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一聲尖利的謾罵傳入耳朵,伴隨著頭部的疼痛 。
何曉鈺有點懵圈。
隻是思考了一秒鍾,何曉鈺反手抓住壓著她的重物。
“啪!”
一個胖女人以倒栽蔥的姿勢跌倒在不遠處。
“天啦!周副營長媳婦咋這麼大力氣?”
“嘖嘖,這是兔子急了都要咬人啊!”
“快看看,劉嫂子咋樣了?”
……
嘈雜的女人聲音。
呼啦啦的,一群女人圍著摔倒的胖女人。
何曉鈺抬手摸了一下額頭,然後就看到一手的鮮血。
我去!
難怪那麼疼,原來是流血了。
何曉鈺隨手扯下裙擺上的一截布條。
然後麻利地綁到額頭上。
等等。
明明自己被喪屍咬了,被咬的是脖子,不是額頭。
關鍵是這裏不是末世的基地,倒像是住了很多人的大院子。
回家再說。
冒出這個想法的同時,何曉鈺的腦海裏突然多出了很多記憶。
大院入口,兩名身材挺拔的年輕軍官目睹了剛剛這一幕。
看著踉踉蹌蹌走掉的何曉鈺,周勵謹陷入沉思。
“周副營長,你這媳婦不簡單啊!”陸耀嘴角上揚。
“去看看劉嫂子。”周勵謹留下這句話就大步流星朝家去。
此時的何曉鈺軟趴趴地躺在床上,她腦海裏隻有三個字:
穿越了。
是的,十九歲的何曉鈺在末世被喪屍咬了一口,沒有變成喪屍,反倒是穿越到華國的一九七八年。
原主也叫何曉鈺,一樣的年齡,一樣的長
相。
她是個隨軍軍嫂,還是個沒有和丈夫圓房的黃花閨女。
原因卻是這段婚姻是父母之命的娃娃親。
原主的丈夫周勵謹比她大四歲,是陸軍部隊的副營長,能力出眾,在部隊很受領導重視。
周勵謹對原主隻有責任,沒有感情。
來不及消化太多記憶,何曉鈺就聽到客廳的房門“吱呀”一聲。
隨後就傳來沉穩的腳步聲。
何曉鈺竊喜,但這隻是原主殘留的意識。
在家屬大院作天作地鬧,終於把愛人給鬧回來了。
可惜原主也把命給鬧沒了。
“起來,我帶你去衛生室看看。”
周勵謹看著床上四仰八叉躺著的女人,心裏一陣厭惡。
可他是這女人的丈夫,不能不管媳婦的死活。
“我沒事,不用看,謝謝你的好意。”何曉鈺聲音冷淡。
“何曉鈺,你做那些齷齪的事,想過我嗎?”周勵謹眉頭緊鎖。
結婚一年,前半年何曉鈺在老家折騰母親,二弟和小妹。
不得已,他讓何曉鈺隨軍。
誰知何曉鈺更是變本加厲。
這半年裏,何曉鈺跟家屬大院的軍嫂吵架,打架,是家常便飯。
最近還穿得花枝招展,在男同誌麵前扭腰擺臀,搔首弄姿。
“周勵謹,你難道不知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的道理?聽風就是雨,汙蔑自己的妻子,這是一個合格的丈夫嗎?”
何曉鈺坐起來,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的兵哥哥。
不得不說兵哥哥太好看,晃得人眼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