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再現詭異案,濱城鬧沸揚(1 / 3)

1941年5月的一晚,濱城上空忽閃過一道閃電,下起了這個季節的雨,瓢潑似的大雨毫不留情的打在了地麵上。

濱城,這個城市雖然表麵上看上去燈紅酒綠,川流不息,但是它又不知為何有蕭瑟腐敗,落魄潦倒的氣息。

日本帝國主義已經在此城駐紮多年,他們在此擁有不可撼動的特權,但是他們一刻也沒有停止挑釁,企圖占領整個中國。由於***政府的腐敗和懦弱,他們隻能一貫的妥協,這也使侵略者的野心日益蓬勃。

前不久,由於叛徒的出賣,黨團組織暴露,我黨高層的機密被泄,鬥爭陷入低潮。但是,還有很多同誌並沒有坐以待斃,而是奉組織的命令繼續潛伏,他們繼續把目光投向邪惡日本帝國主義的情報部門。

然而,在這座城市裏,還有一股不明勢力,在一個老舊的西式洋樓裏,他們幾乎每到夜晚,就會對周邊的人進行襲擾,所以這座洋樓方圓五裏都沒有住戶。

久而久之,這座樓在民間也就成了濱城的禁忌之樓,民間流傳說但凡進去過的人,要麼不會活著出去,要麼受到詛咒,總會離奇的得大病死去,要麼猝死,或者發生意外死亡。

警察局的人對此展開了搜查。

一支大約一百人的警察隊伍在大樓的西側三百米處。領頭的並沒有穿警服,而是穿了一身西裝,打了一節領帶,穿著皮鞋,身著風衣。

雨聲淹沒了說話聲,他們都身披雨衣,隊長還撐起了雨傘。他下了手勢,他們全都進了那座西洋樓。

樓內沒有一絲燈光,全部都是黑漆漆的,他們打開了手電。還有滴水的聲音,水珠一滴一滴的落下,一滴一滴的落下,這讓人倒吸一口涼氣,毛骨豎直的悚然上去。

天空先是閃了一下,然後發出震耳欲聾的閃電聲。一名警察槍沒端穩,掉在了地上,戰戰兢兢的說:“隊隊隊……隊長,要不然我們撤吧,這裏……這裏指不定會冒出什麼東西啊……”

隊長用拳頭輕輕而又快速的打了這個警察的肩膀,說:“笨蛋,我們今天過來是調查這座屋子,這個屋子有好多說不清的地方,如果查不出來,那這座城市早晚會被他鬧翻。”

“你小子不會是怕了,想跑吧。”他拍拍這個警察。

“沒有,絕對沒有,隊長。”他又害怕又肯定。

“那就繼續搜!”隊長說。

手電照過去,屋內非常寬敞,房間的數量非常多,排布非常複雜,樓層有五層,光第一層就讓人要花費大把的時間搜查。

樓上隱隱約約傳來了高跟鞋走動的聲音。隊長下令讓他們保持安靜,聲音一直在走廊間來回移動。

“隊長,撤吧,這裏太詭異了。”小警察又說。

“是啊,隊長,撤吧。”其他警察也懇請撤退。

“我們一百多人,人數上我們有優勢,怕什麼!誰在說撤的事情,別怪我的子彈喂給你們自己!繼續搜!”他繼續往前走。

過了一會,他們就把一樓翻了個遍,高跟鞋的聲音更大了,同時還傳來一個女人哭的聲音。

突然,有名警察口吐黑血,雙眼瞪大,倒了下去。隊伍瞬間就有了恐慌,有兩名警察轉身準備逃跑,直接被隊長開槍打死了。他喊道:“不要恐慌,繼續搜!”

