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賦不是絕對零度,但他的屬相是玄武,本就帶有冰屬性。
彈片還沒彈開便被冰凍。
又一枚炮彈襲來。
“媽的臭鳥,你玩真的?”沙爾瑪大怒。
狂風驟急。
一頭白虎猛地飛起。
空中閃過五根明亮的抓痕。
重機槍和火箭炮同時化成碎片,韓謙的衣領猛地包住他的頭部,他的身體被直接擊飛,嵌進前方的山壁中。
龜殼自煙塵中來,將韓謙困在其中。
玄武背甲號稱世上第一防禦,幾乎無解。
尤其是在韓謙不能動用靈力的時候。
沙爾瑪和切特對視一眼。
伊萬道:“你們先走吧,韓謙我看著就行。”
沙爾瑪和切特點頭致意。
龜殼突然動了動。
伊萬道:“你這玩意兒禁得住他折騰嗎?”
切特剛準備離去,此刻又停了下來。
“算了,傻貓,你回去吧,我在這兒看著韓謙。”
世上最強大的監獄是韓謙做出來的,何況一龜殼?
龜殼上裂紋密布,如同玻璃般碎裂。
韓謙拍著手走出來。
“切特,你這玩意兒愈發結實了,竟然浪費了我這麼長時間。”
切特看了他一眼,“你今是真打算和我剛到底?”
韓謙沉默了會兒,“我不可能讓你們動我兒子。”
切特大怒,“那我兒子呢?你兒子是人我兒子就不是了?”
似乎是越越氣,切特猛地彈起。
“攔路者死!”
韓謙用手掌架住切特的拳頭。
他的身體再度飛了出去。
切特跟上,在韓謙的身上足足連著打了七八十拳才停了下來。
“如果你不讓我走,那我就讓你攔不得我!”
韓謙強撐著站起來,渾身上下止不住發顫。
“老烏龜,我們從十八歲便相識,這麼些年也算是同過甘共過苦,你的兒子和我的兒子相差不大,他的離去我也很痛心,可邪主並不單單隻是?故薔霸攏?綣??懶耍?捎鶿擋歡不崛ニ潰?綣?捎鶿懶耍??糝覆歡嶙齔鍪裁詞?我身為一家之主,不可能放任這種事情發生。”
切特大怒,“那我們呢?我們不是一家人嗎?”
韓謙抬頭看著他,“除了我的血親,你們是我最親的三個人。”
切特道:“可你在背叛我們的友誼。”
韓謙道:“我讓你打了整整八十七拳,這便是我對你的歉意。”
切特道:“你對我沒有歉意,你該感到抱歉的人是布拉夫!”
韓謙輕歎一聲,沒有開口。
他突然咳了起來,鮮血順著咽喉噴出。
切特沒有趁勢發動攻擊。
韓謙從靈戒取出一粒藥服下。
傷勢肉眼可見地痊愈。
伊萬瞳孔微縮。
禁鎖之下,作用對象的靈力幾乎可以完全忽略,韓謙為什麼可以痊愈?
那是什麼藥?
“老師,你的賦確實可以限製神律,但這片地本就不單單隻是神律而已,再給人類千百年功夫,魔主未必就是威脅。”韓謙揉了揉肩膀,“你們不是我的對手,哪怕你擁有禁鎖這種賦。”
伊萬沉默了會兒,“我們還沒動用神律。”
韓謙輕笑道:“你以為你還能動用神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