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淩雲,是個旅行者。”淩雲對著鍾離簡單介紹了包括自己在內的三人。
“她叫熒,也是個旅行者。”
“其實,我可以自己說的。”熒剛想說話,淩雲就幫她介紹完了自己,連自己開口的機會都沒給,難道我隻適合當小啞巴嘛!一路上,話都被派蒙和淩雲搶了,我什麼話都沒說到嘛!真的是太過分了!
淩雲對熒露出了一個表示歉意的表情,然後繼續開口介紹起派蒙。
“哦對了,這個會飛的家夥,叫應急食品。”淩雲指了指派蒙。
“嗯,應該沒有說錯!”淩雲賤兮兮的說道,不管派蒙多麼生氣。
“喂!派蒙不是吃的,是最好的夥伴!”
“你再這樣,我以後就不理你了!”派蒙氣得小臉噗噗的,生氣的抱胸別過了臉,就像個孩子一樣。
“嘿嘿,她是派蒙,是我們的朋友!”淩雲看著派蒙的模樣,隨後解釋道。
“這樣還差不多嘛!”派蒙點了點頭,淩雲要是能多說說正常的話,我也不會那麼生氣了嘛!
“嗯,諸位小友,不如那邊一敘吧!”鍾離望了一眼路邊吃食商販擺放的桌椅,然後淡淡說道。
“行吧,反正我們沒有什麼事,昨天已經測驗過了我和熒確實不是詩歌這塊料,不如陪鍾離客卿聊聊天吧。”淩雲附和道。
熒和派蒙表示沒意見。
胡桃卻是有些著急。
“那行吧,那鍾離你可要長話短說,本堂主還想著奪冠呢!”胡桃自信的說道,本堂主的打油詩可是傳遍璃月的大街小巷,肯定能在蒙德這片詩的國土上,大顯身手的!
說著胡桃還搓了搓小手,情緒已經有些按捺不住。
“鍾離,你來蒙德幹什麼?這裏又沒有你最喜歡的茶喝,又沒有書聽,真不知道你這個老古董怎麼會想來的。”胡桃毫不在意的說道,也不給鍾離好話說。
“以普遍理性而論,我確實喜歡喝茶,但是蒙德的酒也別有一番風味,而我此行的目的,除了來找堂主一敘緣由,其二便是看望老友了。”鍾離慢悠悠的開口,看著胡桃的眼神充滿了寵溺,也並沒有因為胡桃的話而生氣。
“不過,堂主既然說到了茶,那我也隻好拿出來了。”鍾離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個裝茶葉的茶罐,還順手拿出了一套茶具。
“嘶!沒想到鍾離你還隨身帶著啊,果然很喜歡喝茶嘛!”胡桃有些驚訝的說道,雖然她知道鍾離真的很喜歡喝茶,但是也沒想到到了如此熱衷的地步。
“以普遍理性而論,這應該再正常不過了。”鍾離嫻熟的沏了一壺茶,然後將茶水倒入五個杯中,然後再將茶水倒掉,重新倒了五杯茶水。(在作者的老家潮州,喝茶是很講究的,必須要用頭一遍茶水將茶杯洗一遍,所以頭一遍茶是不能喝的,這裏也算是引入了一下,也可以借此將鍾離對喝茶的講究描寫出來。)
“說吧?鍾離找本堂主有什麼事?”
“這麼急匆匆的,堂也不看了。”胡桃猛咽了一口茶水然後,急忙問道。
“以普遍理性而論,往生堂有些變動了。”鍾離淡定的說出口,由於這幾天胡桃不在家,北國銀行那邊又通知說,一個月之內不能再幫鍾離墊賬單了,鍾離隻得將錢寄到往生堂,現在往生堂已經記得賬單過多,直接宣布破產了。
正等著胡桃回去贖呢,準確來說,鍾離之所以會來蒙德也是發現了這裏有可以解決財政問題的人,也就是他的新錢包,淩雲,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平靜的說了。
反正有人兜底。
淩雲:我無法拒絕啊!
“什麼?”胡桃問道。
“往生堂破產了!”鍾離臉色淡定的說道,然後默默的喝了一口茶。
“啊!”胡桃的叫聲響徹了荊夫港。
今日的勝負已出,胡桃敗北。
勝利者乃是鍾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