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葉神”在窯洞裏整整養了一個多月,才能慢慢地行動了,那一刀真狠,不過沒有紮到要命處,如果稍偏一點,他當場就得掛了。
“謝謝飄哥,謝謝吳晴兄弟!”“三葉神”對著“二指禪”和獵小彪深深地彎下腰鞠了一躬。
獵小彪說:“別謝我,是飄哥救活你的,要沒有他的‘生肌散’,你就是不死,傷口也早就潰爛了。本來想送你去醫院,但李載娃的人早就在方圓百裏所有的醫院門口候著你,隻要你一露麵,必死無疑!”
聽了獵小彪的話,“三葉神”正準備再次單獨感謝“二指禪”,“二指禪”一擺手說:“行了,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你現在傷也好了,下步準備上哪兒去?”
“三葉神”神色黯然地說:“還能上哪兒?反正這地方是不能呆了,還是回南方唄!”
看著“三葉神”有家難回的無奈神情,獵小彪不由得歎了口氣,自己雖然還在家鄉,但人不人鬼不鬼,比“三葉神”還慘,他雖然有人追殺,但那是道上的追殺,自己卻是被公安通緝。
“你不要沒精打采,最起碼比我強,算了算了,不說了,趁著夜色趕緊走吧,給,這是你的家當!”獵小彪邊說邊把“三葉神”的衣服和錢包遞給他。
“錢我隻留個路費就行,其他的就當是答謝你們的救命之恩!”“三葉神”接過衣服,在錢包裏隻抽出幾百塊錢,其餘的近萬元都塞在獵小彪手裏。
“俗話說‘窮家富路’,回南方的路還長著呢,你就都帶著,我們也不缺錢!”“二指禪”說。
“飄哥說得對,我們救你也不是為了錢,而且你把李載娃的一些秘密都說給了我們,這比錢還重要!”獵小彪執意地把錢塞在“三葉神”手裏,
“咦!‘色鬼’的戒指怎麼戴在你手上?”“三葉神”看著獵小彪手上的戒指叫道。
見“三葉神”驚奇的樣子,獵小彪自得地笑了笑:“這有啥大驚小怪的!還不是當初為了破你們的局,順手從‘色鬼’手上擼了下來,可是現在他死了,這戒指想送給他也送不了了,莫非你想要?你若想要就送給你,反正留在我這兒也沒有啥用,你和他是一塊來的,你就戴著做個紀念吧!”
“你說什麼?‘色鬼’的戒指沒啥用?”“三葉神”激動地說。
獵小彪擼下戒指,翻來覆去的看了看,說:“確實沒啥用,不就是一個破戒指,非金非銀非銅非鐵,更不是鑽石!”
“好我的吳晴兄弟呢,這戒指可是非同尋常,‘色鬼’在丟了戒指後,急得險些哭了,在他眼裏,這戒指和他的命一樣重要。”“三葉神”說。
“噢?”“二指禪”臉色一變,說:“有啥不凡之處?”
本來要走的“三葉神”放下衣服,坐在椅子上,抽出兩根煙分別遞給獵小彪和“二指禪”,三人點著後吸了幾口。
“三葉神”臉色凝重地說:“這戒指到底有何不同凡響,我也不是十分清楚,‘色鬼’從來都沒有給我說過,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戒指戴在手上玩色子,絕對是輸少贏多!”
獵小彪正想問戒指的秘密,但他看見“二指禪”沒有說話的意思,隻是認真地聽著,所以自己也沒有作聲。
“三葉神”繼續說:“對這個戒指,我隻知道它的來曆,還是‘色鬼’在一次喝醉酒後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