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到了晚上,伊澤隨著眾人到達了宴會現場。一種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即視感撲麵而來。皇子穿著富麗堂皇的禮服,端坐在殿上,群臣分做兩側。因為伊澤和拉克絲蓋倫坐一起,所以他們們坐在離皇子最近的地方。宴會開始,歌舞升平,推杯換盞的,在場的所有人好像都很開心,除了伊澤。“帕克斯大叔怎麼沒來?”伊澤聲的問著。“哦,我父親最近德瑪西亞不是很安定,為了確保宴會的安全,他帶領衛隊去巡查了。”蓋倫一邊欣賞著歌舞一邊回答道。
伊澤微微苦笑一聲,心裏想著邊境將士們還在和洛克薩斯軍隊作戰了,而且除了都城之外的大多地方的平民百姓為了能夠吃飽需要整日的勞作。但是這群人竟然還在這裏各種紙醉金迷的,這要不是有像大叔這樣一批愛國將士的存在,這國家可能早就已經淪陷在了洛克薩斯的鐵蹄之下。
皇子看著那別樣的笑,不禁問道“伊澤,你為何發笑啊?難道也是為昨日的重大勝利而笑。”聽見皇子在問話,鼓樂乍一停,群臣也言笑了。伊澤緩緩站起來,他知道在這種場合應該去恭維皇子殿下的,但他卻不知道如何恭維。“趙將軍大獲全勝本應該賀喜,但是昨我有幸在場,那些無力反抗的法師們,本來抓住為首的人,其餘的驅散就行,不必趕盡殺絕的。”皇子聽見這話,原本笑容蕩漾的臉頓時暗了下來。
“永絕後患的道理你應該還是懂的,那塞拉斯從獄中逃出,本來已經是神的恩澤,但他不知悔改變本加厲,竟然公然反叛。如果不鏟草除根那將會有人不斷的來挑戰皇權,到時候隻會死更多的人。”
“那您為何不想想他們為什麼要和皇權作對?”伊澤好像絲毫不畏懼這皇權的壓製。
“那是他們無視德瑪西亞的原始規則,公然在德瑪西亞使用魔法。”皇子明顯有些生氣了。
“我想德瑪西亞的先輩們禁用魔法,是因為看到魔法的恐怖的力量傷及到太多的人了。而現如今傷人的並不是魔法”伊澤步步緊逼的。
“好你個伊澤瑞爾,竟然在這裏公然質疑德瑪西亞的皇權統治。”這時在靠後的一席位上站起一人,指著伊澤道。伊澤知道在場的人中有很多人是讚成他的看法的,隻是不敢出來而已。而也有的人是反對的,比如這一位,隻不過伊澤並不知道這位第一個站出來指責他的,就是那教訓的公子哥的父親。
皇子見伊澤竟然敢在這樣的場合公然的質疑皇權統治,他覺得如果不重重的處罰他,那以後什麼樣的僭越情況都有可能出現。“給我把這異邦人抓下去,關起來。”皇子大怒道。拉克絲和蓋倫剛才一直拉伊澤,讓他別了,可是這伊澤就是不聽。見闖了這麼大的禍。兩人連忙跪倒在前“殿下,這伊澤不知道到德瑪西亞的事,加上剛才喝了幾杯才會胡言亂語,請殿下饒恕他吧!”皇子看著衛冕兄妹為她求情,再伊澤又是他們家的好友,也不好處罰太重。
“既然有人求情,那就繞了他,來人把他逐出宴會。”皇子想著這威嚴還是要有的。就這樣,伊澤被趕出了會場。還沒走出皇宮,伊澤便遇到了巡查的帕克斯大叔。大叔看著宴會還未結束就獨自出來的伊澤,連忙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伊澤把剛才的事一五一十的了出來。
“我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縱使覺的自己一身正氣,眼裏容不得汙穢,但是你要知道,有些事情你是無法改變的。”大叔語重心長的對伊澤,伊澤知道大叔以前也是這樣的年輕人,隻是在這德瑪西亞的上層社會的渾水裏淌久了,那些曾經的誌向可能也給消磨殆盡了。伊澤想著自己來德瑪西亞隻是送個信,然後順便見一見拉克絲的,卻沒想到,竟然漸漸的和德瑪西亞扯上了這麼大的關係。
兩個人一邊聊著,一邊走在這寂靜的街道上。其實大叔是很欣賞伊澤的,因為他可以感覺到,伊澤是一個很有想法的人,隻是缺少點磨煉吧!“伊澤,我希望你能早點離開德瑪西亞,這對你對德瑪西亞都好。這裏不適合你,暫時不適合你,雖然我覺得不久以後的德瑪西亞肯定會需要你這樣的人,但是現在不是”大叔看著伊澤,他並不想趕伊澤走,隻是這呆著這,可能還會發生今這樣的事。
伊澤看著大叔,他知道大叔不是在趕他走。“大叔,我和拉克絲道個別就走。”大叔突然停了下來,用一直極其自責的眼神看著伊澤“我希望你默默的離開德瑪西亞,不要給拉克絲留任何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