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惠珍不敢對視這個人的眼睛,她緊緊地閉著雙目,聽著他的講述,忍受著他無休止的越來越重的衝擊、擠壓揉搓,朱唇輕啟蚊子似地哼道:“你能輕些嘛!”
年輕人根本不理她的話,一邊勇猛衝擊一邊說:“天可憐見!終於讓我看到了一家門簷下掛著的蘿卜幹!”
“這下好了,香草能得救了!”代惠珍自己不知道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接了他的話。
“誰說不是呢?”年輕人抹了一把汗,繼續賣力地拱著她雪白細嫩的三叉處,接著說道:“當我摘下那串蘿卜幹時,被人家發現了,也怪我心急,要是提前說一聲,人家肯定會給的。就這樣,我被人家當賊看待,那人打我,我也還手了,就在這時,吳德正好經過,於是我被當賊抓了起來,真他麻的是人髒俱獲,說都說不清!”
“那你不會把實情說出來,人都有難處的!啊,你別用這麼大勁了,底下太疼了!”代惠珍忍不住叫了一聲,架在年輕人肩膀上的嫩白腳丫向內一扣,這是肌肉疼痛痙//攣的外向延伸,從大腿根到腳尖緊緊地繃成一條線。
“我說了,可是那家人和吳德都不理睬,最後我才弄明白,吳德當時是副所長,想再往上走一步,抓住我能給他的政績添一筆彩,所以我因偷竊並打傷人被判了一年零六個月……”年輕人說到這兒,突然加快了律動的頻率,雙手用力地握住代惠珍胸前兩團軟肉。
代惠珍以初破之身,哪能經得住如此無情的撻伐,為了不讓自己出聲,貝齒緊咬著下唇,可是她太想知道這個故事的結局了,借著年輕人把自己變換成狗爬姿勢時問道:“後來咋樣了?”
“等我出獄後,香草早都瘋了,跑得不知去向,我滿世界地找,可是連她的影子也沒見著,現在她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我恨那個掛著蘿卜幹的人,更恨吳德,我要報複,我要為我的香草報仇,在一個晚上,我親手將那掛著蘿卜幹的人的一條腿硬生生打斷;本來也想把吳德弄殘,誰知一打聽,吳所長要結婚了,於是嘛!哈哈,哎呀!來了!”年輕人說完後,猛地起身,把兩條架在肩膀上的腿用力地向她胸脯壓去,幾乎把代惠珍折成一百八十度,然後再度狂暴地侵入,十幾下打夯般的衝擊後,排空的濁流狂泄而出,燙得代惠珍抽風似的痙//攣著,張大了嘴巴叫出了聲。
年輕人喘著粗氣趴在她身上,這次並沒有去捂她的嘴,年輕人明白,這個時候,就是外頭有人聽到了,除了想象一下新婚之夜的場景,打死也不會跑到新房裏來看個究竟。
此時的代惠珍也滿身是汗,她放鬆了身體,除了某個地方偶爾地抽搐一下,全身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過了一會兒,年輕似乎歇夠了,他從她身上爬起來,低頭看著床上盛開的瓣瓣豔紅,一臉複仇後的壞笑:“哈哈,還真是個處兒,告訴你,本來今晚我是打算先奸後殺!”
聽到這四個字,代惠珍不由得睜開了疲乏的眼睛看著年輕人,如絲的眉目中再次現出恐懼的神色。
“別害怕!先奸後殺是這樣的,打殘吳德,當著他的麵把你奸了,然後再將你們兩個一塊抹了!”年輕人伸手朝脖子上作了個刀形的手勢。
代惠珍哪裏見過這樣的狠絕神情,嚇得小嘴微張,無力地朝床角蜷縮著。
年輕人看著眼前光溜溜的小美人,尤其是那種無奈畏懼的樣子,不由得小腹再次熱血沸騰,伸手抓住她的一隻小腳丫,拽向床邊……
天快亮了,第一次雞也開始叫了。
年輕人把自己擦幹抹淨弄利索後,穿戴得衣帽整齊,還對著鏡子裝模作樣地打扮了一番。
床上的新娘子卻癱軟如泥,連動都懶得動。
“好了,我要走了,不知你以後會不會想起我?”年輕人伸手輕佻地勾了勾她的下巴。
代惠珍受到如此瘋狂的待遇,心裏早就恨死這個人的,但麵上還不敢表現,怕惹怒他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轉身走到門口,年輕人猛然站住了,回身走到還在沉睡的吳德跟前,彎下腰把吳德抱起放到床上:“嗯,寧毀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做個假相不用我教吧?以後你們還是恩愛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