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她隻見複印件不見原件。
“有什麼不敢的。”
“等我哪天偷出來,我就去。”
沈冰察覺到他的笑意,覺得丟臉,不想理他。
沈冰快步走進院長,在門口停下,她想用手機打開手電筒,可惜手機沒電了。
注意到身後炙熱的目光,她決定不能慫給他看,硬著頭皮按完了密碼。
裏麵伸手不見五指,她今天出門急,忘了給自己留燈了。
看來她得趕緊催催管家給她裝聲控燈。
沈冰眼睛緊閉,準備抹黑進去。
突然她感覺到身邊有一陣微風掠過,謝與崢已經先她一步進去了,快速地打開了所有的燈光。
“既然怕黑,為什麼來這裏住。”
男人沒有在看她,自顧自去把所有窗簾拉上。
這個小區,兩麵環山,當初的賣點就是依山傍水,空氣清新,環境幽靜。
買下這裏的人,大多數是上了年紀的富人,年輕人一般不願意來這種偏僻的地方住。
謝與崢了解她,他們在一起的每個晚上都會開個小台燈睡覺。
沈冰極其怕黑。
她來這裏住,隻能說勇氣可嘉。
沈冰淡淡地說道,“我哪都不想去,這是我媽留給我的。”
房子車子她都有,隻要她想要。
唯獨缺失的母愛無法補,她隻能從母親的舊物中尋找一絲溫暖。
還有母親存在過的證據。
謝與崢心中一驚,但麵上完全不顯神色。
“我以為你會
露出同情的神情。”
沈冰進廚房倒了杯冷水,杯口杠抵到嘴邊,杯子就被謝與崢搶去,還被他一口喝盡。
“我的。”
“你還有幾天就生理期了,忌口。”謝與崢拿水壺給她燒水,貼心地囑咐道。
沈冰不在意,因為她一開始來生理期就有外公專門找了醫生給她講訴,如果使用衛生巾,如果保護生理期脆弱的自己。
外公雖然是個男人不方便,所以這個醫生從沈冰上五年級開始住家。
就為了某一天,沈冰來生理期時,有人在身旁引導。
一到生理期前後,醫生就會出一些食譜,調養她的身體,所以她基本不痛經。
現在痛經是後來去國外,日夜顛倒,不注意飲食,尤其是生理期時,她會特別想吃冷飲,她管不住自己,也不想管。
無限的造作下,她現在基本一來就會疼痛難忍。
“熱。”
謝與崢將水在兩個杯子中來回倒動,熱氣散了不少。
“溫度剛好。”
謝與崢再度開口,“今晚已經沒航班了,明天一早再走。”
沈冰反問,“去哪?”
“上班。”
沈冰將水杯放在茶幾上,整個癱躺在沙發上。
“不去。”
“曠工一天,扣三天。”
沈冰想起自己的卡被停了,氣不過將手中的抱枕扔了過去。
“無情的資本家。”
謝與崢準確抓住枕頭,將枕頭不偏不倚扔在她身旁。
“你喝飽水了嗎?”
沈冰不明所以,輕嗯了一聲。
“我還口渴。”謝與崢向她步
步緊逼。
沈冰突然覺得有種引狼入室的感覺。
“謝誌今天有沒有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