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宵一次。”
沈冰想起前幾次通宵經曆,趕緊解釋不敢說了。
“沒,他今天被我擋在門外了。”
“沒進來。”
沈冰打不過就加入。
“這裏是我家,是不是要客隨主便?”
沈冰扯住他胸口的領帶,一寸一寸將他拉近距離。
謝與崢一笑,
沈冰想解開領帶,隨意扯了一下,扯不開。
她幹脆遙晃起領帶,像小時候在大院裏跟小夥伴玩跳繩一樣。
她玩著玩著,又覺得這有點像,她牽頭頭出去放風一樣。
猛然間,她對上謝與崢的涼薄的眼神,訕訕地鬆開手。
謝與崢泰然自若地將領帶從她手上抽出,並捋直。
“教了多少次了,不會係,怎麼連解都不會?”
沈冰不服,她跳下床,從床頭櫃旁翻出一把剪刀。
對準他的領帶,哢嚓一刀。
一條價值昂貴的純手工定製領帶,就此失去價值。
“說了多少次,不要浪費。”
“那我的多少條小裙子被你撕壞,我都沒讓你賠,小氣鬼。”
她之前那些布料少得可憐的裙子,全被他撕成碎片。
謝與崢頭疼,她之前那些裙子布料少的可憐,稍微一動就能走光。
他見一條撕一條。
“我賠你。”
“是是是,賠了一些跟裹床單可以媲美了。”
沈冰覺得不解氣,直接扯開了他的襯衫,掉落的紐扣在地板響動。
沈冰的內心隻有一個字,爽。
“我們今天換一下位置怎麼樣?”
說完,沈冰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謝與崢沒動
,他倒要看看這壓塌玩出什麼花招。
等他差不多被扒幹淨,沈冰臉上浮現出一片緋紅。
她在床頭櫃旁又是一頓搜查,最終找到幾個小包裝。
“不知道過期了沒有?”
沈冰反複翻開,試圖找到生產日期。
“哪裏來的?”
謝與崢幽黑的眼眸,正死死地盯著她。
“幹,幹嘛?”
“你家裏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謝與崢搶過來一看,這尺寸跟他的幾乎一樣。
他怎麼不記得,在他之前,沈冰有過其他人。
還是說,她不止他一個。
沈冰吻到身旁強烈的醋意,“忘哪位留下的,不知道是張少還是李少,又或許是哪位小奶狗,又或許是我哪個時期,特別喜歡的小狼狗。”
“唔……”
沈冰的聲音愈發的嬌媚,漂亮的狐狸眼仿佛會勾人心弦。
謝與崢摁住她亂動的手腳,控製在自己範圍內。沈冰忽然在嚐到一絲血腥味,她想推開他,但沈冰的陣地正在一步又一步的被占領。
狗男人,他是屬狗的嗎?
當男人冰冷的指尖,觸碰到她後背時,她止不住地打了個寒顫。
她故意勾起男人的脖子,貼在他的耳邊,柔聲說“怎麼,我就這麼讓你魂,牽,夢,繞了嗎。”
她故意咬重了尾音,一字一頓顯得嫵媚又動人。
她整理著被他扯開領口,撫摸著他的胸膛,“陪你一晚也不是不行,給個助理我當怎麼樣,我保證不會惹事。”
當這溫溫熱熱的氣息縈繞在他耳旁,
撩動謝與崢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