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小彪見年輕人非常的自信,於是笑著說:“你先猜吧!不過呢,這賭注得加大!”
年輕人一聽心裏一喜,暗道你小子輸定了,還把賭注加大,好,就加大到把你們輸得隻剩下褲衩!
“一局十萬!咋樣?”年輕人說。
眾人一聽,啥?十萬!頓時都傻眼了,雖說十萬這樣的賭注不是沒有過,不過那種天大的賭注隻在澳門或拉斯維加斯這樣的賭場才出現過。但眼下這種賭法是第一次見到,而且賈敬那邊應該沒有這麼多錢吧,加上剛才贏的錢也不夠啊!
要知道,在那個年代,十萬抵得上現在的百萬!
獵小彪嗬嗬一笑,搖了搖頭。
“害怕了?”年輕人笑得眼睫毛都開花了:“如果害怕了可是認輸!”
年輕人所說的也是賭場的規則之一,如果沒有對方說出的賭資,可以棄權認輸,也不要你留下多少錢,隻要認輸就可以走人。
“十萬太少,二十萬一局!”獵小彪朝年輕人伸出兩個指頭。
哇!現場的人幾乎同時張大了嘴巴,他們已經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毛哥在怔了一下之後,看著獵小彪那自信的神情,不由得心裏一陣不舒服,於是轉身走了出去,拿出電話撥了個號悄聲地說著什麼。
“好!有種!不過話說回來,我看你們帶來的錢根本沒有二十萬!”年輕人立即站了起來一拍桌子,滿臉脹紅地說。他已經不能保持平靜了,雖說二十萬對自己來說並不是多大的錢數,但在西都市裏玩賭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大的數目,而且自己已經穩贏無疑!“你說對了,我們隻帶來一萬多塊錢,不過請你放心,如果我輸了除了現在這些錢以外,我把雙手留在這裏,行了,開始吧!”獵小彪還是那副雲淡風輕地樣子,用手指輕輕地點了點桌麵,然後探手從腰間抽出一把雪亮的短刀,用力地紮在桌麵上。
年輕人看著獵小彪的樣子,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舉動,大賭家都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心不跳,自己怎麼有些浮躁了呢!不應該啊!
“好,象咱們吃這碗飯的人,兩隻手也差不多值二十萬!那我就先猜了,他左邊的蛋蛋大!”年輕人指著鐵四肯定地說。
一聽年輕人的話,其他人都把目光聚向鐵四,別說是毛哥那邊的人,就是賈敬和四大金剛的金一、銀二、銅三都不知道鐵四的那個蛋蛋大,誰沒事專門看別人的蛋蛋,嗯,有一種情況例外,如果是“同誌”就一定知道,可是這些人都沒有這嗜好!
鐵四頓時臉色鐵青,天哪!這小子怎麼知道自己左邊的蛋蛋大?他可從來沒見過自己呀!
一看鐵四的神情,毛哥這邊的人立即滿臉笑意,因為他們知道自己這方猜對了,而賈敬和其他三個人則一臉喪氣,別說了,自己這方輸了!
獵小彪這時摘下了墨鏡,根本不理會賈敬等人的臉色,而是看著年輕人道:“我說他右邊的蛋蛋大!”
此言一出,賈敬等人臉色大變,毛哥那邊的人更是有些不解地相互看了看,心道莫非是他們故意做出這種神情,不可能呀!這裏的人都不是什麼善茬,剛才鐵四的神情絕不是裝出來的!
鐵四更是一臉的苦相,心裏把賈敬八輩祖宗都問候了一遍,這叫啥事嘛!你見都沒見過我,咋還這麼肯定地說我右邊的蛋蛋大,難道你是我胯下這兩個蛋蛋的主人?我的蛋蛋我做主,左邊的大呀!天哪,這回完了,別說贏回自己輸的錢,不給自己頭上插個草拉到街上賣了就是最好的結局!二十萬哪!
正在鐵四悲痛欲絕的時候,年輕人仰臉朝天哈哈大笑:“行了,咱們誰說了都不算,請那位兄弟把褲子脫下來,大家一看便知,噢,這裏都是男人,無所謂的!”
毛哥等人也催著鐵四脫褲子。
賈敬看著一臉悲痛的鐵四,心裏把獵小彪狠狠地埋怨了一頓,心說你擲色子行不證明你其他方麵就行,沒把握咱們不答應就行了,大不了認輸,把剛才贏他們的錢退回去,再不濟把咱們帶來的一萬多塊錢留下就行了,現在可好,這二十多萬要是輸了,你的兩隻手可就沒有了啊,你也不想想,咱們當賊的沒有手,那就跟狼沒有牙一樣,肯定活活餓死啊,你個傻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