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恩提議報警,喬玄策卻說要喬書悅身敗名裂,淪為喪家之犬,成為整個江城的笑話。
要讓他嚐試沒有了喬家庇護,看他是如何被世人唾棄。
前世騙了他的BB,他怎能心慈手軟就這樣放過喬書悅。
喬玄策要讓他,連國家飯都吃不上!
此時
外麵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喬書悅蜷縮著身子,著實讓人可悲又可恨。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不應該這樣,不應該這樣…
察覺到有人站在他的身後,喬書悅苦澀的笑了笑,“喬恩,你這是來看我笑話嗎?嗬…被你們打成了這樣,你們高興了?滿意了?”
“你真是不聽話,被挨打了吧?”
喬書悅愣了愣,這聲音,好像在哪兒聽過!
抬頭微微看向她,是一身白色古裝的清冷女子,她就像一縷幽魂一般站在那,容顏清冷!
“你來做什麼,是不是喬恩讓你來看看我死了沒,我真是後悔,當時她主動送上門來,我竟然沒及時搞大她的肚子?”
最可悲的人,說著最齷齪的話。
艾麗莎緊拽著拳頭,慢慢向他靠近,手微微抬起,揮了揮,一白色粉狀的東西撒了喬書悅一眼。
瞬間整個五官疼的要命!尤其是那雙眼睛!
痛苦的猙獰著:“你……你給我弄了什麼東西,我的眼睛……眼睛好痛。”
“賤人,你到底給我撒了什麼東西,我要報警,我要請律師。”
艾麗莎微微蹲下身,湊近他耳邊,告訴他:“既然你是上不得台麵的東西,那就讓你永不見天日吧。”
說完,優雅的起身,拍了拍手,盡管身後的喬書悅在那痛苦的鬼哭狼嚎,她依舊無動於衷。
喬恩,就當是我為你做一點點事吧。
確實應了那句話,有人哭,便會有人笑。
*
婚禮現場,喬書悅一事,就好比是一段小小的插曲。
婚禮一切如期順利進行著。
喬老夫人被喬玄策秘密送到了一家私人醫院治療病情。
整個喬園,目前除了保鏢,其他任何人都進不去。
冬的夜晚,雖然冷清,但有月亮照著大地,使得這個晚上一切都是美好的。
房間內
喬恩被喬玄策緊緊抱在懷裏,躺在床上。
今天可能二爺高興,多貪了幾杯酒。
美人在懷,他可沒有什麼任何的睡意,他喜歡在她身上蹭來蹭去。
他眼神那麼柔和,嘴角微微的上揚,輕輕的撫摸著摟在懷裏的她,舍不得放開。
他終於知道,原來懷孕,不但苦了喬恩,還委屈了自己呢!
這都多少天沒跟她“深入交流”了。
十月懷胎,得整整十月啊,該如何是好?
頭頂傳來喬玄策那微啞的嗓音:“老婆,我…”
相處這麼久,喬恩又怎會不知喬玄策想說什麼。
她微微推開他,兩手撐在床上托著腦袋,明亮的雙眸看著自家二爺。
“二爺,你……那是不是很難受?”
喬玄策赤裸著上半身,深邃的眸子也看著眼前明知故問的人兒,糾正著:“該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