又有名警察頭上突然多了個窟窿,倒下了,房屋裏並沒有開槍的聲音,也沒有開槍時槍口的火光和開槍後槍口飄散出的煙。

隊長把目光轉移到了樓梯口上,那裏坐著穿著高跟鞋的女子,坐在上麵哭,頭發的長度直接覆蓋了她的臉。有兩名警察靠近她。

隊長把手電拿開,在找到樓梯口上,發現那個長頭發,穿著高跟鞋的女子消失了,連同那兩名警察也一塊消失了,但還是有哭聲。

其他警察看到了,他們所有人不管怎麼樣,就逃跑了,腿邁開的步伐間距足以有一個一般成年人身高。甚至有些警察槍都不要了,扔下就跑。

“都給我回來!”隊長喊道。

沒人聽他的,警察都逃跑了。天空傳來轟隆隆的聲音。

第二天,在日本人的憲兵隊門口。有個身穿風衣,頭發整齊,打著摩絲的人,他出示著證件,整理了自己的衣裝,隨後進去了。門口上的牌子上寫著:

大日本帝國濱城司令部

“沈先生,早上好啊。”

這個男人叫沈嘉奇,是憲兵隊隊長高橋淺一的個人助理。和他打招呼的是憲兵隊的一個小隊長,名叫井上藤村。

“早上好啊,井上君,今天不是石川君嗎,怎麼是你啊?”沈嘉奇麵帶微笑地說。

“石川昨天病了,在家休息,我替他兩天。”井上說。

“好的,你忙吧,我去找高橋先生了。”沈嘉奇去了總辦公室。

沈嘉奇敲了敲門,說:“高橋先生,您在嗎?”

“請進!”他說。

“沈先生,昨天晚上城裏又出現了那個很詭異的事情,你聽說了嗎?”高橋的副官藤野弘毅說。

“知道,隊長。我今天特地就是來送兩名警察的屍檢報告的。警察局的人說,還有兩名警察失蹤了,不知道怎麼回事?”沈嘉奇說。

沈嘉奇遞給了高橋。

他看完以後將屍檢報告放到了一邊,他說:“這個案子有意思啊~”他不禁一笑。

與此同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高橋拿起電話,打來的是他的上司阪田淺將軍。

“おい將軍”(喂,將軍)高橋說。

“重要な資料があります。今すぐ取りに行きます。早くしなければなりません。これは國名黨に対する前線作戦計畫に有効である”(有個很重要的資料,現在馬上去拿一趟,務必要快一點,這個是有效針對對於***的前線作戰計劃。)阪田淺說。

“はい。”(是!)高橋執行命令。

“沈先生,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去警察局了解一下昨天晚上的情況。藤野君、行こう。”(藤野君,我們走。)高橋說。

三個人分頭行動了,在高橋這邊:

“隊長、將軍は私たちに何をしに行かせましたか?”(隊長,將軍讓我們過去幹什麼啊?)

“書類を取って、これはめちゃくちゃな戦報をいじったり、実行したりすることしかできません。”(取文件,這個東西隻會弄一些亂七八糟的戰報,或者執行的事情。)高橋很顯然,對他的上司無禮了。

“車を運転する。”(開車)

在沈嘉奇這邊:

“劉隊長,說說昨天晚上怎麼回事?”

警察局隊長的名字——劉漳山。

“沈先生,情況是這樣的。”劉漳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告訴給沈嘉奇。

“高橋長官今天怎麼沒來啊?”

“隊長有事出去了,今天讓我來了解情況。”

“原來如此,我送送你吧。”劉漳山橫著往大門揮手,微笑著。

沈嘉奇來到了瑞斯咖啡館,坐在椅子上,叫了杯咖啡,那張報紙在上麵坐著。有個穿著掌櫃式的衣服,戴著圓頂帽和墨鏡的人走過來。他坐在了和沈嘉奇相同桌子的椅子上,然後點了杯咖啡。

“今天高橋去外麵了。”

“他去外麵幹什麼?”

“不知道,他們當時說的是日語。但是,我好像猜到他要破壞國名黨在前線戰事上的計劃。轉告組織,讓國名黨的人做好防備。”沈嘉奇很擔心。

沈嘉奇是高橋的助理的身份是對外公開的,他是我黨的同誌,是我黨潛伏在日軍情報係統中,埋得最深的一顆釘子。身穿掌櫃式衣服的也是我黨的同誌,張孟龍,代號風眼。

“我們有個同誌,今晚可能會到濱城,他身上攜帶著對我們來說很重要的情報,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張孟龍握緊沈嘉奇的手。

“還有一件事。”張孟龍說。

“什麼事?”

“昨天夜裏怎麼又發生了這麼詭異的案子?”

