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雲清那揶揄的笑意,感覺到後背上那冷颼颼的殺意,我轉過臉望著曹妮,對發誓道:“妮,我絕對沒有占她便宜。”
“呸!你還想占老娘便宜?我的是你占我們沈家的便宜!”沈雲清大笑著道,一招手,司機就立刻開車朝著目的地開去。
臉上,我和曹妮了我已經搞定沈家的事情,又了一下昨南京發生的事,不過和我猜測有內奸不同,她覺得是gu家終於察覺到了安家的不對勁,在安家安插了眼線。
我上網上搜了一下新聞,新聞報道的是一批訓練有素的軍人在來港口訓練的時候,偶爾遇到販d團夥,在與他們進行一番激烈的對抗後,我們強大的軍人終於將這群作惡多端的毒fan給解決掉了,而且收獲了大量的d品,而這是今年為止查貨的最大一起販du案件。
總而言之,一篇報道洋洋灑灑幾千字,描述的都是我們偉大的jun人多訓練有素多牛逼哄哄,犯罪分子也多負隅頑抗多戰鬥力十足,新聞上麵甚至配著幾張圖,我想:“傻逼,你他媽生死一線的時候還有時間拍照?你簡直比那個雙十一用腳下單的大忽悠還要忽悠。”
不過有人幫我們背黑鍋,不管這人貪了多少功勞都不關我們的事,隻是從報道上來看,根本就看不出來究竟是誰高密,還是他們早有預謀。
我隻好將此事暫且擱置,而將重點轉移到沈雲清的身上。
白今跟我們一起來的,也許因為不會話又比較靦腆吧,盡管他繃著一張臉的時候給人的感覺殺氣騰騰的,但是卻極其得沈雲清的喜歡。
也許,沈雲清覺得生不會話的白和他一樣,都是被上拋棄的可憐蟲,所以對他惺惺相惜吧。
晚上在西湖邊一家飯店吃過飯後,我和曹妮,白坐在房間裏等去上廁所的沈雲清姐弟倆回來。
我終於忍不住問道:“白,你應該已經了解了雲清的身體情況了吧?怎麼樣?他……有沒有根治的可能?”
白麵色凝重的望著我們,然後打了一串手勢,從他的表情,我似乎讀懂了其中的意思,看來,要想治好雲清是沒有什麼可能的了。
正失望著,曹妮卻高興的:“王法,白完全根治也不是沒有可能,隻是這個過程很漫長,恐怕至少需要十年的時間。”
聽到這話,我高興的:“十年?那也不錯,總比他活不過二十五歲要好得多。”到這裏,我激動地:“今晚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沈老,就雲清的病有的救了。”
“你什麼?雲清有救了?”門被嘭的一聲撞開了,我看到沈水清一臉激動的走進來,欣喜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看向白:“白是個很厲害的中醫,他雲清的情況雖然不算好,但是如果慢慢治的話就能痊愈,不過,治療過程可能比較漫長。”
沒想到沈水清竟然突然滿含熱淚,她搖搖頭道:“沒關係,不管多漫長,隻要他能活著就好!”著,她激動地在包間裏走來走去,牙齒咬著手指,難以抑製興奮的:“我憋不住了,我要現在就打電話給爺爺!”
我沒有阻止他,既然是白出來的,一定是有把握的話,早點通知沈老爺子,讓他老人家高興高興也沒有什麼不好。
這時,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沈雲清去衛生間似乎很久,就算是解大的,也應該結束了吧?
想到這裏,我有些不太放心,跟他們我去一下廁所,結果剛走出包間,就看到飯店亂糟糟的,還有幾個青年神色慌張的朝我跑來,這些青年不是別人,正是一直以來都緊緊跟著沈雲清,負責保護他的保鏢。
我的心猛然收緊,瞬間有種想罵娘的衝動,艸!雲清肯定出事了!
果不其然,這個念頭剛轉完,一個保鏢就道:“法哥,我家少爺在衛生間消失了,跟過去的兄弟們也被人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