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膻姆和吳道在省立醫院,住進了重症監護室,渾身上下,已找不到一處完整的地方。
前後來過幾批專家,對他倆進行會診,診來診去,就是診不出有效的辦法。
膻姆急眼了,“你們不是有五千年的文明嗎,就治不了這點小毛病嗎?”
專家們哭喪著臉,“你倆中的是最新型的毒劑,有五萬年的文明,也治不了你倆的病。”
吳道悄聲對膻姆說,“咱倆還是到你們國家去治療吧,留在這裏,隻能等死。”
膻姆翻了翻白眼珠,“我們國家的專家和你們的專家一個德性,治不了沒見過的病。”
吳道嚇得哭起來,“咱倆隻能在重症監護室裏等死嗎?”
“哭有什麼用。”膻姆吼了起來,“讓我想想辦法。”
吳道眼珠一轉,“膻姆先生,草根張應該能救咱倆。”
膻姆聽了直搖頭,“咱倆把路都堵死了,怎麼有臉去找他?”
吳道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得意地笑起來,“咱倆可以讓別人找他,總有人管得了他。”
膻姆給他們的大使館打了電話,說他在這裏中了毒,這裏的人卻不管他。
膻姆國家的大使館找到了省裏的領導,要求立即治好膻姆的病,否則就是嚴重的外交事件。
得罪了歪果仁,還怎麼跟歪果做生意,省裏的領導們慌了,給醫院下了死命令,限期治好膻姆和吳道的病。
醫院的院長被逼得要跳樓了,隻好來找吳道商量,吳道告訴他:“你去告訴領導,隻有草根張能治好我倆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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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張揣著茶葉,回到了宿舍。
高雅擰開一瓶新配的顏如玉膏,正在往手上抹,抹完了又放在鼻子下麵聞,“好像有一種花的味兒,這是什麼花呢,我怎麼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草根張一把搶了過來,“瞎琢磨什麼呢,是不是想偷我的配方?”
高雅趕緊把藥膏奪了回去,“這瓶我要送給倩倩呢。”
草根張把臉拉了下來,“倩倩的臉又沒毛病,用這個幹什麼?”
高雅不樂意了,“你都說了要多少有多少,為什麼不能讓倩倩用一點?”
草根張氣哼哼敲著高雅的腦袋,“我費了很大勁,才做出來兩瓶,你大嫂還不一定夠用呢。”
高雅嘻嘻一笑,“我現在幫你做兩瓶唄。”
草根張板起了臉,“來新活了,哪裏還有功夫配這個。”
高雅狡黠一笑,“大哥,有新活你去幹,你教給我配方,我幫你做藥膏。”
“你想得美。”草根張冷冷一笑,“這新活我自己幹不了,你得去給我幫忙。”
高雅小眼珠一轉,“大哥,不是什麼好活吧?”
草根張點點頭,“活雖然不好,但可以趁機出出氣,好好收拾下這兩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