“我也不知道,我跟日本人,還有警察局的人一直在查這個案子。希望有所結果吧。”

高橋回來了,他回到了辦公室。

“この書類のせいで、何かと思ったら。”(就因為這文件,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高橋說。

“隊長、夜に共産黨の人が來て、彼の身につけている情報が漏れたら、帝國に深刻な損失をもたらすだろう。”(隊長,晚上有個***的人過來,他身上的情報要是泄露出去,會對帝國造成很嚴重的損失。)藤野說。

“そうですね。そうですか。ラジオの信號妨害器をオンにして、彼らに情報を伝えることはできません。”(是啊,開啟電台信號幹擾儀,不能讓他們把情報傳遞出去。)高橋下達命令。

“はい。”(是!)

在警察局:

“局長,現在怎麼辦?”劉漳山說。

“這個案子現在能怎麼樣就怎麼樣,千萬要對外保密,不要讓別人知道。”局長徐誌華囑咐。

“可是這件事情已經讓報社的人知道了。事情全城,甚至是周邊的幾個小城幾乎都無人不知啊,怎麼辦啊,局長?”劉漳山將兩手交叉,放在肚子前麵。

“你沒腦子嗎?這個泄露出去的話會對我們有很大的不利的。現在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那就是等,等過個幾天,隨便找個理由,先把這案子打發了先,讓他們平複下來先。但是我們跟日本人配合,一起秘密調查。”徐誌華說。

“好的,局長,我這就去安排。”劉漳山恭恭敬敬的立正,朝局長敬禮。

與此同時,局長辦公桌前的電話響了。

“喂,濱城警察局。”

“徐隊長,麻煩你的人晚上埋伏在火車站,有個**今天要過來,他身上有對皇軍很不利的情報,務必要攔住他,甚至截殺他。”高橋說。

“怎麼了,局長?”劉漳山問道。

“你馬上集合,去火車站,今天晚上有**過來,日本人讓我們把他攔下來。”

“是!”

在憲兵司令部,高橋,藤野和沈嘉奇討論著昨天晚上的行動。沈嘉奇指著地圖,表明警察是從傑克大街進來的,也就是這座樓的西側大約三百米的街上。

“隊長,您來看,首先這座洋樓是五層樓的,大致形狀就是一個城堡的樣子屋頂是圓錐形的,這個就是外觀。裏麵一片漆黑,聽劉隊長說,他們行動時聽到了高跟鞋的聲音,以及女人哭的聲音。緊隨其後就有兩個警察莫名的死了,還有兩名也離奇的失蹤了。”沈嘉奇整理著局勢。

“看來凶手長期以往都是用這麼離奇的方法致人死亡,可以看出凶手時刻準備著,一刻都沒有放鬆,很謹慎。”高橋說。

“隊長,要不要我現在就帶人過去,把它給炸了。”藤野說。

“不用。我們現在要保密對這座洋樓,一旦炸掉的話一定會損失很多我們情報,不要忘了,我們有好多資料落到那城堡裏,這對帝國極其重要,炸了的話,我們三個都負不起這個責任,哪怕刨腹也承擔不了。”高橋舉起了手,五根指頭分開。

“那您有什麼辦法,隊長,警察局那幫辦事不力的家夥,沒有把這件事情封鎖。”沈嘉奇說。

“那就不要把細節泄露出去,他們隻知道昨天晚上在那洋樓出了命案,但他們不知道細節,所以我們還是能夠調查的。”高橋拍了拍沈嘉奇。

“高明啊,隊長。”沈嘉奇豎起了大拇指,但他又反問道:“隊長,你們的資料為什麼會在那邊啊?”

“因為我們探索的時候,手拿著資料,那資料就是這城堡的重要情報,因為非常詭異,所以好多資料在擁擠的人群中就掉了,隻剩下一小部分。”

“隊長,能不能把那一小部分的資料給我看看?”

