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音皺起眉頭,然後又舒展開來。
“看在我們同被困於封印地數億年的時光上,不妨先告訴我。”
惡主有些苦惱地捏了捏眉心,“血主他們不會來救你的,他現在自顧不暇。”
林蝶音問道:“出什麼事了嗎?也對,如果沒有出事也不會是你來給我傳話了。”
惡主道:“血主在為其他四主療傷。”
林蝶音皺了皺眉,“傷?”
她閉上眼睛,似乎全然不在意麵前的強敵。
片刻之後,她睜開眼睛,“果然,你也受過大道之傷。”
受過,便是已經痊愈了。
惡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看向林蝶音的目光滿是貪婪。
林蝶音皺眉斥道:“別用這麼惡心的目光看著我,我幾乎把你錯認為貪婪之主了!”
惡主笑了笑,“嘴硬。”
林蝶音依舊沒有理他。
“聽你們五個是同時出來的?”
惡主點點頭。
“大道之傷也是那時候留下來的?”
惡主再度點頭。
“那你來傳話的原因我大概知道了因為你最先受到血主的治愈。”
惡主挑了挑眉,但還是點了點頭。
林蝶音笑起來,有些得瑟。
“我大致可以判斷出血主想什麼了,他是不是想讓你告訴我你們為什麼會受傷?”
惡主皺起眉,不耐道:“別裝鎮定的分析我的情況了,如果我是你,我會好好考慮如何逃命的問題。”
林蝶音的笑容漸斂,目中透露出憐憫的神色。
她道:“你還真是一如既往啊。”
惡主心一如既往什麼?
凶惡?
惡心?
突然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從他的右腦下方傳遍全身,他渾身都劇烈的顫抖著。
韓謙從他的身後走了出來。
“很遺憾,血主先生,看來你今是死定了。”
惡主指著他,不可置信道:“你怎麼會知道我的魔晶所在?”
韓謙笑了笑,將手搭在林蝶音的肩上。
“我和蝶音做了二十多年的情侶,為什麼你會認為她還對親吻這種事情這麼熱衷?”
惡主顫抖著將插入他後腦的東西拔了出來,看清楚箭身的時候眼前一黑,幾乎暈厥。
“逐日之箭?”
韓謙笑了笑,“作品而已。”
惡主將逐日之箭丟在地上,怒道:“這不可能!你不可能騙過我的靈識!”
韓謙撇了撇嘴,不屑道:“我當初可以悄無聲息的在神會無數人的眼皮子底下偷走蝶音,何況你區區一個魔主?”
他扭了扭襯衫的第二顆扣子,然後身影像空氣般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用靈力都感覺不到。
然後他又現出身形,輕聲道:“你那麼多廢話,聽得我有些惡心。”
他抬腳一步一步地向著惡主走去,右手劃過腰間之時一張破爛的舊布突然出現在他的手中。
惡主看著那張破布,目中露出驚駭之色。
然後他放棄了一切反擊的想法,一步一步向著身後退去。
可他的傷勢太重,重到他甚至躲不開那隻螻蟻的殺心!
韓謙抖了抖那張破布,一時間灰塵四散。
他一腳踢翻了惡主,將破布罩在了惡主的身體之上。
“也許我韓謙是個會生老病死的俗人,但我絕不是個普通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