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逮隻麻雀試試嗎？”
說實話，當時在土地廟，那隻麻雀給了封不絕很深的印象。
現在想想，要是自己也能有一隻，還挺激動的。
“麻雀不容易捕到，一不留神就嗝 屁了。”
封不絕決定放棄麻雀。
睡了個午覺，醒來後，封不絕燒了熱水，放涼後倒進橘貓的水盆裏，看看時間差不多，等了半個多小時，喬醫生的電話撥了過來，傳來的是裘小青的聲音。
“小青，你現在還好嗎？”
“我挺好的。”裘小青微笑著說，笑容仿佛石膏似的麵具，聲音沒有一絲波動，“今天早上，我之前遇見過的那個長得很好看的女生，來見我了。”
“京宜？”封不絕坐了起來，他已經離開了龍興鎮，如果京宜當初是為了他才找上裘小青，現在他離開，他應該不會再接觸裘小青才對。
除非，京宜的目標本來就不止他一個，裘小青也在內。
“她站在校外看著我，並沒有靠近，看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她什麼也沒說？”封不絕不明白京宜想要做什麼。
“什麼也沒說。”裘小青說，“隔著門，我跟她對視幾分鍾，她表情很奇怪，急匆匆的走了。”
京宜逃也似的離開，離去時血色盡失，裘小青並不在乎她的態度，隻是站在門裏，靜靜的微
笑著看著她。
“除了她之外，還有其他的人見你嗎？”其實封不絕想問李曉柔是不是嚐試過接觸他，但是除了李曉柔之外，也許還有別人，因此封不絕將話吞了回去。
“除了她，還有爸爸來過，老師、同學、醫生、護士和教導主任，這幾天我就見過這些人。”
“沒有別人就好。”
雖然不知道京宜去見裘小青有什麼用意，但京宜並沒有要害裘小青的意思，不然，最開始就已經動手了。
既然沒有別人，封不絕就放心了不少。
“你之前的頭痛，現在還有再犯嗎？”
“沒有。”
“如果遇到奇怪的事情，記得聯係我。”
“奇怪的事？”裘小青重複。
“怎麼？你又遇到了嗎？”
“我隻是有一次眼花，在下晚自習的時候，看見一個女生站在走廊裏，穿著流著血的紙衣，就像壽衣店裏給死人做的假人身上穿的衣服，別著扣子，下麵是闊腿褲，腳底踩著紙做的厚底鞋子。走一步，就有‘咚咚’的聲音。”
裘小青枯井似的眼睛泛出奇怪的色澤，“我走在一端，她站在另一邊，似乎在對著我笑。對、對了，很熟悉的笑容，微微笑著，我一定在什麼地方見過。”
“學校裏出現別的惡鬼了嗎？”封不絕小聲嘀咕，玉泉高中確實陰氣重，以前白枝在，學校裏除了被白枝控製的趙明娟，就沒有別的鬼，現在白枝消隕，於是有別的鬼到了玉泉高中，又盯
上裘小青了？
“她不想害我，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害怕。”
“是你認識的人？”封不絕聽裘小青描述，覺得也許是裘小青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