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行不更名 坐不改姓,左崇名是也,我有個令我一生都釋懷不了的人——劉怡。

一場朋友之間的算計,懲罰了我一輩子,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們追求自由,過著燈火可親,柴米油鹽的幸福生活,可有一天因為一個身邊朋友的算計導致分開,分開後的第一年我就去她曾朋友圈去過的地方,去走她走過的路,期間我拒絕了一切施舍和那些對我很好的異性隻期待能與她再次重逢

即使過了那麼久我還能體會到當時分離時那種雷劈一樣的感受,再後來父母把我送去美國學習,於是在異國他鄉兩年,兩年後的一天收到大學好友的結婚請帖,我相信在這裏能見到她,於是我回到了這座城市,來到了那個充滿我們共同回憶的連心裏胡同,但是此刻隻有我一個人,走進了回憶的定格門,腦海浮現了曾廣播裏聽到的一首歌林俊傑的《醉赤壁》,我好痛,我隻想立馬見到她,我想她一定是愛我的,一定。

今天是張雨璿的婚禮,她倆最要好了,她一定會來,而這也是我唯一一次見到她的機會了,在張雨璿的家門口我見到了那個兩年裏朝思暮想的臉了,我大腦自動把旁邊所有人都過濾掉了,隻看著她,兩年了,她變了,曾經過肩的長發此刻變成了短發,我習慣性的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點上,手都在抖就跟三年前的那天一樣。

“好久不見吧”重逢後的第一句話,

“看你剪短發了,是最近過的不幸福嗎”

“嗯”

“你呢”我倆同時問了出來

“不好”

“我也不好”

聊天結束,此刻我想對她說:“我想你了”但要強的我把話還是咽了進去,婚禮上她看著新郎與新娘,我眼角的餘光時不時偷瞄她,我再想如果沒有分開的話我們倆也應該跟張雨璿一樣說不定婚禮還能趕一塊了,婚禮結束後我主動跟她提出去連心裏胡同走走,她同意了,我想隻要回到了那個充滿回憶的地方我們還或許可以重新開始。

在連心裏胡同,我準備把一切的一切都說出來時,她突然一句“其實我訂婚了,過完這個年就結婚”給我把心裏想了好久的話堵了回去,一瞬間感覺呼吸困難,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透明一樣,猶如沉入很深的海底很多手把我往下拉一樣,我手哆嗦的拿出一根煙點上,手越來越抖,她幫我點的火,我望著她,此刻我腦海裏隻想的是“祝她幸福吧。”

後來她跟我說連心裏胡同要拆了,你知道嗎,我表示自己這兩年在國外並不知道,但是我心裏一直想表達自己放不下。

煙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直到抽的往外嘔了我停了下來,她看著我說

“你要好好生活”

“嗯,你也是”

“我走了,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別忘了我們的誓言”

“嗯好”

就這樣對話結束了,我直接轉身就走,眼淚已經順著臉頰往外流,但我不想讓她看到我脆弱的一麵。

後麵的八年裏發生了好多事,家裏父親因為這兩年賄賂官員逃稅漏稅被人舉報受到了相應的懲罰,從富家有錢人被打回原形,我已經追不上曾經自信的自己了,再也沒辦法給她想要的生活了,這輩子算是無緣了,父親被判20年,家裏也被罰了好幾百萬,家底全抄完了,而我後來尋思在工地補貼家用幹起了抬鋼筋的活,一次意外從高架上摔下來斷了一條腿不能下床,母親後來找了個超市收銀員這樣的工作來維持整天的開銷,某天我受夠了這樣的生活,我不想成為家裏負擔,想一走了之,但張雨璿給了我一個希望,跟我講她沒有訂婚,隻是因為家裏問題當時才那樣跟我講,她一直未嫁,希望我可以去見她一麵,但緊接著我就失望了,我現在已經不能再去見她了,我不想讓她看見我現在這個樣子,後來我染上了嗜酒的習慣,日複一日的喝最後患上了肝癌,醫生說如果堅持治療的可以活十多年,看著母親因為撐起這個家烏黑銀白的頭發,心跟滴血一樣,於是呢我覺得在我生命有限的日子裏,我要好好生活,我要把近幾年經曆的統統寫下來。

至此——正文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