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耀崇元四十三年,崇元帝駕崩,太子淩玄墨登基,號靜寧。
月色迷離,繁星點綴夜空,這真是一幅美奐絕倫的夜景畫。
北耀皇宮最高的地方,當屬皇城的觀星樓。
觀星樓處,兩個風華絕代的男子負手站立在樓台上,一白衣飄逸,一藍衣卓曄。
“真有奇象?”藍衣卓曄男子負手而立,望著站在離他不遠處的白衣男子,低沉著嗓音問。
“十七年前,這大陸曾出過這一奇象,當時我年紀還小,隻是記憶裏模模糊糊出現那衝天的白光···然而就在兩年前,我終於預測出,今年,這奇象會重新出現。”白衣男子目光望著遠方,那是一種懷念,又似乎是一種敬仰。
或許是為了驗證他的話一般,瞬間,一股白光衝天而貫、絢燦奪目、耀眼白光遮蓋整座天空。
“出現了···”白衣男子話音剛落,便見那衝天白柱中間閃爍著一朵血紅妖嬈的罌栗花,在白光的背景之下,血色罌栗花顯得更加妖嬈鮮豔。
漸漸地,白柱消失、那一朵妖嬈豔麗的罌栗花竟然朝北方飛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一場景,就猶如十七年前一般···不,甚至比十七年前更加壯觀、更加炫彩真實!
“得罌栗者等同得天下···”白衣男子喃喃自語,像是在消化這一驚人場景。
“這罌栗者究竟是何人?”藍衣男子淩玄墨掩下眼中的震驚,看著不遠處那抹白影問。
“罌栗所消失的方向乃是北方。”白衣男子說完,拿出一麵銅鏡,默念了一下咒語,隻見銅鏡上顯示出一些人難以看懂的符號,接著,隻見他堅定的目光看向北方,道:“罌栗者,正是穆啟國傾城公主風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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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啟國,天齊三十二年,繁華上京,陽光溫煦,正值辰時(早上7點—9點),昭示著今日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一天。
“它上來了沒有?”紅衣少女站在高牆外,對著坐在高牆上拿著一個‘魚竿’的素衣少女問。
“公主,快了···”素衣少女看著咬著‘魚竿’上美味魚肉的小白貓,將‘魚竿’慢慢拉了上來。
···終於,在素衣少女的奮鬥下,饞嘴的小白貓被她抱了上來,慢慢的跳下高牆,將懷裏的小白貓送進自家公主的懷裏。
‘喵喵’小白貓似乎懼怕極了紅衣少女,此時躺在她的懷裏不停掙紮,企圖逃脫。
可是,千辛萬苦才將這小畜生抓到的紅衣少女哪會如它所願?隻見她陰險的笑了笑,說:“小畜生,本公主為了你可是犧牲了我寶貴的鯉魚啊,嘻嘻,落到本公主的手裏,你以為你還逃得掉?”
哼哼,天知道她為了這小畜生,可是將這天悅國進貢的千金鯉魚給煮了,弄點肉在這‘魚竿’上,才讓這養尊處優的小白貓上當,今日落到她的手裏,看她不好好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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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暗處小巷裏,傳來一聲聲小貓的慘叫聲,聞之者皆是哀歎,究竟是何人,對這樣一個小動物下得這般重的手,瞧,這聲音簡直是一聲聲的減弱。
“給本公主在這畜生身上紮一百個洞。”瞧,這口氣,一聽就知道此人有一個無比牛叉的身邊。
小巷內一個身著紅衣綢緞,一張傾國傾城的麵容,年紀大約十七歲左右的少女雙手叉腰,趾高氣昂的命令著宮女對著眼前四腳朝天,固定在地上的小白貓行刑!
“是,公主!”宮女們接到命令,拿起一旁銀光閃閃,又細又長的銀針對著小白貓的小腿就這樣狠狠的紮下去。
‘喵喵··’那聲音慘烈的,讓聽了的走過的人無不落淚心酸,隻是卻沒有一人上前阻止,隻因為這事十分常見。
穆啟國誰人不知,這傾城公主風傾城,容貌一絕傾城,但性情囂張、紈絝跋扈、為人心狠手辣、蠻橫無理······盡管這般不堪,但她卻是集萬千寵愛與一身,皇上皇後寵愛,皇兄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