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趙朔月的眼裏,這挑釁和宣示主權的樣子,顯得極其幼稚和可笑。
許律看著她低垂眼簾,完全沒有回應的意思。
她就這樣不在意嗎?
“許律。”溫老爺子看出趙朔月的不悅,再次出聲下逐客令。
他微微向溫老彎了一下腰,帶走了蘇玫莉。
蘇玖莉雖然不情願,但她也不好發作,她可是要維持好她大家閨秀的形象。
“過去就讓他過去,不要想太多了。”溫老爺子拍了拍趙朔月扶他的手。
“走,爺爺帶你去看看我種的花,開的可好了。”
“你怎麼才來啊?”
一進花園就碰見許老爺子。
他再次見到,眼前一亮,驚喜地問,“誒,小姑娘,你早上跑哪去了?”
趙朔月淡然地說道,“之前身體有些不舒服,就離開了,沒有說一聲,實在是不好意思。”
她的確身體不舒服,沒有說慌。
“小月,你們見過嗎,這是許家的爺爺。”
溫老替他們互相介紹著。
趙朔月笑得十分僵硬,“之前不認識,現在認識了。”
印象可是太深刻了。
“叫小月是吧,來來來,跟爺爺來一局。”許老爺子興奮地像個小孩一樣,在那擺著棋子。
她答應過許律,不會再糾纏他的家人的,這還在宴會上,要是被碰見了,估計又要說那些難聽的話了。
她實在是被罵夠了,以身體不適離開了宴會,她是被溫老帶走的,葉博言也不好說些什麼。
溫情怡進門後一開燈就看見沙發上趴著個人,定睛一看,“阿月,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趙朔月回到她那就撲通地趴在沙發上,然後艱難地翻了個身,躺屍在沙發上,“回來沒多久。”
溫情怡在廚房裏倒了杯檸檬茶出來說:“老遠就聞到你的酒味,今晚喝了多少?”
她出來的時候,趙朔月已經在半夢半醒間的睡在沙發上了。
她迷迷糊糊地嘀咕著:“沒喝多少,就是有點頭疼,趴一會就好了。”
溫情怡坐在沙發邊上,看見趙朔月在家也戴墨鏡奇怪的問“幹嘛在家裏也戴墨鏡。”
她伸手快速摘下,趙朔月還沒來得及反應。
溫情怡看見她紅腫的眼睛,她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葉博言出軌的事情是真的?”
趙朔月淡然說道,“沒有的事。”
她簽協議的事情不敢告訴溫情怡,怕她說漏嘴。溫情怡情緒激動地問道,“那你怎麼腫成這樣?誰欺負你了?”
隔了半響,趙朔月才慢悠悠地問道,神色暗淡無光,“阿怡,你覺不覺得我很賤啊?”
溫情怡不懂,眉頭緊鎖地反問,“怎麼這麼說話?”
她心裏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她轉念一想,覺得不太對,以前她還怕趙朔月想不開,那些話,多難聽啊。
可是她好像從來不在乎的樣子,唯一能讓她在乎的無非就是……
“你遇到許律了?他還罵你了是不是?”
“沒有的事,就是單純難過,感覺我這一生就這樣。”
溫情怡“走,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