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人是無意發現留在轎車座椅下麵的稻草人吊墜,拔下上麵的針,被詛咒後不得不聽從他們的吩咐,後來又被那鬼寄生,對他們恨到了骨子裏。”
“那人長什麼樣?”封不絕問。
“長得很凶,又高又壯,個子那麼高!”小婭說著,在小壇子裏站起來踮了踮腳,右手舉到頭頂,比劃了好幾下,“他很大一隻,胳膊比我腿還粗,右手虎口的位置有疤,很明顯的疤。”
“咦,這人……”封不絕坐了起來,想到林呂,在心裏繞了一圈說,“他是不是叫柯同章?”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很虛弱了,後來撞上裴妙齡,很倒黴的死掉了。”
封不絕想了想,拿出畫板,飛快的畫出了柯同章的長相,遞給小婭。
“就是他,原來你認識!”
“柯同章以前是林呂的司機。”
“我怎麼沒見過他?”小婭以前在林呂身邊不短的時間,卻沒見過這個柯同章。
“大概,柯同章不是林呂日常使喚的司機。”
林呂的死,沒那麼簡單。
現在想想,林呂一個公司老板,為什麼會跑到天壇挖墳,為什麼會惹到小婭,他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其中一定有原因。
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即使從前能夠找到的問題,現在大概已經被掩埋了。
“
你還知道些什麼?”封不絕看向小婭。
“那隻鬼對使喚他的人很畏懼,為了威脅柯同章,還說了以前某個倒黴家夥遇到的事情。”
“說來聽聽。”封不絕心想,應該是稻草人謀害某人時做的事。
“那人叫方犇,跟爸媽住在一起,他一直暗戀住在隔壁的長發女人,某一天,他終於鼓起勇氣向對方告白,女人居然答應了他的告白,對他說,她一直留意他,覺得他很特別。”
小婭頓了頓說,“女人邀請方犇去她家坐坐,方犇當然想也不想答應,去了女人家裏,以為會發生什麼幸福的事,他被女人撲到床上,激動又緊張,手足無措。
女人溫柔的看著他,撥開自己的長發,嘴唇張開,嘴巴咧到耳根,被長發掩蓋的臉上,還有兩張口,一起朝他咬了過去!”
“然後這個方犇就死了?”封不絕覺得不恐怖。
小婭搖搖頭說:“方犇被嚇得心髒停跳,睜開眼睛,他發現一切都是一場夢,舒了一口氣,他渾渾噩噩走到客廳喝水,一看見母親的臉,他就被嚇得打破了水杯,父親叱責他不中用,他辯解說,‘我之前做了噩夢,實在是太可怕,不小心才會摔了杯子。’”
“他的父親脖子一下子伸長,出現在他麵前,表情猙獰的說,‘什麼樣的噩夢,說給我聽聽?’”
“方犇被嚇瘋了,他的父親、母親不斷的安慰他,可他隻是蜷縮在角落裏,什麼也
不敢看,什麼也不敢聽,不住的說‘有鬼、有鬼’,即使心理醫生嚐試用各種辦法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