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正下著傾盆大雨,房屋內,透過一大麵落地鏡,要是有第三人在場,定能看到讓人臉紅心跳的一幕。

“你剛剛說什麼?”沈鬱金撐著胳膊,發出微弱地氣喘息問身下的徐洋,即使房間內開著冷氣,沈鬱金還是熱的滿頭大汗。

望著黑色床單上寸絲不掛的身影,沈鬱金眯了眯眼,更加燥熱了。

“我說我想要《不可說》裏麵顧黎這個角——!”

茂密的森林裏突然傳來了炮火的攻擊。

炮火炸開了森林的泉眼……

森林裏流淌著小溪。

……

沈鬱金撐起腰,看著床單上自己的傑作,輕挑眉眼。

“靠,這小畜生!”徐洋臉色緋紅,別開到一旁,心裏謾罵道。

“好啊,我的好師姐。”聽到徐洋的回答沈鬱金陰笑道:“難得師姐你求我一回,師弟我又怎麼能不答應呢?”

徐洋今年二十三歲,在娛樂圈已經出道兩年了,回想起她十九歲讀大二那年,家道中落破產,父親為求謀生變賣了家中所有財產,從此便一蹶不起,母親也整日以淚洗麵。

無家可歸時的絕望與無助,讓當時十九歲的她一度產生了離開這個世界的想法。

而就在徐洋走投無路之時,小她一歲的沈鬱金卻突然找上了她,拿出了徐洋家那套被法院收走並拍賣的祖宅為禮,向她提出了包養。

徐洋當時心裏是憤怒的,但那時已經是成年人的她,憤怒過後便是對沈鬱金提出的條件權衡利弊。

人都是現實的,那時的徐洋已經窮的打算輟學了,哪還有什麼閑情去維持那可笑的尊嚴呢。

最後徐洋答應了沈鬱金,和沈鬱金簽訂了長達七年的賣身合同。

合約期間徐洋需要負責解決沈鬱金所有的情感需求,而沈鬱金則負責供養她讀完大學,並幫她出道,進入娛樂圈。

今年,是她跟沈鬱金的第四年了。

《不可說》這個劇本是徐洋經紀人蔡哥拿給她看的,這個劇本是一部校園青春題材的本子,但整體看下來又比較偏文藝風。

劇組那邊發來劇本,是邀請她去試鏡女二號的。

據她的經紀人蔡哥講,這個劇本的導演已經定了陳正華導演,班底也是陳正華導演的禦用班底。

這位導演手上出過不少影帝影後,如果能出演他的電影,日後說不準是能拿國際大獎的,就算沒拿獎,那也相當於鍍了一層金,所以很多演員都搶破了頭想要上陳正華的戲。

徐洋看完劇本,發現這個劇本的故事她太熟悉了,就像是有人站在上帝視角敘寫著那段被她漸漸遺忘的過去。

她想演這個故事,想演女主角,更想看看書寫這個故事背後的人,想問問那個人,這個劇本為何要叫這個名字。

事後,兩人洗完澡。

徐洋被沈鬱金從背後抱著,他的手臂緊緊環繞住徐洋纖細的腰肢,讓她整個人都依偎在了沈鬱金懷裏。

沈鬱金總是喜歡從背後這樣抱著自己,不知道什麼癖好,徐洋沒有說話,也沒動,任由沈鬱金這麼擁著。

“徐洋......”沈鬱金輕喚她的名字。

“嗯?”徐洋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