,沒有我們不知道的!”
獵小彪的話聽在艾達布溝等人耳朵裏是很爽的,但床上的色蝴蝶卻是眉頭一皺,一雙清純的大眼睛看了看獵小彪,隨即她笑了,把目光移到艾達布溝的臉上,她怎麼看都覺得艾達布溝有當人肉沙袋的潛質。
“喲,艾達大哥,你看見沒?那個床上的女人對你笑了呀!”達布罕拉驚喜地指著色蝴蝶說。
“美人愛英雄嘛!”艾達布溝恬不知恥地挺了挺胸膛,一副偉岸男人的英雄氣概。
獵小彪沒有理會達布罕拉,他對還在裝畢的艾達布溝說:“有一幫人大概十多個,其中一個人長得……”,獵小彪把東條野機的長相描述了一番。
艾達布溝略一思索說:“見過,這幫人三天前到達這裏!”
“那你知道他們住在哪裏嗎?”獵小彪問。
“他們?嗯,你不說我還沒注意,這幫人有些奇怪,進鎮後三轉兩轉竟然全部消失了,我手下的弟兄還想讓他們拿點進鎮費,誰知找了一天都沒有找著!”艾達布溝心有不甘地說。
“這麼說來你們直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們在哪裏?”獵小彪說。
“雖然還沒找到他們,但他們一定還在鎮裏,等我們找到他們時非得好好收拾一下,竟然敢跟我玩消失!”艾達布溝抬起長滿黑毛的大手,相互一握,骨節巴巴直響。
突然,艾達布溝仿佛想起什麼似地,朝獵小彪喝道:“麻皮的!老子怎麼跟個學生一樣回答你的問題?算了,看在你那漂亮女人的麵子上,我就不收拾你了,讓你女人跟我走,等我玩過三天後再決定啥時候還給你!”
“啪啪”兩聲清脆的耳光過後,艾達布溝臉上頓時一邊一座五指山,然後立即腫了起來,嘴裏的牙齒掉了幾顆,血沫子從嘴角湧了出來。
“咯咯……”床上的色蝴蝶掩口嬌笑,用非常憐憫的眼光瞥了一眼豬頭一樣的艾達布溝,其實這個結局她早就知道了!
“你敢打我們大哥?”提布罕拉和達布罕拉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獵小彪,雖然他們這樣說,但剛才明明眼前這個年輕人根本就沒有動,可是他離艾達布溝最近,那重重的兩記耳光不是他打的又是誰打的呢?
艾達布溝這時隻覺得自己發財了,眼前全是金色的小星星,然後天旋地轉,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他覺得不可能,明明沒人動手,自己的臉怎麼就腫了,牙怎麼就掉了,血怎麼就流了呢?
“啪啪啪啪”又是四記耳光聲響起,提布罕拉和達布罕拉受到了同樣的待遇,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那血裏混著六、七顆被硬生生打落的牙齒。
“手無影”,加強版的“手無影”再次發揮了驚人的威力!
想看到怎麼挨打的?做夢去吧!連出手的殘影你都別想見到!
當獵小彪聽完艾達布溝的話後,就失去了耐心,既然連這幫地頭蛇都不知道東條野機等人住在哪裏,顯然這幫小鬼子運用了什麼不為人知的隱藏之法,本來日本忍者善於隱藏之術,躲起來不被人發現也不足為奇,獵小彪現在已經決定不再費力氣找東條野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