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笑了一聲,“還得是謝總您,良心居然還能是紅。”
謝與崢不知怎麼,怎麼聽這句話都不像是在誇她。
沈冰驚呼一聲,“謝總,您還有什麼吩咐,您請說。”
謝與崢見她的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嘴角微微上揚,繼續念出十分專業的詞彙。
沈冰半昏半醒間,迷迷糊糊地趴在電腦前睡下,謝與崢傷了一隻手不能抱她,他隻好把她叫醒,她迷迷糊糊地走了幾步就徹底躺在床上睡著過去。
謝與崢無奈地替她蓋上被子,自己繼續敲擊剩下的工作,等他忙完已經半夜三點了。
他看見沈冰的腳漏在外麵,眼神越發狠厲,起身出去問保鏢,“人關哪裏了?”
他的貼身保鏢知道他在問什麼,就直接在前麵帶路,確定外麵沒有人盯著後,讓謝與崢上車離開。
他來到一個房間裏,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的人,“那邊給你什麼,還是威脅你什麼?”
那人完全沒有理會他的意思,呸了一聲後,繼續悶聲不回答。
他眼皮子一動,身邊的人立即替他走上前,一言不發地動手。
謝與崢見他怎麼都不肯開口,轉手拿出一張照片,“隻要做過的事,一定會留有痕跡。”
他從來不屑於去做這種拿家人做威脅的事,他看了一眼照片,不屑地說,“你兒子再過幾年已經上小學了吧?”
那男人總算有了些反應,眼睛瞪得通紅,“主人說了,他一定會護著我的孩子,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開口,做夢!”
他扛不住蔣特助的手段,已經吞吞吐吐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信息了,關鍵消息卻一直模棱兩可不回答。
謝與崢眼神如同深淵一般冰冷,直勾勾地瞪著他,“我想做的事情,用盡畢生都會去做,除非他永遠都不會正大光明地出現在陽光下。”
男人明顯微微一愣。
“好生養著他,我要他親眼看見他的孩子出現在這裏。”謝與崢放下這一句狠話就準備離開。
男人心理防線本來就沒多強,猶豫之下還是開口,“主人不會傷害她的性命,其他的我不會再說,你不要再去打擾我孩子的生活,要殺要剮衝我來。”
謝與崢有些錯愕地回頭,言語有些激動,“那他想做什麼?”
這還不算傷害,如果不是她今天反應夠快,這兩天哪一件事都足夠要她回爐重造。
男人視死如歸地閉上眼,拒絕回答。
謝與崢冷臉離開,再回答別墅天已經亮了,他回到房間。
沈冰仿佛聞到一股味道,嫌棄地轉了個身,繼續在夢鄉裏暢遊。
謝與崢眼神幽暗,盯了她一會就在一旁的沙發上眯了會眼。
沈冰再次醒了過來,房間已經空蕩蕩,空無一人。
她洗漱完下樓,見謝與崢的保鏢也已經徹走,疑惑地問,“林叔,他們昨晚就走了嗎?”
林叔把早餐熱好拿出來,“他們今天一早走,說去出差,另外謝總說了中午的飯局在哪,你還要去嗎?”
沈冰抿了一口豆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