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徒弟還有新發現,鄭經仁催促聞誌趕緊說。舒歟珧畱
聞誌說:“當我在和他拚掌時,我一掌拍在他胸膛上,竟然感覺到手掌受到一種強烈的反彈,好象打在某種有彈性的鐵板上一樣!”
“噢?”鄭經仁驚奇地看著聞誌說道:“竟然有這樣的怪事?莫不是他也身懷鐵布衫之類的功夫?”
聞誌搖了搖頭:“據我的感覺,他身上的功夫和咱們的橫練功夫有著本質的區別,因為咱們的鐵布衫受到擊打時根本沒有那種反彈力!”
鄭經仁低頭思索了一會兒,突然說道:“難道說,那小子身懷刀槍不入神功?嫠”
“刀槍不入?”聞誌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種功夫。
“嗯,有可能,根據你的感覺,他練的極有可能是已經失傳的刀槍不入神功。”鄭經仁說。
“什麼刀槍不入?還不是被我一掌打成重傷!”聞誌輕蔑地說鹿。
鄭經仁搖了搖頭:“你有所不知,如果他真的練了刀槍不入神功,那隻能說明他還沒有全部練成,現在隻是初級階段,否則,別說你拍他一掌,就是拿槍打他也沒有作用!”
聽了師父的話,以聞誌沉穩的個性也險些跳了起來:“什麼?槍都打不進去!這也太吹……,太恐怖了吧!難道比咱們的鐵布衫還厲害嗎?”
本來聞誌想說“太吹牛了吧”,但話到嘴邊才發現自己和師父說話,不由得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這絕不是師父信口開河,而是真的!”鄭經仁強調地說。
聞誌這下默不作聲了,隻是好奇地看著師父,等著鄭經仁的下文。
鄭經仁象是回憶似地說:“想當年,義和團鬧得轟轟烈烈,但為啥最後敗了嗎?”
“這和義和團有啥關係?噢,某非那姓獵的小子用的正是義和團的刀槍不入神功?”鄭經仁問。
“正是!”鄭經仁說:“刀槍不入神功正是義和團的看家功夫。清光緒年間,朱紅燈正是憑著刀槍不入神功,將眾多的貧苦百姓召集麾下,但最終失敗了,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朱紅燈的刀槍不入神功還差最後一層,如果他全部練成的話,估計義和團的曆史就得重寫了!”
“為啥朱紅燈沒有全部練成?”聞誌說。
“據說是缺少一種丹藥,不過我也是聽上輩人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是個未知數,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刀槍不入神功絕不是假的!”鄭經仁一臉鄭重地說。
“難道比咱們的鐵布衫還要厲害?”聞誌有些不服氣地說。
鄭經仁長歎一聲:“橫練功夫的各派之中,最出名的當數金鍾罩和鐵布衫了,但這兩種橫練功夫雖然出名,卻不是最厲害的!因為這兩種橫練功夫相比較刀槍不入神功來說,練起來要容易一些,因此習練的人比較多,所以才出名。而那刀槍不入神功卻不是誰想練就能練的,就是能練也得看機緣是不是巧合,有些人窮其一生隻練得皮毛,而最有名的朱紅燈也差著最後一道關口沒有突破!”
聽了鄭經仁的放,聞誌有些沮喪地說:“我原先還以為鐵布衫是最厲害的橫練功夫呢!”
鄭經仁苦笑著說:“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江湖中誰敢說自己是第一呢?咦?誌兒,你身上的傷現在咋樣了,要不要緊?”
聞誌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不算太嚴重,就是喘氣時有些難受,沒啥!”
本著對徒弟的關心,鄭經仁說:“讓為師看看!”
解開衣襟,鄭經仁目光落到聞誌受傷的地方時,突然臉色大變:“這、這怎麼可能啊?”
聞誌一見師父的神情,不由得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處,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登時倒吸一口冷氣。
在聞誌的胸口上,一個清晰的淡綠色手掌印赫然在目!
“難道他掌中帶毒?”聞誌嚇了一大跳,因為自己的鐵沙掌有一項也是帶毒的,打中之後發黑,但這個手掌印竟然發綠!
鄭經仁立即伸手疾點,迅速地封住了聞誌身上的幾大要穴,然後眉頭緊鎖,同時喃喃自語道:“這怎麼可能?難道那失傳的掌法又重出江湖了?”
“咋回事呀,師父!”聞誌這時也害怕了,要知道,鄭經仁已經年過六十了,可謂閱曆豐富,見多識廣,少有讓他撓頭的事,但今天的表現已經相當反常,如果連師父都發愁的傷勢,恐怕不是能輕易治好的傷!
鄭經仁一臉肅然地說:“如果為師沒有猜錯的話,你所中的掌是失傳已久的鐵掌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