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逢子安,我想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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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畢業一年,我在一家黑心公司裏工作。每天朝九晚五的去上班,每次都會無緣無故的加班,還要受到上司的刁蠻。

我本來可以去當一個運動員,畢竟我從小到大體育一直很好,在大學更是進了校田徑隊。

本來可以通過教練的推薦,去海外從事體育行業,人都聯係好了。可我大學的女朋友要我一起跟她留在這裏,說要一起努力,以後就結婚。

我留下了,但是今天,女朋友要和我分手了。

我坐在公司外的台階上,一隻手不停揉著太陽穴,一隻手還在不停得給丁鯨打電話。

丁鯨就是我大學四年的初戀。從遇見到相知相愛,我們對彼此都很滿意。

但現在她突然給我打電話說分手,我非常不理解。

我很了解丁鯨,她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女孩,我們相愛至今從來沒有鬧過矛盾,也從不會不辭而別。甚至上個星期我向她抱怨公司上司的克扣,她直接打給我一萬塊錢,並勉勵我。

此時我卻打不通她的電話了。“為什麼?”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覺得必須要回家看一看,被扣工資就扣吧,畢竟我覺得丁鯨比這份破工作重要多了。

我走到路邊隨手攔下一輛的士,討價還價半天價格後,又一遍遍撥打著丁鯨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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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台報道,昨日緬北地區莫實驗室爆炸,造成當地有大量人員傷亡,現還在統計人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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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的鈴聲夾雜著的士上的收音機聲,吵得我心神不寧。

我隻好往窗外看去,剛剛還是晴天的天氣不知何時已經被烏雲所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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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一路催促下,我很快就到了我的她一起租的公寓。付完錢我就急匆匆的衝上電梯。

隻是當電梯門打開時,裏麵走出來幾個鬼鬼祟祟的人,看了我一眼就匆匆離開了。

我並沒有多在意,到了樓層後,我愣住了:我家門怎麼是開著的?

我跨步走到門口,裏麵沒有人。

我四處轉了一圈,發現沒有什麼失竊後,開始各個房間找尋。

“丁鯨不在家嗎?”我隻好坐在沙發上拿起桌子上的數字遊戲沉思著,“丁鯨不是那種出門會忘了關門的人。”雨滴答滴得響徹在雨棚上。

“除非…”“等等,那三個人!”

我猛地一下站起來,迅速走到窗戶邊,剛好就看見那三個人鑽進了一輛黑色轎車,我從細雨中朦朧的透過車窗看見了一個身影,一個短頭發的女孩,丁鯨?

女孩好像有所感應一般,抬起頭和我四目相視。

“靠,丁鯨!”我奪門而出,狂按著電梯,看著電梯遲遲沒有來,我趕緊衝進樓梯間,心裏卻在怒吼:“為什麼我沒想到!剛剛那三個人!”

我現在已經無比確定,丁鯨被綁架了!

當我火急火燎的跑到樓下時,早已看不見汽車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