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之中,可沒有說她駕馭了第二隻厲鬼。
心裏有了底之後,封不絕麵不改色,繼續和梁開聊起來。
酒足飯飽之後,他和梁開躺在沙發上,點起香煙抽了起來。
“我已經五六年沒抽過煙了,自從我女兒重病後就戒煙了。”
梁開接過封不絕遞來的煙,將它放進盒子了留了下來,封不絕沒有在意,彈了彈煙灰後說道:
“梁開,你還記得你老婆是什麼時候得了病嗎?”
對麵的男人神色一黯,低著頭緩緩說道:
“八年前,我們回老家祭祖的時候。”
“那天我們到了村子裏,第二天早上就開始祭祖活動,我沒見過那種古怪的儀式,不過我老婆說那是他們老家的傳統。”
封不絕神色微動,傳統兩個字眼引起他的注意。
“儀式完了後,我看見一些化妝奇奇怪怪的人走到村子祠堂裏,從那裏抬出來一副棺材,聽他們說,那副棺材是空棺,每年祭祀時都要將一副空棺材抬到後山去埋了,寓意埋葬一年來的壞運氣,祈求來年好運連連。”
“祭祀完畢後我們吃了一頓飯,吃完飯我就去睡覺了,那天晚上我迷迷糊糊聽見外麵有哭
喊聲,但是從床上爬不起來,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壓著一樣。”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我老婆臉色不太好,她沒多說什麼,隻是告訴我自己和二叔家的人鬧矛盾了,他們要打上門了,讓我和她趕緊走。”
“我聽了我老婆的建議,開著租來的車和她離開了村子,就在離開時,我看見村裏一群人提著農具衝了出來,一臉猙獰的樣子,仿佛我們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一樣。”
“他們臉上的表情我現在都忘不了,每次做夢夢見都能把我嚇醒。”
梁開說完了,他看著眉頭緊皺的封不絕,心裏也開始緊張起來。
“你是說,在你離開的時候,村裏的人都來追你們了?”
“對,那些人看起來就像是瘋了一樣,如果不是我開車,我估計都會被他們打死在村子裏。”
聽著梁開的講述,封不絕的眼睛慢慢眯了起來,他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如果不是自己經曆過類似的事情,恐怕根本無法想象被無數人追殺的感覺,那種恐怖與絕望的感覺至今讓他心有餘悸。
梁開老婆的家鄉是村民追殺他們,而在鬼村裏,追殺他的是那些鬼仆。
而且那個地方就是鬼村事件爆發的地方,現在已經從地圖上消失了,方圓百裏被基金會封鎖,任何人都進不去。
“這兩者一定有什麼關係。”
他回味著梁開剛才的話語,突然站起來,擺出來
一個詭異的姿勢。
“封哥,你做什麼?”梁開疑惑地說道。
和封不絕喝了一頓酒後,兩個人的關係更親了,稱呼都有了些許的變化。
“你看這些動作熟悉嗎?”
封不絕麵容冰冷,他竭力模仿著鬼村中那些鬼仆的動作,在他被逼到火堆旁時,那些鬼仆做出來詭異的姿勢,將火勢憑空壓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