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的黃昏,空氣是清冷,刺鼻且充斥著荷爾蒙的因子。
我騎著電車停在破敗,狹長且沒有一盞路燈的肖家河橋上。
複蘇的蚊蟲和熱戀的情侶在這個平靜的黃昏霸占了肖家河附近的河景。
我在橋中間來回張望,看到了一個穿著針織衫的長發姑娘。
一條修身的牛仔褲襯托出她勻稱的身材。
我騎過去盯著姑娘看了幾秒鍾才疑聲問道:“張茹?”
姑娘看了我一眼點頭嬌羞的笑了。
如果我不說,僅僅看張茹的反應。
所有人都以為我和這個叫張茹的姑娘是男女朋友。
張茹在我的示意下坐上了電車,我讓張茹抱著我。
感受著身後傳來的淡淡薰衣草的香味兒,我有些期待飯後的運動。
對我和張茹來說,今晚大概率是一個愉快的夜晚。
前提是張茹的男朋友不出來攪局。
如果世間有因果的話,我想兩個人的快樂應該能抵消一個人的悲傷。
我和張茹到了東門,原本我是想吃蝦,張茹卻說想吃雞。
我想了一下就同意了。
因為吃雞的夜晚才能讓人更雞動。
東門有一家開了很多年的雞公煲,老板是一位有些禿頂的帥哥。
他認識我,因為我帶過很多人來這裏吃飯。
或許是我帶動了他的經濟發展,老板對我很友善。
知道我的口味兒,並且每次量給的都很足。
吃完飯後我自然的拉著張茹的手,她幾次想掙脫,明顯有些緊張的四處看。
我笑了笑在她耳邊說道:“要不咱們先去賓館休息會兒吧。”
張茹點頭應了一聲,隨後我們就進了一家新裝修的賓館。
賓館的老板很會做生意,看到我們,隻要了我一個人的身份證。
登記完還給了一張廉價的會員卡,說是十次送一次。
我笑了笑,隨手把會員卡遞給了張茹。
剛到賓館的二樓,一股刺鼻的甲醛充斥在環境中。
我不想過多停留,拉著張茹溫熱,修長,白淨的手走進了最裏麵的房間。
房門一打開,粉色襯托出的曖昧裝修瞬間映入眼簾。
我拉著張茹走進了屋內,關上房門,走到圓床房脫掉了外套。
張茹看了我一眼,不自然的走到窗前關上窗戶,拉上窗簾。
對於突然到來的黑暗,我嗅了嗅身上雞公煲殘留的氣味兒不禁有些皺眉。
我喜歡吃雞公煲,可是不喜歡吃完身上殘留的氣味兒。
我打開房門的燈,緩緩走到張茹身邊從後麵抱住她輕聲道:“把外套脫了吧,衣服上都是雞公煲的味兒道。”
張茹下意識的拉著衣領聞了一下道:“是有一些,那家的雞公煲吃著確實不錯。”
我接過張茹脫掉的外套,從後麵抱著她。
我的臉輕輕的在她脖頸處,張茹的身體如觸電般顫抖了一下。
我把下巴放在她的肩頭,不斷在她耳邊吹著熱氣。
一股迅速升起的燥熱隔著衣服從張茹的身體傳到我的手心。
我緩緩轉動張茹的身體,刺眼的燈光讓張茹閉上了眼睛。
我在張茹白色的短袖上聞了一下說道:“這裏還有雞公煲的味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