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把自己的九弟子送出門,回到屋內很愜意的坐了下來。
“哎呀呀,等我把他們都教會了,我就可以五年才做一次事了。”許心裏盤算著,“我是不是該帶他們上山采一次藥啊,師父是什麼時候做到這一步的,我想想。”
正思索著,一陣敲門聲響起。
“請進。”許隨意道。
但隻有那一陣敲門聲,之後就沒有動靜了,許覺得不對,起身去打開了門。
門開後,並沒有人影,但是地上放著一捆草藥。
許疑惑的拿起了草藥,又出門四周觀望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人影。
“誰?”許思考著可能是師父或者弟子們給他送來的,不過為什麼不留下來呢。
許沒有多想,但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連著三天,那個人都為他送來了一捆草藥,這不禁讓他有些好奇,究竟是誰。
於是在第四天的同一時間,許站在門前等候著那個人的來到。
“噔噔”熟悉的輕敲門聲響起,許猛地打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人,一個女人,有罕見的白發,正往遠處跑去。
他沒有猶豫,也跟著追了出去。
“喂!你等等!”許步伐輕盈,很快就趕上了那個女人,隻是令他沒想到的是,那個女人似乎很驚恐一樣,居然直直的栽倒在地。
“小心!哎呦,摔了吧。”許一陣不知所措,思索了一下,又隻好抱起那女人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那女人跌倒後沒有叫出聲,但依舊不忘用手遮住自己的臉。
許心裏盤算著,走進了屋,把她放在了床上。
“喂,那個你哪裏疼嗎?”許問到,並檢查了一下她的腿腳,隻在膝蓋上看見了一點點擦傷,於是出門端了一瓢清水過來,準備為她清洗一下傷口。
這是他突然發現,那個女人的身子在不自覺的抽動著,被雙手捂著的臉頰旁留下了鮮血。
“喂!你沒事吧!”這時候當然顧不上膝蓋上那一點點的微小傷口,許連忙放下清水。
“聽話,把手慢慢打開,我能幫你治好。”許抓住女子的手腕,想要安撫她的情緒。
女子倒是很聽他的話,慢慢鬆掉了手上的力。
她那張神秘的臉展露出來時,許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摔了一個人悄悄抹眼淚嗎,你看你,把臉捂住鼻血都把臉弄花了。”沒有預想中的傷口,隻是可能覺得疼在哭,鼻子也不小心磕到了,但是已經沒流血了。
許把水瓢遞給她:“洗洗吧,不過你是哪來的?我以前沒在部落裏見過白頭發綠眼睛的人。”
許看著對方,對方有些不知所措,沒有說話。
“你看你,皮膚這麼好,真是跟才出生的小孩一樣,你不會是首領的私生女吧。”記憶中,隻有首領的女兒因為從小養尊處優將自己的容貌保持的很好。
所以他並不喜歡首領的女兒,就算娶過來也是伺候主子。
“我叫白芍。”
就在這時,那女子終於開口了,怯生生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兩個字的名字?”印象裏,首領女兒也是兩個字的名字,不過白芍是一種藥材,首領應該沒有這種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