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強回來,跟王世貴說:“等到晚上,我和他倆一塊去。”
那邊的人,催得很急,價碼也上來了,比原來翻了一翻呢。
王世貴興奮地兩眼通紅,“就是硬搶,咱也得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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訟棍進了田書香辦公室,“田院長,您找我?”
田書香放下手裏的材料,“閻律師,你馬上通知那些患者,今天必須出院,騰出病房。”
“哼哼……”訟棍冷笑,“田院長,你不答應患者的條件,他們不可能出院。”
“你們的要求,可以向法院提起訴訟。”田書香沉著地說,“但你們占著病房不走,可就是擾亂公共秩序。這樣,可是很不好啊。”
“少拿這個嚇唬我,我可不是嚇大的。”訟棍拍了下桌子,“你們不給錢,我們絕不會走。”
田書香把手裏的材料,遞給了訟棍,“那你在這份材料上簽個字吧。”
訟棍接過來,原來是他代理那些患者,向醫院提出賠償的材料。看來醫院這邊,要妥協了。訟棍心裏暗暗高興,拿筆的手,有些顫抖了。他做了個深呼吸,才穩住情緒,在材料後麵,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簽完字,把材料給了田書香。辦公室的門開了,從外麵進來兩個人,一左一右,架住了訟棍,“你涉嫌煽動病人鬧事,擾亂醫院正常工作秩序,現在跟我們走,配合調查。”
訟棍慌了,“你們誤會了,我正要去病房,動員他們,辦出院手續呢。”
訟棍到病房裏,跟患者們說,他已經向法院,提交了訴狀,大家都回家,等好消息就行了。
患者們早歸心似箭了,傷都好了,誰願在病房裏耗著啊。眨眼功夫,病房裏就沒人了。大家都辦好手續,各回各家了。
訟棍寫好了狀子,備好了材料,交給了法院。法院的人接過材料,看了下,又扔回到了他臉上,“傷都治好了,又沒啥後遺症,你憑什麼告人家?”
訟棍眨眨眼,張張嘴,卻啞巴吃黃連,縱有千般苦,卻啥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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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張對陳姐說:“藥店裏離了吳二,還真不行。”
“那趕緊讓他回來吧。”陳姐笑著說,“我更盼他回來呢。”
“可以做個分身術啊。”正在研究外經的高雅,低著頭說。
“怎麼分?”草根張問。
“從中間切開唄。”高雅頭也不抬地說。
“這……怎麼可能?”
“古代真有分身術。”高雅說,“但我還沒看透徹。
“哦,這可太厲害了。”草根張高興地說,“你好好研究下。”
大明拄著雙拐,站在了門外。草根張拉開門,把他迎了進來,“你怎麼來的?”大明往身後看,嶽其峰正從車上下來。
“老嶽,今天這麼閑?”
“專門來找你呢,有個事兒,和你商量下。”嶽其峰走了進來。
大明能走路後,在家待不住了。找到吳大,說想做點事。吳大和嶽其峰合計了下,還得來找草根張。
草根張說:“這太好了,讓大明去野人穀吧。對他康複也有好處,正好把吳二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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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二每天一早起來,都要在野人穀走一圈。他最喜歡去的,是老餘頭那裏,每天都要背一桶水回來,是月亮泉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