“可以,藤野君、書類室に連れて行って。”(藤野君,帶他去檔案室。)高橋吩咐。

“はい。沈先生,我們走。”(是!)藤野走出了辦公室,沈嘉奇隨後也走出了辦公室。

在有我黨同誌的列車上,有我黨十幾人組成的小分隊,來保護安全,他們剛剛經曆了一場敵軍的刺殺。

“白隊長,真的是謝謝你啊。”

“不客氣,隻要有我在,您的安全是可以得到保證的。”白隊長麵帶笑容。

“火車今晚會開到哪啊?”白隊長問。

“從時間上來看,應該就是濱城,到那邊就晚上八點了。”一旁的同誌回答道。

“那我們就從濱城下車,怎麼樣?”白隊長問。

“好,那就濱城。”

藤野帶著沈嘉奇來取文件,藤野拿出文件的時候,沈嘉奇很懵:“這跟沒有不是一樣的嗎,這還怎麼查。”

“所以很難查,這裏邊的信息跟你剛剛分析出來的都一樣的。”藤野說。

這個時候,井上叫住了藤野和沈嘉奇,說:“二位長官,高橋隊長讓你們到會議室開會。”

沈嘉奇和藤野去了會議室。

“諸位,上麵下令了,今晚會有***的人會從火車站過來,讓我們執行這項十分緊急的任務。”高橋用手指點著桌子。

會議桌上總共有十一個人,有保安隊的,憲兵隊的,警察局的和特務隊的。保安隊隊長叫郝一輝,副隊長叫錢必元;特務隊隊長叫餘成貴,副隊長叫羅瑞。

“徐局長,皇軍跟您說了,讓你的人也埋伏在火車站,我們埋伏在火車站的北側,你們埋伏在火車站的南側。”高橋說,“特務隊的人負責城內的各個大街小巷,如果漏掉的話,你們可以就進行搜捕,保安隊的人守住城內各個出城的通道。”

“各位,這件事情有關帝國的榮譽,情報一旦泄露的話,會對帝國造成很大的損失,上麵的人也沒法保我們。所以,拜托了!”高橋鞠躬。

“各位,行動吧!”高橋下達命令。

“你們做好你們該做的,我跟高橋隊長還有藤野副官去火車站了,徐局長,你們動作要快啊。”沈嘉奇說。

“憲兵隊、アクション”(憲兵隊,行動!)藤野說著。

在警察局,徐誌華下令讓劉漳山埋伏在靠南的站台上。

晚上七點三十分,在火車站站長辦公室裏,沈嘉奇和高橋一直盯著鐵軌。

“隊長,用不著這麼緊張吧,不就是幾個***嗎,況且咱們這麼多人,抓他再容易不過了。”沈嘉奇笑著說。

“這個***的情報對我們太過重要,所以必須將他攔截下來,甚至殺掉他。這個情報泄露出去,會對帝國造成很大的傷害,所以必須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高橋提醒並囑咐沈嘉奇。

沈嘉奇想起了白天,在瑞斯咖啡館和張孟龍同誌的接頭:

“那個同誌一定要保護他的安全,我今晚會去火車站與車上的同誌街頭,然後一起將他把情報告訴給濱江的同誌。”張孟龍說。

“你放心吧,老張同誌,我一定完成任務。”沈嘉奇說。

“給你介紹一位我們的同誌,這位是師齊同誌。”

“你好,沈嘉奇同誌。”師齊和沈嘉奇握手。

“記住,在這前提之下是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你的身份是我黨在敵方中潛伏的最深的一顆釘子,以你在敵軍中的身份,足以可以接觸大量的情報。如果有一天,你要是有暴露的危險,我們會用自己的性命來保全你。”張孟龍握緊沈嘉奇的手。

“我知道。”

“還有,今天晚上我去執行任務,很有可能會暴露身份,被日本人逮捕。要是這樣的話,你在審訊室裏不要對我留守,把我往死裏折騰,這樣就能騙過日本人。”張孟龍說著。

沈嘉奇哽咽了:“不會的,不會的老張同誌,讓我去吧。”他直接拿出手槍。

“記住,你我都是中國***黨員,如果有一天,我們都會有損失,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同誌,你應該知道,一個好的間諜,是不能夠動真感情的。如果我沒能活著回來,請你在七號桌上放三個哈德門的煙盒。沈嘉奇同誌,保重!”張孟龍握緊沈嘉奇的手,隨後戴上圓頂帽,走了。

