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娃這麼多天來,一直處於恐懼和憤怒之中,恐懼的是李鬥娃那幫人找自己的麻煩,憤怒的是,狼頭嶺的賭場裏竟然有這麼黑的內幕,請了兩個南方的賭博高手來贏當地人的錢,他恨死李鬥娃了!
在他等得幾乎失去耐心的情況下,“二指禪”終於來了。
“飄哥,兄弟等你等得好辛苦呀!”勝娃一見“二指禪”,急切地上前拉著對方的手說。
“二指禪”不顯山不露水地說:“嗬嗬,兄弟性急了,凡事必須得先謀定而後動,一動就要見真章,就要見效果。”
“飄哥說得是,請進屋!”勝娃熱情地把“二指禪”讓進了屋裏,倒上茶,點上煙。
“二指禪”吸了幾口煙後說:“兄弟,你的人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一切按飄哥的吩咐做!”勝娃說。
“好,到明天晚上咱們就開始行動,你和你的人要小心行事,萬不可出差錯,如果成功,那麼你以前輸的錢會連本帶利地回來,否則,雞飛蛋打!”“二指禪”嚴肅地說。
“請飄哥放心,這些人都是我多年來的生死之交!”勝娃把胸膛拍得彭彭直響地作保證。
夜深了,西都市裏最豪華的酒店——兵馬俑酒樓裏,四樓的貴賓房裏,兩具身體蛇一樣地糾纏著。
李載娃又在尋花問柳了。
“李廠長,你輕點些!”一個故作嬌嫩的聲音輕吟道。
李載娃隻顧悶頭運動,根本沒功夫說話,厚軟的席夢絲床似乎難以承重,發出輕微的響聲。
過了很久,身下的女人似乎不滿意,埋怨了李載娃幾句。
李載娃聽到這些話後,本來氣力不繼,現在倒好徹底地敗下陣來。
女人側起身子,一手托著香腮,挑畔似地說:“哎喲,李老板是不是花叢柳林間時間太長了,這才不到十分鍾就繳槍了!”
李載娃一聽火冒三丈:“小娘皮的!敢輕視老子,接下來你隻要聽我的,給你三百塊!”
一聽三百塊,幾乎超過普通工人兩個月的工資,女人立即滿臉帶笑,湊到李載娃跟前:“喲,李老板說話算數?”
李載娃用力地捏著她的臉蛋:“小娘們,老子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
“好,我聽你的,你說咋開妹子就咋弄!”女人毫不示弱地說。
於是房間裏再次春光滿室。
“堵住黃河水倒流,隻在中間顛倒顛!”十多分鍾後,李載娃滿臉通紅大叫道:“金盆玉柱你甭管,看我的召帚把把挑破你的洋瓷碗,陳馨,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