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沈辛對司禾再不滿意,還是被沈執暮抓著給司禾解毒,畢竟論解毒還是經常跟毒打交道的人更穩妥。
司禾傷好後,便是開始要解毒了,沈執暮先給司禾喂了一顆藥護住他的心脈,沈辛則是在一旁給他施針。
司禾中的毒一直被沈執暮用珍貴藥材平衡著,所以養傷的這段時間倒是沒有多痛苦。
但現在要解毒,身上的毒性一下子爆發,沈執暮好不容易養起來的血色,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蒼白。
身上的疼痛讓司禾忍不住咬緊了唇瓣,很快唇上便染上了鮮豔的紅,在蒼白著臉的人的身上格外的顯眼。
沈執暮伸手將人抱進了懷裏,心疼的擦了擦對方的冷汗,將對方的頭按在自己的肩上。
“阿禾,別咬自己,咬我。”
司禾神色恍惚了一下,聽話的張開了嘴,低頭咬了上去,但是沒有用力,臉色在沒人看到的地方好了不少。
因為他在沈執暮讓他咬他的時候,讓主係統給他屏蔽了痛感,他舍不得阿暮受傷,也看不得對方在他的麵前受傷。
其實一開始他如果讓主係統開痛感屏蔽,也不會讓沈執暮這麼擔心,可自從阿暮離開之後,他就已經學會了事事自己忍著。
這也讓他忘記了,現在他是有人疼的人,再不會自己一人默默的扛著。
“阿暮……”
“我好疼……”
“要你親一下……”
雖然屏蔽了痛感,但對方不知道,並不妨礙他對著人撒嬌。
毫無所知的沈執暮,都快要心疼死了,抱著人的手收緊,不管對方說什麼他都照做。
叫他親這個地方絕不親別的地方,聽話的讓一旁的沈辛沒眼看。
沈辛“……”
不是,他還在這呢!
誰家解毒不疼的,就你有伴侶陪著可以撒嬌。
能不能考慮一下他的感受,他是來幫忙解毒的,不是來當狗被虐的。
再說,現在這情況,他瞧著兄長懷裏那人也不像是被毒折磨的樣子,看著還挺……
沈辛輕吸了一口氣,解個毒都能被搞出名堂,兄長帶回來的絕對是個狐狸精,天天淨勾他家兄長。
將近一個時辰,沈辛收針,解毒的第一個療程結束,再施針三天便可以第二個療程藥浴。
看著還賴在他家兄長懷裏哼哼唧唧的人,吃醋的輕哼了一聲,“解個毒還要人哄,嬌氣。”
他長大之後就沒得過兄長抱過,他眼紅。
司禾手腳並用的纏在沈執暮的身上,明明看著虛弱的不行,卻也是不服輸的,“我有人哄,要你管。”
自從這小子出現,就分走了阿暮一半的注意力,這讓他很不爽,每次都想把那小子揍一頓,可每次阿暮都在。
知道他在阿暮麵前喜歡扮演乖巧人設,一天天的就知道在他的麵前挑釁。
有沈執暮在,沈辛才不怕他來陰的,一邊收拾著自己的東西,一邊淡淡的開口 “那你好好珍惜吧,畢竟這段時間,你也隻能跟兄長親一下。”
“在毒沒解完之前,你們都要禁欲。”
雖然偶爾一次也可以,但沈辛就是要膈應司禾。
禁欲兩個字瞬間讓司禾炸了,“不可能!阿暮才不會舍得。”
說完,期待的看著沈執暮。
到底什麼情況,沈執暮也是清楚的,不過這段時間司禾白天要解毒,晚上確實要好好休息不宜折騰。
要是他說了出來,對方肯定是要想方設法的要勾他了。
揉了揉對方的腦袋,“阿禾聽話,這段時間就先聽沈辛的。”
司禾整個人簡直是氣的牙癢癢,抓著沈執暮的衣服不斷的揉搓,心裏的小人是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