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我怕我出喪你都還沒出門”我沒好氣的說。那名秘書見狀連忙找了個借口,說去給我們衝咖啡,然後快步朝門外走去,跌跌撞撞的,還差點磕在門框上。
胖子看見她走了出去以後就嬉皮笑臉的:“笙,二叔說你去廣東辦事了,你到底是去幹啥了?走的時候也不通知我一聲,我都沒能送你一程”
“去去去,我這還活的好好的呢,送什麼送…”我看著他這模樣真是哭笑不得,反正後天痞子胖也是要跟著我一起下鬥的,我也沒什麼顧忌,就把去廣州後發生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麼一檔子事,不簡單啊,那墓裏頭居然該會有怪物…他娘的我就知道這刨來的錢財不好用,八個人就這麼死的剩下一個,咱倆這回隻怕是凶多吉少啊”痞子胖若有所思道。
“得,那你要是怕,後天你就哪涼快哪呆著去,我自己跟二叔他們去”我說。
痞子胖一聽急了,說:“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那種地方我放心你一個人去麼,革命同誌當然得有難同當嘛。”
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說:“得了得了,你就別侃了,我上二叔那兒去一趟,呆會咱倆喝酒去”
“那行,快點來哈,等久了我可一個人去了”痞子胖朝我說道。我給他甩了個OK的手勢就麻溜的往外走去。
二叔可比痞子胖這人靠譜多了,辦公室的門關的嚴嚴實實的。敲了敲門,門從裏麵被人打開了,我一看,居然是小張。我朝他笑了笑,就從他身旁裏溜了進去。二叔這隻老狐狸正靠在沙發上抽煙,看見我來了,就坐了起來,問:“怎麼樣,你有沒有問出點什麼?”
我走到二叔身邊,從上衣口袋拿出那東西,本來還沒來得及看,現在倒是看清楚了,原來是一團鄒巴巴的紙。我一邊遞給二叔,一邊說:“這可是我冒著被掐斷脖子的危險帶出來的,您可得好好看仔細了”
二叔立馬問:“咋了,他們還打了你?…他娘的,反了天了,說,是誰,看我不教訓他一頓!”
我一看二叔想偏了就連忙跟他解釋,把我在醫院裏發生的事情跟他解釋了一道。“哦,原來是這樣,沒想到金如山那種粗人居然還有這腦子,以前怎麼沒發現呢”二叔打趣的說道。
我問:“怎麼。二叔你跟金班長以前就認識麼?”
“恩,說起來老金大概是在你退伍後那幾年,才開始被調進考古隊的,那個時候我已經被招安了,當時我們正接到一個任務,去發掘一個沙漠古城的遺址,從那時候起我就開始跟他合作了,那時候他還是個楞頭青,好幾次都差點讓墓裏麵的機關害死,要不是我,他早見閻王爺了”二叔有些得意的說。
“原來是這樣,對了,二叔,我這次去醫院事情發生的有些突然,還有些事沒問清楚就回來了”我說!“什麼事?”
我說:“我忘了問金班長是怎麼逃出來的了,你說萬一我們在裏麵遇上些什麼情況,那該怎麼辦啊”
二叔笑了笑,說:“虧你還是當過兵的,你們金班長辦事難不成是個半啦子啊,他既然把信息傳遞給了你,那他就一定是考慮到了我們有可能遇到的各種因素,你沒問清楚的估計都在這紙上明明白白寫著呢”
我一想好像也是這麼個概念,連忙招呼二叔把紙條打開看看。二叔把紙條攤開,放在茶幾上,隻聽二叔咦的一聲:“這他娘的怎麼畫了隻蛤蟆”我一聽,心說不會吧,連忙湊過去看。還真是一隻蛤蟆。!鋼筆的痕跡歪歪扭扭的,勾勒出一隻蛤蟆的大概輪廓,肥胖的身子跟臃腫的手足都依稀可見。隻不過在蛤蟆的頭背處畫著一些大大小小的方塊,一條筆直的細長條形貫穿蛤蟆頭與蛤蟆背。蛤蟆前麵的兩條腿也個畫著一個小正方形,同樣也用條形連接。可是蛤蟆的下半生卻隻有一個簡單的輪廓,整張紙上一個文字都沒有。……話說這金班長的畫畫能力還真不咋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