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得認錯,然後輕輕地推了下她的肩,說:“退開點,我去換衣服。”
沒有了他的體溫,梁夕夕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正想把窗戶關小一點時,攤放在榻榻米上的手機就傳來了一聲短促的信息提示音。這應該是慕濟凱落下的,正發著光的手機屏幕引得她注目。她有點好奇,先是往內間張看了幾眼,然後把手機拿了過來。
發件人是一串數字,信息內容是隻有三個字——辦妥了。梁夕夕看了也不解,本想繼續翻閱下一條,但慕濟凱已經走了過來。看他連腰帶也沒有綁緊就匆匆忙忙地出來,她緊握著手機把它藏到了身後,揚起臉半真半假地說:“這麼緊張做什麼?你的手機裏藏著不能讓我知道的秘密嗎?”
慕濟凱臉色如常,倒沒有偷吃又被妻子逮住的窘迫樣子。他一步一步地走近,慢慢地朝她逼近。她攥住手機,一點一點地往後挪。當她被他逼到了邊上時,她把手機塞到了自己懷裏,而後用手抵住他的胸膛,“麻煩你跟我保持距離,我在問你話呢!”
“距離麼,你說二十公分夠了沒?”他慢悠悠地說,看她撐著手肘仍然略帶懷疑地看著自己,於是又靠近了幾分,“不夠?那你說負二十公分會不會更好?”
身後就是半開的窗戶,夾著細雪的北風甚是寒冷,此時正透過那層薄薄的衣料襲擊著她的身體。而他強烈的男子氣息卻撲麵而來,帶著灼熱的溫度,一波一波地將她覆蓋、籠罩。她頓了幾秒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邊紅著臉邊指責:“你肯定做了虧心事!別轉移話題了,我不吃你這套的!”
“居然被你看穿了,這下該怎麼辦?”他按住梁夕夕的肩,目光炯炯地看著她。
她被慕濟凱看著心底發毛,似乎自己才是做了虧心事的人。當她還在自我否定的時候,他已經微微撥開她的本衿,把手伸進了她的胸口。他的手掌十分靈活,強勢又霸道地在她懷裏亂竄,她也不顧上藏在自己懷裏的手機,隻知道縮著身子躲閃。
其實他很快就摸到了自己的手機,但看見梁夕夕弓著腰身的樣子就覺得好笑,於是惡作劇般地在她身上亂撓。她這模樣不禁讓他想起以前家裏養的那條薩摩耶,他每次幫它洗澡,它都千般萬般對抗拒,時不時就縮著脖子在閃躲。他通常會直接製住它的腦袋,它無可奈何隻得乖乖讓它清洗,洗好的時候還不忘甩他一身的水。
梁夕夕笑得肚子發酸,然後自動自覺地把手機挖了出來。那台手機他看也沒看一眼,但大手卻慢慢地往下,直奔她更敏感的地方,帶著玩味的口吻問她:“你居然敢偷看我的**?”
“我沒有……”她連聲音都在發抖,“是它自己顯示的……”
“那你看見了什麼?”他托起了她的腰,將他拉近了自己。
她笑得直喘,斷斷續續地說:“隻說……辦妥了……”
慕濟凱不消半秒便反應了過來,薄唇的弧度勾得更大,笑意似乎從內心深處迸發,“辦妥了?那真應該慶祝慶祝。”
由於在室內,梁夕夕並不喜歡被束縛的感覺,於是腰帶係得不牢固。拉扯間那蝴蝶結就解開了,露出了淺粉色的長襦袢。
梁夕夕本想伸手遮擋,但他卻捉住她的雙腕然後固定的頭頂。他的眸色倏地變深,隔著輕薄的布料隱約看到內衣的模子。一呼一吸間,她的胸口起伏不定,室內頓時遍布春-色。
他揚手將窗簾打了下來,俯身壓住了她的腿。她本想退開身體,但他已經吻了下來,他吻得很凶猛,似乎壓抑了許久,好不容易才等到了這個缺口可以釋放。她的唇瓣又軟又滑,他來來回回地碾壓。直到她也知道渴求,主動地伸出舌尖挑引他時,他才竄進她的口腔內,覓到她的舌,火辣辣地與她交纏。
光線被阻隔,房間倏地暗了下來。梁夕夕看不清他的表情,隻感受到他渾身上下散發著的熱情和亢奮。他的手隔著長襦袢摸索,指腹按壓在她細膩柔滑的肌膚上,從修長纖細的脖子到胸前起伏的嬌軟,他的手勁越來越大,又酥又麻的感覺狠狠地觸動著她脆弱的神經。
作者有話要說:
有菇涼說寄明信片,那就寄明信片吧,數量不定,截止時間是下章更新的時候。
我打算DIY一些明信片,正麵印上我所在城市一些挺有意思的風光以及我旅遊時拍下那些拿得出手的照片,不過我的攝影技術有點渣,再美的景色都可能被我拍得一塌糊塗,大家不要介意喔~
聽說今天有二更,聽說在晚上……