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 3)

人群漸漸散開,秉度也跟著人們向外走去。 “嘭。”正在出神思考的秉度忽然被一個寬闊的肩膀撞到,頓時怒火中燒,大聲叫嚷道:“誰呀,沒長眼嗎?”“對不起,我沒看到。”長戊言低頭道歉,這時,秉度腰間的玉佩脫落,被長戊言用腳被接住,沒有摔在地麵上。“沒長眼就趕緊滾回家吃奶,別出來給人添麻煩。”秉度十分暴躁地罵道:“撞得老子生疼,真是晦氣。”秉度白了長戊言一眼後,用手捂著被撞的肩膀,罵罵咧咧地繼續往前走去。 長戊言緩緩抬起頭看著秉度,“老小子挺能罵啊,不過看他這個樣子,應該跟他沒關係,但是他為什麼慌慌張張的從別人家裏跑出來呢?”長戊言回想起秉度衣衫不整的模樣。“哦,是這樣……”長戊言將一切聯係起來。“那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得付出一點代價了。”長戊言將腳背上的玉佩挑起,用右手接住玉佩,看了一眼刻在上麵的“秉”字。 “哦,你撿到什麼了?”蘭熾快步走來,並貼到長戊言身邊,一起看著那塊玉佩。長戊言:“你怎麼跟過來了?”長戊言將玉佩背到身後,蘭熾:“你撿到玉了?”“跟你沒關係。”“喂,我看見了,上麵可有別人的名字?”蘭熾問道:“你該不會是想私吞吧?”“你想怎麼樣?”“這東西是私人物品,想找到主人還是……”“分你一半。”長戊言麵無表情地看著蘭熾,“呃……”蘭熾稍稍停頓後,補充:“還是有點困難的,畢竟城裏人這麼多,找不到也合情合理。”蘭熾繼續問道:“我們去哪裏銷贓?”“不用去,我知道這是誰的。”“啊,你要還給他?”“對,跟我來吧。” “流明,沒收你的藥材?”秉度站在自家酒樓外一處無人的角落,商販“是,我都勸他好久了,就是不要。”“你沒給他降價?”“降了,我給他降了很多,可他甚至還要趕我走,我也沒辦法。”“行,我知道了。流明這人確實很謹慎,花溪酒樓那邊呢?”“這個你放心,我的酒已經賣給他們了。”全部賣給他們了?”“對,本來他們也不想要,我一降價他們就要了,而且我剛才去那邊看過了,已經有效果了。”“那就好。”秉度接著說道:“你晚些時候把藥材賣到北街的那家醫館。”“是,我知道了,但如果他們不要怎麼辦?”“你跟他們多磨一會兒,另外,那家醫館的老板是個老色鬼。”“哦,那我懂了。”商販微微笑著,秉度:“這次一定要成功,別影響到我的收購計劃。”“是,我肯定不辜負你的期望,那我先走了。”“嗯,快去吧。” “好家夥,這人的心真黑呀。”蘭熾和長戊言貼在二樓牆壁上,認真聽著秉度的對話,長戊言:“還行吧,也就那樣。”“這麼黑還那樣啊?”蘭熾接著問道:“你說的玉佩主人該不會就是他吧?”“是的,我親眼看見玉佩從他身上掉下來的,”“你真要還給他?”“還啊,你不能因為他不是個好東西,就要占據他的好東西。”“話是這麼說,可是這麼還給他也太便宜他了。”“那你想怎麼樣?”“要不咱拿剛才的事威脅他?讓他……”“什麼?你想敲詐別人?”“別說那麼難聽,畢竟咱們聽到這種不幹淨的事,問他拿點洗耳朵的錢也也情有可原吧?”“不行。”“為什麼不行?”“你要是臉皮薄,不敢敲,呃……不敢要,那我來跟他說。”“我確實臉皮薄,但問題是他不會給你。”“我把那幾件事抖出來,他能不給我?”“你沒證據啊。”“剛才那個人不就是?”“他怎麼可能承認?你難道要嚴刑逼供?”“那怎麼辦?這不會要放過他吧?”長戊言:“……”蘭熾:“那算了,把這玉佩當洗耳費收了吧,咱倆一人一半。”“別急,你不會想賴賬吧?這可是你親口答應的。”“放心,我答應過的事,一定會做到,但這玉也賣不了太多錢,而且上麵還刻著字,就更不好賣了。”“所以你想幹什麼?”“我想看看能不能把這東西賣回去。”“啊?賣給他自己?真的假的?”“我以前就是幹推銷的,經驗非常豐富,且擅長各種推銷小技巧。”“嗬。”蘭熾笑著問:“你能推出去嗎?”“試一試嘛,萬一推銷成功了呢?”說著,長戊言跳下屋簷,蘭熾緊隨其後。 “請稍等一下。”長戊言喊住了正準備回酒樓的秉度,“嗯?”秉度轉回頭看著兩人,並仔細盯著長戊言,而後忽然大喊一聲,“是你?”蘭熾疑惑道:“你們認識?”長戊言看向蘭熾,“有過一點小摩擦。” “剛才在街上撞我的那個混蛋。”秉度氣憤地說道:“居然還敢叫我?是不是挨罵沒挨夠?”蘭熾看向長戊言,“他還罵過你了?”“昂,罵得可難聽了,差點給我嚇哭了。”蘭熾:“……” 秉度又看向蘭熾,“你還叫了個人,是什麼意思?