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麵人拿起一把毛刷,蘸滿了藥膏,開始在膻姆身上塗抹。
塗抹完了,膻姆感覺身上涼絲絲,爽歪歪,不由得愜意地笑出聲來,“太舒服了,原來你在嚇唬人啊。”
蒙麵人嘿嘿笑了起來,拿起個木片,塞進了膻姆嘴裏,“先別高興,有你哭爹喊娘的時候,好好咬著這塊木頭,別把舌頭咬下來了。”
話音未落,膻姆感覺某個部位被針紮了一下,這針還是燒紅了的,紮在身上是火辣辣的疼,然後以這個部位為中心,一圈圈地往外擴展,無數燒紅地針在紮他,最後擴展到全身,每一個部位都有燒紅的針在刺,像是全身上下爬滿了馬蜂,一起用毒刺不停地蟄他。
膻姆一開始還在叫“我的上帝”,後來隻剩下了幹嚎,再後來隻能死死咬著木片哼哼。
吳道看得心驚肉跳,渾身直冒涼氣,另一個蒙麵人忽然拍了他一下,“好不好玩啊,現在輪到你了。”
吳道嚇得渾身一哆嗦,“快把我放開,我寧願死了,也不治了……”
蒙麵人嗬嗬笑了起來,手裏的刷子蘸滿了藥膏,在吳道的肚臍周圍塗抹著,“你壞事沒做盡呢,現在還不能死。”
吳道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等待著疼痛到來。
蒙麵人以吳道肚臍為中心,一圈圈地塗抹,一邊塗抹一邊唱歌,“我是一個粉刷匠,粉刷本領強,我要地那吳教授,刷成芝麻醬……”
剛唱到這裏,吳道的肚臍眼就鼓了一下,接著又是一下……
鼓第一下時,吳道感覺腸子被拽了一下,後來頻率加快,吳道終於知道了,什麼鬥“肝腸寸斷”。
“肝腸寸斷”還不算完,還要放在石臼裏搗,一點點搗成泥……五髒六腑,全搗成芝麻醬了。
蒙麵人已給吳道換了九個木片兒,全被他咬成了碎木渣兒。
膻姆還在悶哼著,吳道的眼神已經渙散,心中滿是絕望,隻盼著折磨快點停下來。
蒙麵人又拿起了刷子,在吳道肚臍上點了一下。
吳道絕望地歎息了一聲,心想著更可怕的折磨就要到來,但是奇跡出現了,他的肚臍停止了跳動,所有的痛苦一瞬間消失了,感覺像騰雲駕霧一般輕鬆愉悅。
吳道強忍著不敢笑出來,他怕被蒙麵人看到,會讓他繼續痛苦難受。
蒙麵人卻笑起來,“吳教授,現在是不是好受多了?”
吳道一臉驚慌,既不敢說是,也不敢說不是。
“還很難受嗎,我再給你治一下子?”蒙麵人拿起刷子,又要往吳道肚臍上點。
吳道嚇得趕緊搖手,“不用啊,我現在好受多了。”
刷子停在了空中,膻姆朝這邊看著,“我太難受了,給我點一下吧。”
膻姆旁邊的蒙麵人在冷笑,“你這個點了也沒用,隻會更痛苦。”
膻姆絕望地哭了起來,“為什麼讓我沒完沒了地痛若?”
蒙麵人冷笑,“因為你是個歪果仁,跑到我們這裏來幹壞事,當然要多受點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