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還沒有那麼痛,吃了藥,隻是藥效還沒有發揮,所以腰部依舊在隱隱作痛,隻是這樣的疼痛對她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記得有一次,她去法國參加服裝展,結果有一個人知道她腰痛,就故意用非常冰的水潑在了她的腰上。
她沒帶藥,在疼痛中還是參加完了服裝展,隻是當晚,在酒店裏痛得死去活來,她沒有告訴任何人。
疼痛的時候,她想起席天承喊她蕩婦,不可否認,她原諒了席天承的行為,但是卻依舊對他的無法釋懷。
每次他在床上說她迷人,說他恨不得想要死在她身上的時候,她都回想起這幾句話,隻是,她不會說話來,因為,那會讓他很傷心的。
席天承將歐梓昕抱到了房間裏,讓她趴著,“哪裏痛?”
手,放在她的脊椎上,挪到腰部靠下一點的位置,如果是坐久了,那麼痛的一定是腰椎,可是她疼痛的的地方似乎不是這裏。
“再往上一點!”歐梓昕悶悶地說著。
“這裏?”席天承的手放在了他的腰部靠上麵一點。
“嗯!”歐梓昕趴在枕頭上,她知道如果不讓席天承做點什麼,他可能會懷疑她的傷跟她有關。
“昕兒,”席天承用輕柔的力道為她按摩著,“為什麼會腰痛?”
“可能是坐時間太長了吧!”歐梓昕想敷衍過去。
“不管你坐多久,都不會傷到這裏的,”席天承看著她,眼底,有抹深深的自責,“是因為我麼?”
“跟你沒關係!”歐梓昕緊接她的話尾,“你都離開我五年了,我的傷可能是以前練跆拳道的時候弄傷的吧?”
“昕兒,不要敷衍我!”席天承淡聲地說著,“昨晚,我有打電話給給你的父親,而且,我也問了老八。”
“……”歐梓昕沉默著。
“如果你們沒有事情瞞著我,為什麼何舒會連夜逃走?”席天承一邊為她揉著,一邊淡然地說著,“你腰上的傷,還有你額頭上的傷疤,都跟我有關,對麼?”
歐梓昕依舊不說話。
“當年,我昏迷了四個月,可是在我昏迷期間,我對你做了過分的事情,對不對?”席天承繼續猜測著,“不僅僅是你,還有你的父親,我傷害了你們,對麼?”
“所以林燃他們才會騙我說你不喜歡我了,才阻止讓我回去,因為他們擔心你的兩個哥哥不會放過我,”席天承靜靜地說著自己的猜測,“我想,我那次剛回去就看到藍銳抱著懷孕的你,應該還是故意的吧?還有他跟我說,孩子是他的,我想,那應該是林燃他們串通好的。”
歐梓昕看著不說話,她低估了席天承的智商。
“昕兒,我想知道,我對你們做了什麼?”席天承靜靜地的臉上帶著濃重的內疚,“還有,為什麼我會忘記這些事情?”
歐梓昕挪了挪身體,抱住席天承的胳膊,“我隻認真回答你一個問題。”
“那好,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我會忘記這些事情!”
席天承是一個有頭腦的人,隻要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忘記那些事情,那麼他就有辦法讓自己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