想報複我是不是?我告訴你,這一片都是我的地盤,馬上給我滾,不然我立刻叫人下來收拾你們。”長戊言:“千萬別叫人。”秉度:“現在知道怕了?”“確實怕。”長戊言稍稍停頓,“怕這件事知道的人太多。”“什麼?”秉度疑惑地問道:“你在說什麼,等等……”秉度聯想到剛才自己的對話,以及兩聲明顯的跺地聲,迅速開口問道:“你們是從哪兒過來的?”蘭熾指了指上麵,“你家牆上。”秉度快速思考後,大聲吼道:“你們趴我家樓,是不是在偷我家東西?”“確實是在偷,隻不過偷的不是東西。”長戊言平穩地回複道:“是聽!”秉度:果然讓他們聽見了…… 秉度的氣勢也弱了下去,“你們想怎麼樣?”長戊言:“想跟你聊聊天兒。”“別裝了,我知道你們心裏在想什麼。”秉度十分嚴肅地說道:“我明確告訴你們,門都沒有,別想從我這兒拿到一個字兒。”秉度繼續說道:“你們想告訴誰就告訴誰,我根本不怕你們。”“你誤會了。”長戊言開口道:“我們沒有要威脅你的意思。”“那你找我幹什麼?”“我找你是想賣一件好東西給你。”啊?賣東西?”秉度不解的問道:“你要賣什麼?”“一塊上好的玉佩。”說著長戊言掏出玉佩懸在空中。“這是……”即使相隔數米,秉度也隻用一眼便認出了自己的貼身玉佩。長戊言:“很熟悉,對嗎?”“這是我的東西,怎麼會在你手上?”“這是我撿到的。”“你知道這是我的東西?”“對,我看著它從你身上掉下來的,所以我就過來了。”“哼,原來如此。”秉度輕笑道:“你想跟我要點報酬是吧?行,看在你有心來還我東西的份上,賞你們一點。”說著,從錢袋中掏出兩個銅板,隨意地丟向長戊言二人,但二人都沒有伸手去接,任憑銅板掉在地麵上。 “錢給你們了,把東西還我吧。”“稍等一下。”長戊言微笑著說道:“這個錢可能不太夠,你想要多少?”長戊言展開左手手掌,露出五根手指,“五個銅板?也行吧,我給你們三個。”“你又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五十個銀幣。”“什麼?我沒聽錯吧,你要多少?”“我要五十個銀幣。”長戊言平穩地重複道,“你是不是有病啊?這東西最多就值十個銀幣,你能開到五十?”“對,而且我不接受還價,一個字都不能少。”“嗬嗬。你是想錢想瘋了吧?”秉度嘲笑道:“你們這兩個蠢貨真是笑死我了,我告訴你們一個冷知識,玉佩上麵刻著我的姓,兩個傻子識字嗎?那個字念“秉”最高貴的姓氏之一,全城就我一家。”長戊言二人靜靜聆聽,秉度繼續說道:“所有人都認識,根本不可能有人會買這塊玉佩,識相的把東西還我。拿起錢趕緊滾蛋,不然我立馬報官,你們連兩個銅板都別想拿到。”“說完了嗎?”長戊言依舊從容不迫,並緩緩收回玉佩。 秉度:“快點把東西給我啊,你還想幹什麼?”“你說的都對,但是你好像忽略了最重要的事情。”“什麼事趕緊的,說話跟竄稀一樣,我還有一堆事要忙,沒空和你們玩。”“你就不想知道我是在哪裏撿到的玉佩嗎?”秉度忽然一愣,謹慎地問道:“在哪兒?”長戊言微笑著說道:“當然是在你老相好家裏啊。”“你……”秉度快速回憶,“你不是說,是親眼看到的嗎?”“對呀,你著急忙慌從情人家後門跑出來的時候,掛到門框上了。”秉度:“……”蘭熾:“哪裏呀?”長戊言:“就是剛才那家。”“哦~”蘭熾也聽明白了,立刻看向秉度笑著說道:“好家夥,原來你也在偷。”“對,但人家比我們厲害多了。”長戊言陰陽怪氣地說道:“別人能心安理得地偷人,我們偷個聽都膽戰心驚的。”蘭熾:“確實應該習一下前輩的膽識和魄力。” 秉度大吼道:“夠了,叫喚什麼?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偷人?”蘭熾:“那你去幹什麼呢?”秉度:“我去下象棋行不行?”蘭熾:“下棋好啊,我可以加入嗎?”長戊言:“當然可以呀。你們想怎麼下,下多少把都可以。我對這種事不是很感興趣,但是偏偏你情人家裏出了一點小變故,在城裏又引起了一點小騷亂。然後你剛好又在現場幹什麼來著?”蘭熾提醒道:“下象棋。”長戊言:“對,下象棋,但是這有點太湊巧了,你說這二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係?”秉度急忙說道:“你別瞎說,這事跟我沒關係。”蘭熾:“所以你全看見了?”秉度:“他是自己變成那個鬼樣子的,你們別給我造謠。”長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