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小彪一陣咳嗽,正待“鬼手”還要逼問時,門口有人說話了,一個好聽的聲音說:“喲,這不是‘鬼手’嗎?怎麼有空跑到我行規堂來,還仗著自己輩份高,功夫好,欺負一個新入幫的弟子,好威風喲!看來我行規堂在您老人家的眼裏啥也不是!”
花姐“一把刀”站在門口,一臉冷笑地看著“鬼手”。
雖然“鬼手”的身份特殊,在空手幫裏除了幫主司馬笑天,誰也管不了他,但他還是對行規堂有點忌憚。
“嗬嗬,我隻是替堂主試試這個小夥子,嗯,不錯,人真的不錯,堂主還是蠻有眼光的!”“鬼手”悻悻地放開獵小彪。
“噢,沒想到您竟然這麼關心我行規堂,是不是讓我到幫主跟前讚揚一下你,說你發揚雷鋒精神,幫我調教弟子?”花姐扭著豐滿的身材走了過來。
“不必了,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鬼手”邊說邊向外走去,他可不想讓司馬笑天知道自己剛才的作為。
在空手幫裏,別的堂都可以去,且不會留下什麼話柄,唯獨行規堂特殊,一般人都不願來行規堂,因為行規堂於空手幫,相當於錦衣衛於大明的關係。
出了行規定堂,“鬼手”心中的疑惑雖然去了大半,但還是心有不甘,剛才吳晴眼裏分明有著一絲慌亂,雖然他拚命掩飾,但還是被自己發現了,本想趁熱打鐵地追問,但“一把刀”這個堂主卻回來了,於是他不得不趕緊離開,如果真惹怒了她,那麼自己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因為他對“一把”刀的手段是非常清楚的。
“鬼手”惋惜地搖著頭,不過他還是有收獲的,至少這個吳晴是有疑點的,行了,反正他還要在空手幫裏呆,以後有的是時間。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身為老賊的“鬼手”是深知這個道理的,他就不相信,這個叫吳晴的能在自己監視下永遠地偽裝下去。
看到“鬼手”走得不見人影,花姐關上門對獵小彪說:“以後你可得小心了,以今天的情形看來,你被‘鬼手’盯上了,咱們千算萬算,還是遺漏了一點,那就是他給李鬥娃看賭場時,你去過賭場,他已經對你起疑心了。”
“那怎麼辦,我是不是得離開空手幫?萬一被查出來就麻煩了!”獵小彪說。
花姐擺了擺手:“離開倒不至於,畢竟我還是行規堂堂主,如果連手下一個小弟都罩不住,那就枉稱‘一把’刀了!隻要以後你謹慎小心,加上麵無形這項絕技,應該不會出什麼漏子的!”
獵小彪給花姐端了一杯茶,然後思索著說:“花姐,我看一味地躲避退讓不是啥好事。”
“眼下之計隻有如此,難道我們還能找‘鬼手’的麻煩不成?放心吧,隻要時間一長,‘鬼手’疑心一去,你也熟悉了空手幫的情況,那時候再做事就好辦多了。”花姐喝了一口茶說。
獵小彪在屋裏來回走了一會兒,對花姐說:“進攻是最好的防守!既然他‘鬼手’已經懷疑到我的身份,而且死盯著不放,那麼我也想找找他的死穴,然後重重地點上一指,不弄死他也得廢了他,否則,我以後很難在空手幫立足,更別說成什麼大事了!”
“可是‘鬼手’此人十分謹慎,閱曆也極為豐富,想找他的弱點不那麼容易,而且據我所知,此人除了疑心很重以外,吃喝嫖賭樣樣不好,真沒什麼可是製他的把柄。”花姐雖然佩服獵小彪的提法,可是她確實也想不出“鬼手”能有什麼死穴。
獵小彪手摸著下巴,嘴裏喃喃地重複著一句話:“沒有死穴,沒有死穴!”
突然,他臉色慢慢地變白,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嘴唇說:“花姐,既然他沒有死穴,我們是不是可以給他製造一個死穴,然後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