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馳野吸了一口煙他平穩且淡定，“你不也簽了嗎？”
秦玉扯了扯嘴角，敢情他調查的還挺快，也是厲馳野這種人，怎麼可能不監視她，她隻是覺得莫名發現，“厲總，你這個人真是挺奇怪的。”
她低低笑出聲來，“明明我跟你商量，各玩各的，你偏偏要這樣跟我玩你來我回的遊戲，你到底想做什麼？”
換句話說，“你是真心想娶我的，那你為什麼不娶蘇棠？我看你也是真心喜歡她的。”
秦玉有句話說的沒錯，他確實可以毀掉婚約娶蘇棠，但這意味著什麼？
老爺子會發飆，老爺子這幾年身體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就等著臨門一腳，徹底撒手人寰。
做人不能那麼沒有良心，他還是老爺子的孫子，所以有的事情，他必須要去做。
“秦玉，不是說說這麼簡單的。”他眼底晦暗不明，“就算你毀約，還會有別人。”
秦玉抿唇，“所以說，這是不能改變的？為什麼不能是蘇棠，就因為老爺子不喜歡？”
“老爺子不是那麼迂腐的人才是”
秦玉忽然發現了某種不對勁，難不成是……
“我算是知道了，你們厲家一家子沒一個好東西，原來是歧視人家二婚，我都怕我嫁進去了被你們同化。”
“二婚的又怎麼了，二
婚的那麼多也不差那麼一個兩個啊。”
她小聲控訴，不知道是哪句話戳中厲馳野的心思，“你想離開就盡情離開，那個小明星，我不會動他，但你也不能太過分。”
“什麼叫做太過分？”秦玉挑眉，“你都能什麼都做，我還不能享受人間極樂了？”
“滾”厲馳野丟給她一個字。
秦玉揉了揉鼻子，這人脾氣真不好，她走到外麵，拍了拍管家的肩膀，“你家少爺脾氣這麼臭，不知道你是怎麼堅持的。”
管家對此隻是默不作聲，也就秦小姐能這麼隨意說少爺了，否則換做別人，隻怕下場會很慘。
將蘇棠送回去，齊雲歎息一聲，“蘇小姐，厲總有他的難處，希望你能夠體諒。”
“還是因為當年的事嗎？”蘇棠抬眸，她或許知道為什麼了，隻是沒想到還是因為那樣，一次又一次將他帶離自己身邊。
“我隻問你一句，厲馳野有沒有恢複記憶？”蘇棠沉聲。
齊雲猶豫了一下，點頭又搖頭，“厲總知道以前的事情，但是他沒有恢複記憶。”
嗬。
蘇棠失笑，她就知道，為什麼厲馳野還會這樣，給她包養協議，甚至能說出那些紮人的話來。
她甚至能感受到厲馳野的隱忍克製，如果不是因為真的在意，又為什麼會在失去記憶後，還會給她同樣的東西。
“我知道了。”她應了應，齊雲想要寬慰些什麼，他叫住蘇棠。
“厲總確實是在努力，請您再
等一等。”
包養合同不過是個幌子罷了，怕她離開自己的幌子。
齊雲突然覺得自己應該漲工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