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訴我就不怕我出點什麼事情麼。”
“你有我天天陪著,我可以直接在你身邊保護你呀。”
說完親了一下沈書怡的額頭。
沈書怡小臉一紅。
“花言巧語,壞男人。”
兩個人剛要親熱一番,就聽有人敲了敲房門。
“寒冬,方便麼,出來我和你說句話。”
是寒冬的爸爸在外麵,寒冬暫停了準備伸進沈書怡衣領裏的手,然後推開房門。
“爸,有事兒麼。”
“沒什麼,咱們爺倆也好久沒單獨說說話了,要不要現在下樓我和你說點話。”
寒冬一臉狐疑的穿上衣服,然後被寒爸爸半拉半扯的拽下了樓。
寒爸爸下樓之後找了個長椅,然後點上一支香煙,又遞給寒冬一根。
“爸,我不抽煙。”
“臭小子,裝什麼,我都翻到你口袋裏的華子了,臭小子抽的比我還好。”
寒冬接過香煙,然後也點燃吸了一口。
“寒冬啊,這個沈書怡,你知道她媽媽叫什麼麼?”
寒爸爸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長長的煙霧說。
“你問這個幹什麼,她媽媽好像叫什麼沈若水。”
“哎,果然啊,造化弄人。小子,我現在和你說的事可能讓你一時接受不了,你可得站好了別躺下。”
寒冬看父親表情如此嚴肅,也坐到了長凳上安靜的聽話。
“你爸我,二十多年前一直在大濱工作,期間認識了一個舞廳女,雖然她是小姐我是客人,但是一點也沒耽誤我們兩個一見鍾情,甚至於發展到我們兩個做出了超過陪酒範圍內的事情,而且交往了半年之久。”
寒爸爸靜靜的說著,寒冬眼睛已經瞪的老大。
“後來因為工作調動,我就來了盛京發展,當時我遭了賊電話被偷,那個時候手機號碼不是實名的,根本沒辦法補辦,就再也聯係不上她了,後來我托人打聽,發現那個舞女已經有了身孕,算上時間應該就是我的,但是那個時候我已經和你媽處上對象了,實在是不方便再管。”
“那個舞女的名字就叫若水,哎,我真是混蛋啊。沈書怡的丹鳳睛和她媽媽簡直一模一樣,所以我才問你她媽媽叫什麼。”
寒冬張大了嘴,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說什麼?你是說沈書怡是你的孩子,那不就是我的親妹妹?臥槽你別嚇我。”
“那到也不是你的親妹妹,還有第二個事我也得和你說,其實你媽媽沒有生育能力,你是我們抱養來的孩子。”
寒冬猶如晴天霹靂,一時間天昏地暗,眼冒金星,短短的十分鍾不到人生大起大落猶如過山車一般刺激。
“我和你媽媽本來決定要瞞你一輩子的,但是今天你把沈書怡帶回來了,我覺得有必要讓你知道,不過你不要告訴你媽我告訴你這些事情,否則她一定會剝了我的皮的。”
寒爸爸把煙吸完,煙頭丟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兩腳。
“行了,要說的就是這些,你慢慢消化吧,不過不得不說,咱們爺倆看女人的眼光還真是有相似之處啊,你以後一定要對沈書怡好,彌補你爸當年放下的錯吧。”
說完話便往單元門裏走去,留下寒冬一個人在風中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