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誌沒有動怒,午後的日光下,沈冰被映襯得像白瓷娃娃,皮膚雪白滑嫩,一生氣,臉蛋顯得更加比平常多了幾分英氣。
“那我們改天再約,我們要多了解了解。”
他堅信,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沒有哪個女生能逃得了他的糖衣炮彈,這款形象不行,他就在演一款。
謝誌目送沈冰離開後,就訂了束花。
沈冰來到一個酒吧,衝著前台的調酒師打了個招呼。
“天哥。”
他做到吧台前麵,靜等投喂。
“我離開這麼久,有沒有什麼新品?”
陳天拿出幾個酒杯,開始手上的操作。
“有個新品就等著你來試。”
“回來這麼久,一直等不到你過來。”
沈冰一聽,撇嘴撒嬌道,“哪有,人家第一天回來。”
陳天輕笑一聲,“沈大小姐,你訂婚的新聞都漫天飛了。”
“哪有那麼誇張?”
她又不是什麼大明星。
陳天見她不信,特意念出他這幾天看到的,“新聞標題幾乎都是,說你跟你未婚夫強強聯合,郎才女貌,小說裏的家族聯姻。”
“小到三歲小孩,八十老人都知道。”
“誇張。”
沈冰嘴上是這麼說,心裏清楚能火肯定是有人炒作的。
信息爆炸的時代,圈內多少人聯姻,不見他們火。
“我
的規定還記得吧,不允許吐。”
陳天有條不成文的規定,他的店決不能浪費酒,他是個極致的愛酒人。
沈冰接過陳天調好的酒,輕抿一口。
“嘔!”
“這是什麼?”
沈冰皺緊眉頭,強吞了下去。
嘴巴裏存留了無數的口感,她伸手要去拿酒蓋一蓋味道。
陳天眼疾手快拿開,咧開嘴笑道,“這就是嚐回甘,不能蓋。”
沈冰的小臉幾乎扭曲在一起,眼睛緊閉剩下一條線,滿臉的抗拒。
“心裏數10秒。”
陳天過了十秒又將另外一個推到她麵前。
沈冰緊盯那杯綠色的酒,遲遲不敢拿,“天哥,你不會害我的對吧?”
“放心,你的命我害不起。”
沈冰拿到鼻邊聞了聞,又放下。
“怎麼有股香菜的味道?”
“別廢話,你趕緊喝。”
沈冰捏緊鼻子,小小地抿了一口,又砸吧砸吧嘴巴。
“甜的了?”
沈冰狐疑地看向陳天,明明這一杯入口不是甜的。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她腦子裏誕生。
“教我。”
“我不收徒弟的,你是知道的。”
沈冰在熟人麵前從不掩蓋自己的喜怒哀樂,陳天見她失望模樣,不忍心繼續逗。
他笑了一聲,“但是如果是你,我不介意有一個徒弟。”
“師父,請受徒兒一拜。”
沈冰跑進吧台裏,雙手抱拳。
“這個叫什麼名字?”
“你來取一個。”
“就叫苦甜。”
陳天頭痛地扶住腦門,他就不該說,沈冰向來直接,沒想到取名字
也這麼直接。
他從小就被生父母拋棄,好在有好心人撿去孤兒院。
當時沈冰的學校組織學生來孤兒院,對於這種,每年都有,陳天從來就不理睬,因為都是一群富家子弟遊玩,而他們像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