沈嘉奇跑出了咖啡館,他看著張孟龍和師齊同誌的身影越走越遠,越走越遠,直到消失在人群中。

沈嘉奇的眼眶紅了,他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淚,他知道,所有同誌將來有一天可能都會有犧牲,被敵人逮捕的時候。他打開了自己車的車門,坐到了駕駛位上,戴上了墨鏡,啟動了發動機,移動著方向盤,往憲兵司令部開去。

我們把視線回到火車站上。

“你發什麼呆啊?”高橋拍了拍沈嘉奇的手臂。

“隊長,我就想,等人抓過來以後,您打算怎麼辦啊?”這要是結果好的話,我們能夠把濱城整個地下交通線全都查出來。

“能不能抓到還不一定呢。”

“咱們這麼多人,還怕他們自殺不成啊。”沈嘉奇說。

“這樣,盡量按你說的去辦,但如果實在沒辦法,那也是件比較遺憾的事情。”高橋說。

在列車上:

“還有十五分鍾就到站了,整理一下行李吧。”白隊長說。

“已經準備好了。”

“那就好,我去電報給濱江的指揮部,告訴他們我們具體的位置。”白隊長說。

電文已經發出去了,可是他們已經進入日本人屏蔽信號的範圍了,所以指揮部的同誌根本就沒有收到白隊長發來的電報,而白隊長還完全不知情,認為電報已經傳遞給指揮部了。

“好了,我已經告訴指揮部了,等我們出了城,就安全了。“白隊長很自信地說。

可是他們並不知道,日本人已經把火車站圍得水泄不通,守住城裏的各個出城通道。日本人之所以會知道,是因為前麵刺殺他們的行動小組失敗後,其中的一個組員沒有被打死,他跳車了,找到了日本人的一個電訊室,將情況告訴給了上麵的軍官,軍官也就告訴給了高橋。

在火車站的不遠處,已經聽到了拉響汽笛的聲音,藤野和劉漳山下令,讓人從站台的兩邊走到站台上,另外保持隱蔽。

張孟龍聽到了敵人跑步的聲音,他對師齊說:“有鬼子,等於他們彙合以後趕緊撤離,我們的消息可能被走漏了。”

“好的。”

火車緩緩駛入站台,又拉了一下汽笛,車門也緩緩地打開了,站台上人山人海。我黨的小分隊和張孟龍,師齊同誌接上頭後就走了。

他們看到了日本人的身影。

“有鬼子,帶他們從那邊撤。”白隊長看了一眼。

日本人進入了入口,他們射擊了白隊長,但是白隊長靠到了一旁的柱子上。另外一邊的日本人也衝了過來,白隊長和小分隊的人拔出槍開始了反擊。白隊長喊道:“老張同誌,你帶著他趕快撤退,我來掩護。”

“沒辦法撤退啊,所有的路都被封了。”張孟龍說。

這時,旁邊的同誌扔來了兩個手雷給他,白隊長立刻跳上了旁邊的水果車,車子快速地移動著,白隊長在車上也朝著日本人開槍,水果車撞到了一旁的柱子上,白隊長在空中快速地旋轉了一圈後,雙腳落地,躲到了柱子上,無情的子彈打在了水果車和柱子上。他拔掉了手榴彈的引線,扔在了一個路口上。

與此同時,後麵打掩護的同誌已經犧牲了。張孟龍和師齊一邊開槍,一邊朝著那個同誌喊:“走這邊,快,走這邊。”

“快點過去啊,同誌,不然我們的犧牲就沒有意義了。”白隊長說。

那個同誌跑了出去,奔向了那個路口。然而,由於敵人人數實在太多,小分隊的人全部犧牲,一梭子子彈打在了白隊長的身上。

高橋在辦公室裏,他對沈嘉奇說:“我已經在所有的路口的不遠處都安排了士兵,他們逃不了的。沈先生,該我們出場了。”

“高橋隊長的主意果然很巧妙,也很高明。”沈嘉奇豎起了大拇指,朝著高橋笑,但同時,他也非常擔心這幾名同誌能否順利脫身。

高橋給劉漳山打了電話,命令他們去那個路口做好埋伏,隨後兩人去了他們逃生的路口。

藤野走到了白隊長的屍首前,氣憤地喊道:“憎らしい、追い続けて、いずれにしても、あの數人を捕まえなければならない”(可惡,繼續追,不管怎麼樣,都要抓住那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