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選秀,新人入宮。
葉赫那拉·顏希作為皇後,在此事上勞神。
太後身弱,皇帝皇後不敢讓其勞累。
於是皇帝便把此事全權交與皇後置辦。
皇後為此勞神,皇帝心下不忍於是派來江沐白江貴妃協助選秀之事。
兩人分為兩個派係,自然是意見不合。
為此皇後經常在夜晚無人時暗自傷神。
——
坤寧宮
“娘娘,您為何要處處讓著江貴妃,說到底她也不過是貴妃,娘娘您可是一國之母。”
秋懷一邊替皇後輕揉額角,一邊忍不住心疼自家主子。
“江貴妃雖說囂張,可其身世顯赫,若不是本宮年長她幾歲,先一步入了太子府,怕是這位子還輪不著本宮呢。”
“娘娘何必妄自菲薄,江貴妃身份再過尊貴,也不過是靠著江大將軍才入了宮,不像娘娘您,是皇上親自求娶的。”
秋懷自是知道自家娘娘想聽的,挑些好聽話說說,皇後高興了,她自然也輕鬆些。
“混說些什麼,娘娘何時妄自菲薄過了,不過是江貴妃近日太過囂張,娘娘想敲打敲打她罷了。”
一旁收拾首飾的常玉把最後一根簪子放入盒內後接過話頭。
“常玉說的是,本宮隻是想敲打她一番罷了。”
皇後手拂過自己生了白發的發絲,揮退了替她按摩的秋懷。
“江貴妃,到底是年輕,本宮瞧著都有些晃神,像是時間都格外眷顧她些。”
常玉向秋懷使了眼色,秋懷便退了出去。
“娘娘,一國之母年輕貌美最是無用,嫻熟大方,秀外慧中,雍肅持身也隻能賜予您。”
皇後瞧著鏡中的自己,不由得勾唇一笑。
——
此時江貴妃的宮中也不太平。
“皇後一把年紀了,也不知曉讓著點本宮,盡找些鶯鶯燕燕,瞧著本宮都頭痛。”
此時昭陽殿的宮人跪了一地,無人敢出聲。
“蘇婉棠那個賤人也是,竟也不知曉幫著本宮些,平日本宮讓著她些,哪裏真就讓她蹬鼻子上臉了?”
江沐白不愧是美人,就算是生氣起來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娘娘莫氣,淑妃娘娘同您一樣是武將世家,如今駐防將軍年老,日後還是要仰仗您的。”
江沐白聽著自己侍女如此說來臉色好看了些。
百合見著自家娘娘臉色好了些便趕緊上前攙扶自家娘娘。
“娘娘,咱們如今還是順著皇後娘娘寫的好。”
百合的此話一出,江沐白臉色再一次沉了下來。
江沐白本就瞧不上皇後,若不是她晚出生幾年,定是輪不上葉赫那拉氏當皇後的。
見自家娘娘的臉色沉下,百合趕緊接著上頭的話。
“娘娘您想,皇後她如今容貌不似從前,她如今引進這麼多新人隻怕是知曉自己已經留不住皇上了,才出此下策,想找些新人來給娘娘您添堵,如今娘娘您不如大度些讓那些新人進來,叫坤寧宮那位瞧瞧就算是引進了新人,皇上心還是在您這。”
江沐白臉色見好一旁不敢出聲的秋露也迎了上來,扶著江沐白到了妝奩前坐下。
“娘娘您瞧,您如今風華正茂,那些新人哪裏比得上您,就算是宮裏的老人也比不上。”
“算你會說話,這簪子賞你了。”
江沐白隨手從飾品中尋了個簪子遞給了秋露。
“謝娘娘賞賜。”
——
次日
皇後挑了二十幾張畫像來尋了皇帝。
此時皇帝正在批閱奏折,見皇後來訪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皇後怎的來了,這幾日辛苦皇後了。”
葉赫那拉·顏希麵帶微笑,端莊的向皇帝行禮。
“這幾日臣妾與江貴妃挑選了些畫像,為了不讓此次選秀大費周章,臣妾自作主張先行挑了些畫像帶來給皇上您挑挑。”
陸澤川聽後站起身來,走向外頭。
“皇後挑的自是極好的,但是那麼些妃嬪在宮裏也是無用,不如挑些家世顯赫的入了宮便算了。”
顏希瞧著陸澤川的神色不像是在說笑,便叫秋懷留下了畫像。
“皇上,這些世家小姐相貌都是不差的,但是若是隻挑選家世顯赫的,底下的官員難免寒心,皇上若是信得過臣妾,臣妾挑好後再讓秋懷送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