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露西依然麵不改色的回答道。
說真的,其實我的記性很好,隻不過極少看見外國人的我,在我的眼裏外國人基本上就一個樣子。而那次在醫院我們也隻是見過一麵,所以我一時想不起來很正常。
本來我還想再多問點什麼,可露西再給我綁好繃帶以後久頭也不回的走了,也沒給我這個機會。
一旁的痞子胖正在不斷的淫笑著,坐到我旁邊勾著我的肩膀,說:“成啊,什麼時候勾搭上的?本地的吃膩了改吃進口的了,哪天也教我兩招,我跟梅子可就全靠你了”
“去去去”我不耐煩的說道。
我往邊上看了一眼,發現小張正用一種很怪異的眼光看著我,然後慢慢的把頭別過一邊,感歎的說道:“問世間,情為何物?”
真是亂點鴛鴦譜,我讓痞子胖去給小張包紮傷口,自己則鑽進帳篷裏換衣服去了。
天色漸進黃昏,二叔跟大夥商量過後,決定休息一晚,明天再下湖裏看看。
晚上我們在帳篷外生了一堆篝火,痞子胖跟傑克到山裏打了幾隻野兔子給大家改善夥食。
烤熟的兔肉味道很不錯,就著壓縮幹糧跟美國人的牛肉罐頭,倒是一頓不錯的晚宴。
由於今天我跟小張都是傷員,所以一人分了一大條兔腿,肉是露西分的,我總覺得我的那隻兔腿要比小張的大一些,不知道是不是露西有意而為之。
話說美國人就是會享受,倒鬥搞的跟旅遊似的,他們居然還帶了好幾件啤酒。金班主見狀大笑,連忙從背包裏掏出一瓶紅星二鍋頭,美其名曰中美酒文化交流。
晚上吃過東西後大家也就各自鑽回帳篷睡覺了,篝火最後也被熄滅了,說是怕晚上招東西,不安全。
夜幕瀾珊,帳篷外傳來陣陣蟲鳴。我躺在帳篷裏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痞子胖呼嚕聲大作,小張直挺挺的躺在一邊。
我實在是與周公沒什麼交情,就索性想要到帳篷外麵透透氣。我掀開簾子走了出去,外麵比帳篷裏涼爽的多,漫天繁星,四下無人。
我在帳篷外坐了下來,從兜裏拿出煙盒準備點根煙。就在我準備點火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聲咳嗽。
我連忙放下火機,仔細去聽,可是聲音突然就不見了。
難不成有誰也跟我一樣睡不著覺?不過這大晚上黑漆漆的,莫非真有人比我還閑的蛋疼?
我連忙起身,聽聲音是湖邊上傳來的,就是不知道是誰在那裏。
我慢慢的靠近湖邊,隻見不遠處有一個佝僂的背影正在用力的拖著一袋什麼東西。
看樣子應該是個老頭,不會是夏侯老爺子吧?我剛想打個招呼問問是不是他,突然那人影又發出了幾聲咳嗽。他盡量把聲音壓的很低,可我還是聽出來那不是夏侯老爺子的聲音。
於是我立馬感覺事有蹊蹺,便不動聲色的躲在一旁,看他到底是在幹麻。
今晚的月光不是很充足,我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可是我又不敢直接衝上去,怕會打草驚蛇,就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背後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
我差點嚇得叫出了聲,我回頭一看,小張正一個勁的把食指堵在嘴上,示意我別出聲。
我小聲問他:“你怎麼也來了?”
“睡不著的不隻你一個”小張悄聲說道:“還有我”
“還有他”我道,我衝小張打了個手勢:“別說了,看看到底出了什麼貓膩”
那個佝僂的背影暫時還沒有發現我們兩個的存在,仍然吃力的拖著一個袋子往湖邊走。就在他離湖邊還剩幾米距離的時候,小張突然叫道:“不好!”然後一個劍步直衝黑影而去。652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