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的雲嬌計較著讓她白跑一趟受罪的野男人,她來到雲若玉家裏,可得折騰他。
趙景禦正悠閑的躺在椅子上修養身心,忽眼角餘光瞥見一抹豔麗的裙擺。
趙景禦驚喜的坐起身,激動的喊道,“雲嬌姑娘。”
雲嬌心裏可門清了,看著趙景禦沒責怪她的模樣,就明白雲若玉這個悶葫蘆,還沒有把是她救了他的事情給說出來。
“趙景禦,我家裏麵水缸沒水了。”
“我現在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能幫我去水井裏打水回來嗎?”
用救命恩情要挾別人幫助自己,還是最近雲嬌無師自通的技能。
至於趙景禦還是個體弱病人,身上被紗布包裹著傷口,被雲嬌選擇性自動屏蔽。
“當然可以。”趙景禦忙不迭的回道,熱切從他身上快要滿溢出來。
“那你跟我來吧!”雲嬌走在前頭帶路。
趙景禦被雲嬌迷的昏了頭,理智岌岌可危讓他停住腳步,“雲嬌姑娘,不可以。”
他生怕嬌嬌誤會,急忙解釋道,“我是一大男人,去姑娘家裏,被別人看見了,對雲嬌姑娘你名聲不好。”
雲嬌對名聲沒什麼概念,但還是隨口敷衍了事,“你放心,雲家人隻要還有口氣兒在的,都去地裏幹活了。”
趙景禦內心經過短暫的道德掙紮,還是忍不住迫切的想要跟雲嬌待一起,即便是折騰他又如何。
趙景禦不知想到什麼,勾唇無奈一笑,他聲名暴戾恣睢,殘酷無情的三皇子,什麼時候有道德感這種東西了!
也就是麵對雲嬌,不想唐突她才忽然存在的。
雲嬌把趙景禦帶進廚房,指著那口寬大的水缸,“趙景禦,把它裝滿,你就可以離開了。”
“拿桶沿著屋外右邊的小路往上走,就能看到竹林旁的水井啦。”
“沒問題。”趙景禦盯著那口又寬又大的水缸,要想裝滿,他身為習武之人都略感吃力。
雲嬌分明明顯就是刁難折磨他。
他應該甩手不幹的,並強烈指責雲嬌不該折騰人,但趙景禦卻毫不猶豫一口答應下來。
盯著雲嬌水光瀲灩的眸,他就連任何埋怨指責的話都說不出口。
趙景禦用寬厚的肩膀挑起兩個水桶,一點不含糊,往屋後走。
當他把兩個水桶裝滿水挑回屋中的時候,雲嬌搬著小板凳在院門口坐下。
趙景禦瞬間心裏得到極大的滿足,他們就像畫本裏平常的小夫妻似的。
丈夫在外辛勤持家,貌美的小妻子隻需待在家裏,乖乖等他回來,什麼都不用做。
雲嬌看著直愣神的趙景禦,鼓著軟白的腮幫子,氣呼呼凶道,“看什麼看?我在監督你有沒有偷懶。”
“給雲嬌姑娘打水,我不會偷懶的。”趙景禦鄭重其諾的說道。
他肩上擔著沉重的水,接連往返跑了十幾次,滿身都是細膩的汗珠打濕衣裳,而水缸才灌滿一半。
趙景禦身份為尊貴的皇子,被指使做粗活,心中卻沒有任何不滿。
反而每次他進門都可見雲嬌,與疲勞的身體形成對比的是他心中無比的輕快和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