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
“我這不是好奇吳王為什麼會出現在公堂之上,隨口一問,哪想他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仔細想來也沒什麼,吳王身為皇子王爺榮華富貴享之不盡,怎麼可能會與趙述祖之流有陰謀呢。”
宋千羽繪聲繪色說著,將狐疑隱埋內心深處,不想讓趙晏多心。
隻見趙晏一笑而過,拍了拍手。
不多時。
隻見下人抬著一口箱子進來,擺在宋千羽麵前。
“這兩天你一直忙碌,說好的與我一同去看料子做衣裳都忘了,我也隻好讓人去你家裏找了你的衣裳著人照著尺寸,給你做了一些,瞧瞧喜不喜歡。”
趙晏輕聲咳了咳,在齊峰的攙扶下起身,打開箱子,將一整箱的新衣呈現在宋千羽眼前。
真有驚喜?
宋千羽一時有些不好意思。
趙凝兒連忙拿起一件新衣就往她身上比劃,“千羽,你就別不好意思了,跟我三哥還客氣啥。”
“我跟他還是兄妹呢,也沒見他對我這麼上心,就這料子我想要好長時間了,聽說這是來自西域的料子,搶手得很,我訂了幾匹到現在都沒能拿貨呢。”
一聽這話,宋千羽更加尷尬。
趙晏連親妹都沒上心,悄悄對她這位朋友上心。
哪能不讓敏感的她浮想聯翩。
如若是其他東西,宋千羽必然不假思索接受,可這衣裳貼身之物,她與趙晏關係雖好,但也沒到贈送貼身之物的地步。
何況在她心裏,趙晏隻是朋友。
趙
凝兒一味地在邊上助攻,說盡了趙晏的用心良苦。
小優兒在旁暗暗的記下宋千羽的每一個表情變化,見宋千羽不好意思,連忙站出來小聲提醒,“主人,太陽都快下山了,您今個兒不是還要到刑部把剩下的事了結了嗎?”
“瞧瞧我這腦子,怎能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齊王殿下,多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箱東西我是萬萬不能收下,凝兒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改日再來。”
宋千羽反應迅速,話音剛落人已經出了正廳。
麵對宋千羽的不好意思,趙晏噗呲一笑。
“這丫頭,還有尷尬的時候。”
“三哥,你稱呼千羽什麼?”
趙凝兒疑惑的打量著他,好奇心濃鬱。
“沒什麼,凝兒你也真是,和千羽說這麼多做甚,這些都是貼身之物,即便我與千羽關係好那也是朋友,你特地表明我對她的心,這不是讓人胡想?”
趙晏微微搖了搖頭,對她既無奈又感激。
經此一事後,也讓他知曉了對待宋千羽不能及。
趙凝兒湊近一步,神秘笑道,“三哥,你對千羽是不是真有那種心思?”
“你一個未出閣的丫頭,怎會對男女之間的事這麼感興趣?”
“看來你身邊的嬤嬤們是越來越不稱職了,我得向父皇請旨,讓父皇放幾個嚴格的嬤嬤在你府裏,日夜教導你才好。”
趙晏抬起手中的折扇,輕輕一敲她的腦門兒,眼裏滿是寵溺。
趙凝兒撇著嘴,視線
有意無意的撇向一旁的齊峰。
當天晚上。
宋千羽住在刑部,百無聊賴。
本想拿上幾壺好酒去找老楊、老吳喝個痛快,可有了上次教訓後,老楊是寧死不從,找了千八百個借口跑開。
“得,有酒無友無趣得很。”
宋千羽坐在院中,望著樹影婆娑,獨自飲酒度過漫長黑夜。
小優兒眼珠子一轉,來了主意,“主人,今個兒您不是在路上遇上俞永真俞大人,小人記得俞大人說自個兒也是個好酒之人,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要不咱們出去走走,到俞大人府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