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夏天總是熱烈而又短暫,它在我心底刻下了永恒的印記,又毫不猶豫地從我的汗水中灑脫消散
一場末雪,將世界徹底地清洗了一遍,海洋已不再波濤洶湧,鮮花樹葉也都凋零枯落,凝結在心頭的永生花悄然綻放,春 夏,秋,冬,永不枯落。
“病秧子,怎麼還在睡覺,再不醒,你就錯過這麼美的雪景了”男人不緊不慢地悠悠訴說著,仿佛在對著一位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暢所欲言,隻是對方一句未答,隻剩他的自言自語,空曠寂寥。他講了好一段時間,突然間又沉默不語,他脫下手中的戒指,放在了對方的麵前,戒指在微弱的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隱約可見,戒中刻著三個字母:CHA,沉默良久,男人開口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很久很久以前,在南方的一個小鎮裏,住著一對夫妻,他們生下了一個孩子,名為……
校園生活充滿著活力,也充斥著嘈雜的吵鬧聲,“江哥接球!”某一處籃球場正在激烈地鬥爭著,隻見一位選手從斜對麵疾跑而來,一掌將球原來的運行軌道打亂,直勾勾的朝場外飛去,不巧的是,此刻正好有人迎球走來,“蛙趣,完蛋了”就在眾人感歎今天又是個不眠日時,一位身高體壯的同學早已擋在麵前,將球穩穩接下,其他人見形勢有變,立馬跑來道歉
“不好意思啊,同學,差點砸到你了”
“你還不謝謝江哥,不然咱都得完蛋”
“啊對對對,江哥牛逼,江哥威武”
江銘深將球扔到一邊,淡淡開口“行了,少跑馬屁,上課要遲到了”
“遭了,徐老的課,咱快走!!”
江銘深轉過身對那位同學說
“下次小心點,離著遠點,小姑娘”
從籃球虎口逃脫的同學遲鈍了一會,應了聲“嗯”
隨即,江銘深徑直走向教學樓
“你們幾個,上課睡覺,打球遲到,成績考個倒數,咋滴,要上天不成”
徐威拿著戒尺邊拍桌子邊指著遲到的幾位同學訓斥著
“報道”
江銘深敲了敲門喊道,徐威看見江銘深這個優等生,臉色立馬有些許好轉
“江同學啊,就算你成績好,課還是要按時來上的”
“我知道了”
“行,你回去坐著吧”
被訓斥的幾位同學見到了似曾相識的此情此景,不由得嘀咕著:江哥一來,你就不氣了,差別對待真明顯
“你們幾個講什麼呢,給我站到後麵去”
“是,女王陛下”幾個人無可奈何地回到了後排護駕位
沒過多久,門口來了一個瘦小的男孩
“報道”一聲甜甜的輕柔嗓子音
“請進”
隻見一位白淨的男孩進來,穿著有些不合身的白色襯衫和灰色短褲,腳上一雙幹淨的小白鞋,講台下頓時議論紛紛
“蛙趣,這誰啊”
“長的可真水靈,這皮膚,這臉蛋,白的晃我眼睛”
“可惜了,人家是個爺們”
“男的怎麼了,不影響”
“咋滴,你要搞基情滿滿啊”
“去去去,一邊去,我可是純爺們”
“吵什麼呢,都安靜點,來,做個自我介紹吧”徐威看向那個新來的同學
“大家好,我叫陳淮安”他說完後在黑板上有力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後麵站著的幾位商議著:
“誒,你們不覺得眼熟得很嗎”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
“你們傻啊,這不就是那個差點被我們的籃球砸到的同學嗎”
江銘深聽到這聲音,也覺得耳熟,直到他們的議論,他更加確定台上的,正是被他叫成姑娘的同學
(原來是男孩啊)江銘深心想著,尷尬萬分,好巧不巧的是,陳淮安又選擇了江銘深旁邊的那個座位,幾乎是同一時間,兩人同時開口“那個”
“你先說吧”江銘深率先開口
“謝謝你,早上的時候”
“不客氣,早上把你認出小姑娘了,抱歉啊”
“沒關係,初中的時候也有人認錯”
江銘深將自己的課本遞給了他,他指著封麵說:我叫江銘深,江水的江,銘記的銘,深淺的深
“嗯,你好”陳淮安回了他一個淺淺的梨渦,不知怎的,他的心頭咯噔了一下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成為二人演奏的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