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勢不輕,今想要戰勝我們很難。”血主淩空而立,將微微發顫的右手藏到背後。
他的境界最高,剛剛的攻擊也由他為主。
這也意味著他受到的攻擊也最多。
這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
“你剛剛不還你們的勝算為零嗎?”景月笑道。
血主道:“我也過,在勝敗出現的前一秒,任何情況都是可能發生的。”
景月點了點頭,“言之有理。”
血主道:“現在我們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能坐下來好好談談了嗎?”
景月搖頭拒絕道:“我不認為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
血主道:“那就隻能分出個生死了。”
景月白了他一眼,“我現在的實力隻恢複了一半不到,憑什麼要和你們分出個生死?”
血主皺了皺眉,“那你是什麼意思?”
景月笑了笑,目光卻如同刀鋒般冷冽。
“我的意思是,我要先走了,等到我全盛之時再來找你們,放心,用不了多久了。”
完這句話之後,景月瞬間消失。
血主的眉頭皺了好一會兒之後才鬆開。
他歎了口氣,看向其他三位魔主。
“找不到。”
與此同時坎特的聲音也從耳機中傳來。
“赤瞳和地藏王也無法發現邪主的蹤跡。”
血主的臉色不太好看,不過也沒有特別難看。
這次的剿殺行動雖損失慘重,不過也並非一無所獲。
至少他知道了邪主並非想象中的那樣不可動搖。
可以動搖,便有轉機。
“那個叫韓飛羽的子呢?我想見見他。”
韓飛羽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很久。
然後他瞬間便知道自己又被祝融騙了。
因為他看到了韓可顏。
妹妹伏在他床邊,壓著他的一隻手臂,睡得很熟,也很安靜。
韓飛羽動了動手指頭,發現這次的傷勢果然極重,以他的防禦力和恢複力,到現在竟然還在重傷狀態。
想起這是由景月造成的,韓飛羽有些難過。
這種難過瞬間便變成了窩火。
憑什麼啊?他有些委屈地想到。
就因為我喜歡你,你就可以這般無休止地傷害我嗎?
而且……你也不是不喜歡我啊?
你到底圖個啥啊?
手臂上的腦袋動了動。
韓可顏嗯了兩聲,猛地睜開眼睛。
“醒了?”韓飛羽問道。
韓可顏微怔,旋即問了相同的問題。
即便知道妹妹是在擔心自己的身體,韓飛羽還是被逗笑了。
“這麼漂亮的妹妹守在身邊,我當然要快些醒過來。”
韓可顏沒有理會他的爛話,輕輕地掀起鋪蓋看了看韓飛羽的繃帶,確認上麵沒有浸出血漬之後鬆了口氣。
“你幹什麼啊?嚇死我了知不知道?爸爸媽媽要是知道你受這麼嚴重的傷不會心疼嗎?你出門在外不知道自己心一點嗎?要不是你的同學恰好路過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你知道嗎?”
一連五六個問題,將韓飛羽問得有些沉默。
他裝出一副要暈倒的樣子。
韓可顏嚇了一跳,急忙噤聲。
“哥你別嚇我……我錯了還不行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