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堯要多狗腿有多狗腿:【長姐有何吩咐?】
悅鈴不甘示弱:【穗穗有什麼事嗎?】
麵對麵站著的兩個人顧及著中間闌穗沒有直接開嘲,僅僅是互相朝對方翻了個白眼。
闌穗溫柔似水的嗓音吐出字句:【蹲好。】
祁堯:!!!
悅鈴:!!!
長姐/穗穗你37℃的嘴裏為什麼吐出這麼冰冷的字句?!
心裏吐槽歸吐槽,兩個人還是老老實實含淚的半蹲著身子蹲馬步。
闌穗全程靜默不語著。
兩個人隻當她醉了,認命的一直蹲著。
畢竟不是別人,他們除了寵著還能怎麼辦。
唉!又是被長姐/穗穗拿捏的一天。
半個時辰後
闌穗笑盈盈彎唇:【累不累?】
悅鈴早麻了腿,這會兒知道事有轉機立刻火急火燎的裝可憐:【累!可累可累了!穗穗~好穗穗~咱不蹲了好不好?】
闌穗很受用,矜持的點點頭:【好。】
祁堯目瞪口呆的盯著悅鈴:你這麼快就認慫了?不再考慮堅持一會兒?
悅鈴瞥他:你不懂,傻子。
祁堯不屑:我可是個男子漢,頂天立地,絕不可能和你一樣那麼快認慫!
悅鈴微微一笑:拭目以待。
祁堯冷哼,別開目光。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悶不吭聲又堅持了一炷香的祁堯酸的冒泡。
這一炷香的時間裏,撒嬌裝可憐成功的悅鈴迫不及待的在石凳上坐了下來,她幸災樂禍的瞥著額頭上冒出來豆大的汗珠的祁堯和闌穗要了一點酒喝:【穗穗,你親手釀的青梅酒還有嗎?】
闌穗可愛的點點頭,一指:【噥。】
祁堯眼睜睜看著悅鈴和闌穗一起在他麵前喝起酒來,整整一炷香啊。
什麼啊,他還這麼小,才不是男子漢。
這不叫認慫,這叫從心!
果斷棄暗投明的祁堯可憐巴巴的和闌穗說:【長姐……我也累了——酒。】
拉不下麵子撒嬌的祁堯支支吾吾。
悅鈴嗤笑一聲:喲喲喲,男子漢~
祁堯瞪她:你等著。
悅鈴不解:什麼?
兩個人全程無障礙交流後,祁堯不語了。
闌穗輕輕點頭,一板一眼:【坐吧,喝。】
祁堯馬上喜出望外的也坐了下來,他速度極快的奪過剛剛還在耀武揚威的悅鈴麵前的酒壺,一口氣咕嚕咕嚕全喝了下去。
悅鈴傻眼了,等她反應過來再氣急敗壞的搶回來,壺裏已經一滴不剩了。
因為闌穗在,她隻能無能狂怒:【啊!早知道我就對著壺嘴喝了嗚嗚嗚……為什麼要用杯子!該死的——等著是這個意思?!】
有兩個字被她硬生生咽了下去,視線惡狠狠的瞪著對麵的祁堯,很明顯,就是他。
祁堯無辜臉,柔柔弱弱指控:【她瞪我!】
闌穗目不斜視,不理不睬他們的幼稚行為。
雲霞漫天,晚風拂過時。
闌穗又動了。
她揚手取出袖內竹簪遞到悅鈴麵前石桌上。
悅鈴興高采烈的試探:【穗穗,這是給我的嗎?】
闌穗不動聲色,嚴肅點頭。
後又在悅鈴愛不釋手把玩竹簪的時候掏出一壺青梅酒來,遞給祁堯。
祁堯嫉妒的表情卡住了,有點滑稽,他不敢置信地問長姐:【我也有?】
闌穗懶得理他這傻樣,直接塞給他,不回答了,腦袋好像有點暈,她晃了晃,起身,簡短的告別:【走了。】
話落,醉了的人兒無影無蹤。
徒留石桌前兩個傻子還在樂嗬嗬的。
穗穗/長姐送我禮物了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