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謙的聲音很冷,“你都不在乎我的死活,我為什麼要在乎你的死活。”
“得好!對於雙標狗,就得狠狠地懟回去!”
埃德突然出現在韓飛羽身旁,“我來晚了。”
韓飛羽道:“你來幹什麼?”
埃德道:“我來幫你唄。”
韓飛羽沉默了會兒,“你剛剛去哪兒了?”
埃德燦爛地笑起來,“我去弄了幾個核基地,短時間內神會已經沒有發起核打擊的能力!”
韓飛羽微怔。
埃德道:“這些蠢貨,虛界再怎麼強也不可能防禦大量的核武器,真讓核輻射透出去了,死的可不隻有重慶一座城市的人。”
韓飛羽輕笑了聲,“他們最大的恐懼就是景月,為了徹底毀滅她,瘋狂一點也不奇怪。”
埃德道:“那你呢?真的打算和這個世界為敵?”
韓飛羽沉默了會兒,“這句話你以前也過。”
埃德笑了笑,“那個世界和這個世界還是存在差距的。”
在冰原的時候,韓飛羽立誌為父親討個公道,也就是要向神會和血主討個法。
還是那句話,對於一個神會成員,他們的世界是由神會和幽靈組成的,韓飛羽當時的決定,無異於與世界為敵。
但現在,韓飛羽的行為又不一樣。
作為一個人類而言,邪主是站在全人類的對立麵。
韓飛羽選擇保護邪主,也就是他選擇了與人類為敵。
這場戰爭的起因如果曝光,沒有一個正常人會支持韓飛羽。
你要為了感情做些什麼,那是你的事情,但你不能危害到其他人。
沒有人有資格忽視別人的生命。
韓飛羽沉默的時間更長了些。
“別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現在需要我。”
“如果我保護她是與這個世界為敵的話,那我不介意如此。”
“景月還什麼都沒做,我無法接受她在這種情況下死去。”
“最重要的是……我對這個世界隻是一個不痛不癢的人物,但我對她而言……便是整個世界,我有責任和義務保護她。”
埃德看著他,“這條路會很難。”
韓飛羽聳了聳肩,“再難不過一死,總比我們在聖靈試煉的時候生不如死好得多。”
埃德道:“也對,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我是不想再體會第二次了。”
一聲厲喝突然炸響。
喬治怒聲喝道:“兔崽子!你在那兒幹什麼?還不快點滾回來?”
埃德看著他,微微揚起下巴,“怎麼?放養了我二十年,現在倒想起管教我了?”
喬治沉聲道:“你想當個叛徒?”
埃德道:“我向來隻追隨自己的內心,昔日殺幽靈是為了道義,現在幫飛羽是為了道義,何來叛徒一?”
喬治道:“那你妹妹呢?你今如果站錯隊,對她會有什麼影響你考慮過嗎?”
埃德瞥了眼上的魔主,“如果我們真的幫著魔主消除了他們心裏最大的恐懼,會造成什麼後果你又考慮過嗎?”
血主皺了皺眉,不悅道:“魔主向來一言九鼎。”
埃德道:“每個人都一言九鼎,但時間有能力改變一切事情,你們擁有無限的壽命,未來幾千年對這個世界總會產生厭倦……把這一代的問題留給下一代人解決,我沒這麼缺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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