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娃呀,乖女兒,有啥事?是不是錢不夠花了?說,得多少,爸爸馬上就給你彙過去!”司馬笑天立即說道。
“錢夠花!我想問你一件事,我到底是不是你的親娃?”司馬平平說。
一聽這話,司馬笑天一怔:“這傻娃,你說這話是啥意思?你不是爸爸的親娃難道是別人的娃?從小到大二十多年了,你今天咋突然問起這話?”
“我媽剛給我打過電話,說你不是我的親爸爸!”司馬平平生氣地說。
“噢?”司馬笑天聽了這話後正想哈哈大笑,看來這陸小小被自己追殺得害怕了,竟然想以此來騙女兒和自己反目。突然,一幕過去的場景閃現在他腦海裏。
當年陸天霸在捉拿風裏飄時,陸小小就在現場,雖然自己當時為了避嫌沒去,但後來聽人說兩人衣衫不整,極象風流過後的樣子,當時司馬笑天也沒有在意,畢竟這種事情除了當事人外,其他人說啥都是胡猜亂想,當不得真的,可是現在陸小小竟然如此說,難道……
想到這兒,司馬笑天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對司馬平平說:“乖女兒,別聽你媽瞎說,她這是通過你來氣我的!好了,你安心學習吧,嗯,對了,如果有時間的話你回來一趟,說不定你一回來你媽媽能回心轉意呢?別忘了,如果想回來就提前給爸爸個電話,爸爸好去機場接你!”
放下電話後,司馬笑天點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幾口,在煙霧彌漫中他眼裏凶光頓熾,司馬平平的話還在他耳邊回響:我媽剛給我打過電話,說你不是我的親爸爸!
司馬笑天實在不敢想這事,更不願意陸小小說的話是真的,試想想,二十多年了,不管陸小小怎樣,他一直把平平當心肝寶貝一樣對待,那份父女之情是不摻雜任何東西的,盡管自己是個賊頭頭,而且還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也盡管自己現在偷偷地修煉著《不死寶典》,但對司馬平平這個唯一女兒感情是最為真誠的,如果她真象陸小小所說的那樣,不是自己的親女兒,那麼自己該如何做?
想到這兒,司馬笑天扔掉煙頭,拿起電話撥了個號:“喂,是王院長嗎?我是司馬笑天,有個事想請你幫忙……”
當獵小彪走到拱墓派總部時,眼上蒙著的黑布才被解開,他揉了揉眼,隻見一個身形非常單薄的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
“小彪兄弟,這就是我們拱墓派的古幫主!”身旁的陶千給獵小彪作了介紹,然後恭敬地站在一旁。
“古幫主您好!”獵小彪朝著古雁一拱手。
“嗬嗬,好小子,早就聽說你是個人才,今天可算見著了!”古雁站了起來走到獵小彪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從來不喜形於色的臉上竟然掛了一絲笑容。
“古幫主說笑了,晚輩隻是一個見不得光的逃犯,哪能入得了古幫主您的法眼呢?”獵小彪謙虛地笑了笑。
“你小子很謙虛,嗯,有前途,我看好你!坐吧,坐下說!”古雁指著沙發,兩人落座後,陶千退出了屋,然後有人端著茶進來放到茶幾上。
坐下後,獵小彪沒有說話,他在等著古雁說話,以自己的經驗,和古雁這類人打交道,最好是少說多聽。
“小獵啊,這次我得好好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拱墓派簡直都不敢出門了!那些小鬼子們真他娘的可惡,竟然敢朝我拱墓派下手,哼!這次我非得把他們全部塞到墓子裏,讓他給咱們的老先人們作伴去!”古雁說到這兒,臉上煞氣一閃。
“古幫主言重了!其實我也是無意為之,碰巧趕上了!再說了,咱們中國人的事再怎麼著都是家事,哪能由得那些倭人插手搗亂!”獵小彪說。
“說得好!小獵,說實話,我聽陶千回來一彙報,立即感覺到你是個人才!而且處理那個小鬼子的手段也著實令我佩服!對那些人就得心狠手毒,沒用之後必須滅口,放走一個就是天大的罪孽!”古雁說。
獵小彪道:“古幫主說的對,晚輩也一直是這樣認為的!”
“好了,題外話就不多說了,我給拱墓派裏的兄弟們許下過諾言,而且一直有效,說吧,你有啥要求?”古雁以征求的目光看著獵小彪。
“不敢!我現在四海為家,過了今天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不缺吃不缺穿,沒啥要求!”獵小彪說。
其實說這話時獵小彪心裏明白,還是讓古雁說出那個天大的好處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